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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盛怒之下,杜根总统的决策仍如以往那般分外明智。
按照规划,太平洋舰队与大西洋舰队将会准时出港,目标是重创苏联红海军,并且切断苏盟远征军通往美洲大陆的补给线,同时对苏盟的两大盟国——拉丁同盟与CN进行战术威慑,逼迫两者在军事上有所顾虑,不敢轻易支援苏军进攻,从而完成对美洲大陆上苏维埃联盟远征军的合围,造成苏联在美洲战场上患得患失、腹背受敌的局面。
巴哈马群岛是目前美国大西洋舰队最大的海外军事基地,首府拿骚,它的战略地位不下于美国太平洋舰队的总部珍珠港,为此这里停靠着美军相当庞大的海军力量,航母尤甚——
“企业”号、“莱克星顿”号、“大黄蜂”号、“约克城”号、“黄蜂”号、“萨拉托加”号。
如今,美国太平洋舰队已经在公海上被拉丁同盟与CN所组成的联合舰队所拦截,暂时无法对苏联远征军的补给线造成威胁。
哪怕他们已经竭尽全力,但却已经无法再坚持更久,时间不等人!
至于这支大西洋航母舰队,苏联最高统帅部对其的忍耐已到极限,它必须被消灭!
罗曼诺夫总理亲自签署了这场名为“海难”的军事行动,命令尤里所直接领导的秘密机构——只研究心灵科技(也许?),但明显独立于苏联其他各部的心灵部门立即出战!
并且在最高统帅部的干预下,这一次针对巴哈马群岛海军基地的渗透行动由尤里主管的长子——尼古拉斯.安东诺维奇.克罗索夫所担任。
代号【异教】。
但不幸的是,苏军对美国佛罗里达州海军基地梅波特的占领遭遇了严重挫折,局势一路直下,已经被瘫痪了的南部舰队竟然还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前景堪忧啊,同志。
虽然连绵暴雨成功拖延了大西洋舰队原定出港日整整三天,但军情紧急,美军完全有可能铤而走险,不惜一切代价强行出港,加入战斗。
与这等强悍的海军舰队正面为敌明显不是明智之举,更何况以目前心灵部门的力量还无法做到这些。为此,心灵部门必须先行渗透这座防守森严的巴哈马海军基地,充分利用好这里的一草一木,在大西洋舰队离开此地之前将它们悉数击沉!
加勒比海,巴哈马群岛暴雨倾盆。
已经是第四天了,这穷山恶水的巴哈马群岛!这该死的雷雨天竟然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简直就是要把活人给生生溺毙在了大西洋海底两万里,去跟鹦鹉螺号的潜艇船长尼摩为伴了!
心灵部门的基地里,士兵们已经减少了外出。
免得弄湿了衣裤和鞋袜。
在被心灵部门工程师夺取了的盟军建造场,卧室里,尼古拉斯正在睡觉。
针对美军的作战,他已经交给麾下的校官去解决,今日上午各部的汇报他也都听完了。
因此,在没有其他娱乐活动的情况下,尼古拉斯在吃过饭后直接倒头便睡。
其实如果他想的话,完全可以让部下给他在外面找几个火辣性感的加勒比小姐回来供他消遣。
但这样做的后果无疑会被有心人给一刀捅到最高统帅部那里去,说他在执行任务期间作风不正,严重违纪,到时候尤里都保不住他这颗脑袋,毕竟老罗想搞心灵部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为此只能戴上眼罩,躺在床上睡起闷头觉了,充分消耗起自己这过剩的精力。
对嘛,不能因为工作就耽误了享乐,适当躺平就该躺平。
而在建造场的其他各处,比达斯基等人还在工作。
他们才是真正负责日常生活的人,如果有大事,也方便及时通报给他们的老大——尼古拉斯。
铃铃铃铃铃……
铃铃铃铃铃……
就在这时,卧室内的电话响了起来。
尼古拉斯睁开了眼,手臂一展便把电话拿到面前,迅速接通。
“我是尼古拉斯。”尼古拉斯的脸上带着困意,随后打着哈欠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然而里面传来了一个极为阴冷的嘶哑声音:“现在立即停止对加勒比海军舰队的进攻,带着心灵部门的全体骨干回来,我们在此地的目的已经达到,后续的进攻任务,会由戈尔什科夫那个老家伙接替你的。”
尼古拉斯心中一震,急忙说道:“好的父亲,我现在就准备机组返回。”
他很聪明,没有说什么“再给我一点时间”或“马上就能完成任务”这类的话。
这令电话另一端的尤里很是满意,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更何况这还是自己的大儿子,跟家里另一个怎么也长不大的小丫头明显不一样,知道自己什么话该说,什么事该做。
绝不会天天胡闹,在外面到处惹事生非,甚至还要自己腆着一张老脸去挨家挨户道歉……
“尤里,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那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小丫头还没有跟着自己哥哥一起去军校,一个身穿军官制服的男人将自己被打成猪头模样的儿子领到自己面前。
“你看看你看看,都给打得不成人样了,准是你家那丫头干的,一而再再而三,哪有再四再五,今天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叫你家那丫头滚出来,给我儿子当众道歉!”
