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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的白裙少女来来往往,彩灯般的吊坠亚克力牌反射着太阳的光芒,犹如一片星河。
“话就说到这里。”白幕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我说句实话,虽然寒黎姐向来都把权利看的很重,但也绝不是那种只看权利的人。我跟了她那么多年可是一点都没被亏待过,即便是你姐姐她也照顾的很好。”
“我虽然答应站在你这一边,但也不会跟随你做出伤害寒黎姐的事,当然,我更希望你对她有所改观,虽然你年纪轻轻当上了教授之位,但别忘了你还只是个孩子。”
白幕叫来白裙的服务员来买单,洛希坐在原位没有动。
她觉得白幕说的没错,自己也是该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和对许寒黎的偏见。
不过要她改观,那必然不可能。
“拜拜。”洛希小声给白幕再见,她缩在雕花的高木凳上,眼神无良的像只小鹿。
白幕离开后,电话铃声紧接着响了起来。
“喂?”洛希从包包里掏出手机,看见备注的“恐龙小脑”便开始皱眉。
一般情况而言,这货找自己绝没什么好事,绝对没有。
许弦沧坐在玛莎拉蒂上悠闲的看着笔记本电脑上的棱异学演讲TTP文档,还在核对检查是否有误。
“你在哪儿?”许弦沧的声音听起来很散漫。
洛希连忙回答:“coco咖啡厅,有什么事么?”
许弦沧也不多说,直接启动车子往咖啡厅的方向开去,路上接着电话跟洛希聊,“我现在去找你,不要乱跑。”
“我坐的好好的乱跑什么?”洛希故意喝着白咖啡嘴里吧唧吧唧响,“可舒服呢。”
“梵尔斯学院安排的时间和位置都确定了,棱异学讲座今天下午三点就开始。”许弦沧将车速上提,但又一眼扫到了路边的四十码限速牌子,马上降了下来。
“什么?!”
还真打算去演讲啊,像她这种对棱异学只有粗浅理解,自己上课都浑水摸鱼的人拿去校级演讲怎么可能上的了场。
“我连准备都没有!”洛希呛了一口咖啡,“要不要这么认真,我可以不参加么?”
“梵尔斯学院官方早就在网上发布消息预热,各媒体也已经散布了新闻,现在整个萨兰多伦都等着这场演讲开幕。这时候你不去,最后所承担的风险和经济损失以及学院、你个人的名誉损失......对你那可就是天文数字。”许弦沧等红灯的时候刻意添油加醋,他已经能想象到洛希委屈的噘嘴一脸要哭的模样了。
真是鸭子要干饭,他却非要赶鸭子上架,最后饭也没干到,架子还散了。
作为新时代独立女性,洛希已经想好怎么应对了。
她听过迈源斯尔的传统文化“相声”,到时候她就学相声里面的捧哏,许弦沧说什么她回什么,许弦沧说鸭子不能干饭她就说对啊鸭子吃鱼虾,许弦沧说鸭子要上架她就说嗯啊鸭子必须赶上架。
简直完美。
“好吧,那我去。”
真是松软而无力的回应。
为什么她跟别人对话的时候总能掌控局势,把握话语权。即便是许寒黎白幕也这种女强人她也绝不会输在气势上,可是一旦跟许弦沧这个人对话,她就不自觉怂的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回想起跟许弦沧过招的那次,大概确定自己完全打不过才是怂的根本原因。
不行,下次还得好好打一次,打不过等觉醒了再打。人可以怂,但不能一直怂更不能怂一辈子。
“好了,我在开车,等会见面聊。”
又是不容反抗的一句“命令”。
洛希噘着嘴叹气,喝掉陶瓷杯里最后一点白咖啡然后放在桌面上,然后蜷缩在凳子上玩手机。
本来就是靠玻璃幕墙的位置,再加上午舒适的阳光,洛希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最后困得不行干脆不管了,把包包往手臂上一套直接睡着了。
许弦沧将玛莎拉蒂停在coco咖啡厅门外的停车场,整理了身上的黑色长风衣和内衬,又正了正领带,确保形象没有不妥才踏步进去。
然而一进店门就有些混乱,好几个白裙的女孩在一桌前团团转,有个男孩过来对许弦沧说欢迎光临,然后请他入座。
“那边怎么了,这么吵。”许弦沧皱着眉头。按理说咖啡厅这种基调舒缓的店面不该有如此吵闹的场景,为什么老板还不赶人?
“许副局,是我们店的投资商的儿子,就是那个,楚衡谦。听闻是在闹分手。”男孩显然是认识许弦沧,“您之前预定的位置还需要吗?”
“不用了”许弦沧左右看了看,目光扫视到了正在酣睡的洛希,女孩纤长漂亮的睫毛如黑蝶般扑朔,显然是因为被那吵闹的声音打扰而微微皱眉。
“既然你们店长解决不了,那就我来吧。”许弦沧阔步走到那吵闹的一桌人前,轻咳了一声,旁边围着的女孩们连忙回头看他,然后识趣的退开到后面去。
“你别缠着我了,我说过不想再跟你谈了!”身材幼小皮肤白皙的女孩有些愤怒的拨开楚衡谦的手,猛地把咖啡泼在他的脸上。
“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那种事我不会再犯的。”楚衡谦擦了擦脸又死死拉住女孩的手,女孩看他的眼神十分厌恶,忽然铆足了力气扇了楚衡谦一耳光。
周围的的白裙女孩们惊呼了起来,在许弦沧的眼神下又迅速噤声。
“楚衡谦,你是不是非要我把那晚你跟那女的开房做事的视频放出来给大家看?”女孩恼怒地喊着。
这回楚衡谦也说不了什么话,那晚他的确找了别的女人办事,也的确出轨了。
“小鱼,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做了,你听我解释啊。”楚衡谦颇有几分恬不知耻死缠烂打的天赋,依旧不肯放手。
“好了,各位想必也闹够了。”许弦沧轻轻拍了拍桌面,目光扫向两人,然后停顿在楚衡谦身上。
“你是楚君然的弟弟?”许弦沧低声说,“要吵出去吵,这里是咖啡厅,大家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你他妈谁啊?”楚衡谦不耐烦的看了许弦沧一眼,“我告诉你别多管闲事,这片商业街都是我楚家投资的,店长都不敢管爷爷我,赶紧给老子滚!”
许弦沧皱着眉头看他,顿时觉得这个没素质的蠢货还如此聒噪,都是楚家的,相比起来楚君然这货简直都能看顺眼并且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