躲在阁楼上的利布拉默默注视着楼下发生的一切,藏在被子里的双手不由攥紧了几分,心里想着,“如果不是那家伙总是欺负我,扯我头发,骂我是个没人要的死丫头,我才不会变成那样……”
紧接着,又有一个女人闯了进来,用又高又尖的嗓音大喊着:
“没错,尤里,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我家的几个孩子也被她打得浑身是伤!”
越来越多的家长们鱼贯而入,将尤里窄小的房子围得水泄不通,七嘴八舌的喧哗不停。
“你不能再这么纵容她了!”
“那家伙根本就是一条养不熟的饿狼,将来一定会把你害死的!”
“像你这种连女儿都管教不好的混蛋,还有什么资格做父亲,做心灵部门的主管?我告诉你,你根本不配!还是尽快提交辞呈,回罗马尼亚赋闲养老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狂轰滥炸着眼前的尤里。
甚至还有人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纸团、臭鸡蛋和烂柿子,砸向了尤里。
尤里没有躲闪,任凭这些东西砸在自己身上,鸡蛋液和烂柿子的汁水满身都是,甚至还糊了自己一脸。
“大家都听我说!”饶是被羞辱到了极致,可尤里依旧没有发火,他坚决顶住了自家的门,没有丝毫的让步,拒绝了这群所谓的“正义家长”要他交出凶手并加以惩罚的强烈要求,而是早在之前就将利布拉锁在了阁楼上。
“我保证,我一定会对她严加管教的,既然现在有了保证,那大家就都请回吧!”
“你的意思是说不把她交出来给我们受伤的孩子道歉?难道你家的孩子是孩子,我们家的就不是了吗?!”
“是啊!凭什么啊?!”
“就是,这天底下哪有你这么惯孩子的,你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然我们就去公//安局联名告你!”
“告我?有本事你就去啊!看看到底谁在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那小畜生是怎么在外面说我女儿的!”
尤里抱起膀子,满脸的不屑,“利布拉不过就是一小姑娘,你们一帮大老爷们打不赢一小姑娘,还有脸来我这告状来了?”
“告诉你们,我尤里的女儿从来就不是孬种,要想让她给你们这群恃强凌弱的人渣道歉,绝无可能!这个世界讲究的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弱小的孩子只配待在自家温室的平板床底下发抖!”
“你…你这混蛋,给我等着!”
面对格外强硬,如同铁塔一般堵在门口的尤里,外加他那完全鹤立鸡群的一米八身高,以及浑身的腱子肉,这群费拉不堪只会胡搅蛮缠的家长哪里是他的对手,哪怕并不甘心,在他这一番威胁后只能作鸟兽散,扔下一句狠话甩袖而去。
但他们所有人在离开的时候,都或多或少地从背后感受到了一丝寒意……
“他是不是在虚张声势?”
因为有人不经意间地回头,却看见尤里那个万年面瘫老光头……
他竟然…竟然在笑?!
好TM邪性啊喂!!!
还是赶快走吧……
就这样,来势汹汹的人群在尤里家门前铩羽而归,只能夹起尾巴,灰溜溜地回到自己家去。
第二天,几个身穿制服的KGB军官接连上门,亮出了一本红色封皮的证件。
“同志,我们接到匿名举报,您涉及间谍罪与叛国罪,与西方国家勾结并妄图颠覆我国苏维埃政权。”
“我们需要你和我们回去协助调查,现在就走,不要让我们难做。”军官面无表情地说道。
很快,这家的男主人就被克格勃的军官带进了停在楼下的轿车,只留下满眼泪水的女主人和孩子们独自守望......
接下来的几天,相似的场景在这片土地上接连上演,无论是谁,凡是所有参与过围堵尤里家门口的人们都无一例外地遭到了克格勃的清算,心灵部门也进而成为苏联军政界一个禁忌的词汇。
“爸爸保护了我……”在尤里的房子中,尤里抬起手,轻抚着利布拉的头。
利布拉眨巴着大眼睛,没有作声,就这么静静地缩在尤里怀里,父女俩一同坐在阁楼上,透过三层楼的落地窗,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
那是爱护她的哥哥不在身边,幼小的她所能唯一想到的事情。
………
通话结束。
尼古拉斯将电话放在一旁,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很快,在收拾好东西,穿戴整齐后来到了卧室外。
“哟,大公子终于舍得出来了?整整三个小时,让我好等。”比达斯基在外面已经等候多时了,看见挚友出来,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根雪茄丢给了他。
“嗯,怎样?”尼古拉斯直接无视了他这充满挖苦声调的讽刺,接过雪茄并且点着,深吸了一口。
比达斯基继续问:“好吧,既然不回答我,不过看你这么大阵仗,难道说我们现在要放弃在巴哈马苦心经营的一切,回莫斯科去了吗?”
“当然。”尼古拉斯回答道,“最近在公//安部的渗透者同志传来消息,罗曼诺夫那个死胖子近期可能要对我们动手,尤其是要竭力打压掉我们心灵部门在战场上的影响力……”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听说小凤凰在美国战场上干的不错嘛,又是纽约又是华盛顿的,竟然还连战连捷,最高统帅部的那群老家伙定会好好的嘉奖他一番,不回到莫斯科是不可能的了,这样一来我也有机会…呵呵呵……”
“所以说那个人在你心中的地位,竟然比你老妹还要高么……?”比达斯基的嘴角抽动了好几下,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在心里哀叹利布拉竟然摊上这么一个死皮哥哥……
张口闭口提到的都是外人,本最应当珍惜的妹妹却少之又少,啧,他这么着急想回去见那个不男不女的死娘炮,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妹妹,是件很丢人的事情吗?
“你对那个人是认真的吗?尼古拉斯,这种事可是关系着你的后半生,开不得玩笑。”
比达斯基实在好奇,自己的老大为什么对菲利克斯那么上心。
难道就是为了在伏龙芝军校同甘共苦的十年?这可能吗?
不可能。
尼古拉斯耸耸肩,微笑道:“老哥我做事一向都很认真,你就把心放自己肚子里吧。”
“是吗?”比达斯基盯紧了尼古拉斯的双眼,问,“听你这么说话的口气,你当真有自信吃定了他?鲍里斯同志的事,难道你都忘了吗,作为学生的你竟然亲手杀害了自己的老师,果真是人的事半点都不干,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啊。”
尼古拉斯同样盯着比达斯基,和他对视着:“我可太有自信了,一个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小婊砸,你还能指望他有多少智商?这辈子只能活在他那可悲的世界里了,到死都只是一个长不大的死小孩,后退一万步,就算复仇完成了,在战后失去所有亲人挚友、尖牙利爪的他,最后还能剩下什么呢?简直可笑。”
“说真的,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他跪倒在我面前苦苦求饶,痛哭流涕,最终不得不屈从于我的可怜样子了,啊,真是期待极了……”
“好了好了,谢苗老弟,别用那副眼神看我,我有信心搞定他,就像我有能力把你从路边的西瓜摊带到我们苏联独一无二的心灵部门任职一样,懂吗?”
“好吧,真是有趣的回答,果然不出所料,我就相信你吧,尼古拉斯。”比达斯基呵呵一笑,“果真是男酮就在我身边,我就提前祝你们幸福吧,尼古拉斯异教大人!”
唰——
尼古拉斯拖着行李箱,先于比达斯基走在了最前面,回过头给他比了一个中指。
“那我就更不能让你失望了,老板,回去后记得给心灵部门的兄弟们开场酒宴,钱都记我账上,保证管饱管够。”
在回往莫斯科的专机上,尼古拉斯借着上厕所的时机,悄悄锁好了门,从衣袋里,如同珍宝一般地掏出了一张照片。
内容是菲利克斯的,与私房照相比明显尺度更大一些。
而这张是他最喜欢的,是菲利克斯在私人更衣间里换衣服,小脚踩在垫子上为自己换上水手服和黑色过膝袜的照片。
纽约!
看着那张比女人还要绝美清秀的脸庞,以及在换衣中温婉下来的赤红色眼瞳与银白色头发,近乎如雪般的滑嫩肌肤,这股与过往狂气十足的差异感令尼古拉斯实在按耐不住,张开嘴舌头舔了上去,在照片上留下了自己的口水。
(作者受够了,赶紧过剧情,这玩意实在搞不会)
虽然心灵部门长期以来受困于资金,但对于尼古拉斯这样的花花公子来说,赚钱什么的并不算难,只是看他想不想帮助自己的老爹罢了。
手头有钱,身边围绕的美女自然不缺,从小到大,被他临幸过的女孩更不在少数,就连某个中将的女儿他都睡过。可是,能够让他一见心动,而且牵肠挂肚的人,却是那个将自己引领入校的学长——菲利克斯。
想得到他。
不…是她!
一个很疯狂的想法在心中油然而生,阴暗的计划,于暗地里悄然展开。
“好好等着吧,菲利克斯…不,小凤凰,我尼古拉斯发誓,你,迟早会是我的所有物,就算你是男人,我也有办法把你变成真女孩!”
作者的话:我的锅,堂堂厄普西隆帝国异教,从阴谋家到逗比,只需要短短的那几个月时间,呵呵呵…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