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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角大楼惨遭苏军焚毁!布莱德利上将兵败被杀!”
以上的消息对整个美国而言,毫无疑问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
苏军竟然可以堂而皇之地绕过前方交战正酣的主战场进而袭击他们的国防部,简直如同那个主世界最流行的大型零元购直播现场一般,在戴上大洋另一端神秘国度特制的“快乐面具”后便开始了激情演唱:
“可爱的羊巴鲁~刚好拿下印度~~就把你给毙了~~~”
(BGM起)
凭证展示——波波沙
拿来主义——霍华德欧洲步
法国员工——百亿补贴
目测能火,到此一游,同时庆祝小哥加入全明星鬼畜(bushi)
随后,摧枯拉朽地将里面的一切洗劫一空,在杀死了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布莱德利上将后甚至还能做到全身而退,接着就是一把大火……
这支苏军…是有着多么可怕的效率啊,如此一来,背后白宫与杜根总统的安全更是岌岌可危。
败局已定,战场上一片倾颓,再也无法挽回。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包括国防部长卡斯珀.威拉德.温伯格,还有五星上将本杰明.卡维利将军在内的所有安全顾问和高级将领们,他们都是这么想的。
为此,他们不惜冒着苏军的顶天炮火,纷纷来到白宫找上总统,劝解他尽快离开首都华府,转移到芝加哥,或者圣安东尼奥这样更为安全的后方去。
但是,杜根却拒绝了他们的劝诫,执意要留下,与首都华府的全体军民死战到底。
“总统先生,苏军已经攻破我们的核心区五角大楼了!”卡维利以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对杜根沉痛说道,这已经是他第四次劝解总统撤离了,“为了您的安全,还有美利坚合众国的未来,请您尽快离开华府,到后方继续指挥战争,要是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是啊总统。”温伯格也在努力劝说杜根总统尽快撤离,“苏联人为夺取华府做了十足的准备,他们的人数和火力更是远在我们数倍之上,为了保存这自由世界的最后火种,我们必须暂时避开敌人,进行战略转移,现在华府外围的部队已经在向哥伦比亚特区开进了,他们会为我们拖住苏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总统先生,我们绝不能让布莱德利将军的牺牲变成无用功,请您撤退吧!”
砰!
“温伯格部长,你到底在说什么?!”杜根狠狠一拳砸在眼前的“坚毅号”船木桌上,力度之大甚至在这古老的板面上击打出了道道裂纹,嘶哑着嗓子吼道,“这里是华盛顿特区!是我们美利坚合众国的首都!我们身为国之重器,难道连自己国家的心脏都守护不了?”
“你们口口声声说要为了美利坚合众国的未来,难道我们的未来就要像丧家之犬一般被苏军肆意驱赶?今天我们失去了华盛顿特区,保不齐明天就会失去整个美利坚!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没有输!”
“我的离去会让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还有时刻守望这场战役成败的民众同胞们失去斗志,草率做出如此决定的人,那可是要付历史责任,永远要被钉死在美利坚历史的耻辱柱上的!”
“我哪都不去!我就在这!静候我军佳音!”
杜根无比坚定地表达着他的抗战立场,此时此刻,他必须站出来向国民和军队证明自己是位坚强的领袖,而不是被那些只为反对而反对的共和党人士所指责的懦弱和平主义者。
“看来我们的总统很显然是个意志坚定很有魄力的人,如今大敌当前,我们很显然也需要一些很有魄力的决定。”
这时白宫幕僚长詹姆斯.艾迪生.贝克三世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两名虎背熊腰的海豹突击队队员,见到杜根后恭敬地敬了一礼,道:“总统先生,我们不能让五角大楼的惨剧在白宫再次上演,现在苏军随时都有可能离攻入这里,我已经在白宫后院准备好了千里马直升机,请您尽快撤离。”
“可是……”杜根总统犹豫了一会看了看身边这些忠心耿耿的将军和幕僚,但还是坚定说道,“上帝保佑美利坚,但我绝不会离开华盛顿的,我必须和首都,还有这里的全体将士与民众共存亡!”
“总统先生,暴力手段明显是左派暴政独裁的手段,但我们可是民主与法制的国家,不讲这些。”
贝克看了看卡维利,还有一旁的国防部长温伯格,三人都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随后同时立正站好,向杜根总统敬礼:“为了美利坚合众国,为了最终的胜利,总统先生,内阁经过民主决议,请您暂避得克萨斯州圣安东尼奥的白杨木屋!为此,请您立即动身!”说完便对身后的那两名海豹突击队队员使了一个眼色。
“是,长官。”
两名队员在得令后立马上前,钳住总统的双臂并致歉道:“对不起总统先生,我们也是为了命令,请您配合。”
随后,便不由分说地架着总统走向门外。
“你们这是干什么?兵变吗?我是迈克尔.杜根!是你们的总统!是你们的最高指挥官!我命令你们放开我!”杜根一边大声斥责,一边奋力挣扎,可他哪里能扭过这两名强悍的海豹突击队队员。
“总统先生请您原谅,我们已经失去了布莱德利老将军,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这也同样包括您在内,为了美利坚合众国的未来,您必须暂时离开华盛顿,进行战略转移。”卡维利跟在后面抱歉地说。
“我从来没有下达过这种命令,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违宪,是可耻的叛国行为!”杜根无力地嘶喊着,“我绝不能离开华盛顿,我命令你们两个放开我!”
“很抱歉总统先生,恕不从命。”贝克幕僚长在这时接过了两名海豹突击队队员的话,口头愧疚地如此说道,他们手上的力度丝毫未减,牢牢地架着总统往白宫后门走。
“如此歪风,必不可长,但在如此非常时期,还望您理解。”
“毕竟我只是卑微的国家公器,盛放您深思熟虑的决定……”
其他人也急忙紧跟在被“绑架”的总统后面出了白宫。
很快,第一家庭的其他成员:
总统夫人伊丽莎白.杜根。
长女卡罗琳.杜根
次女伊瑟琳.杜根
以及他们家养的两条德意志纯种黑背犬,都已经等候在白宫后院草坪里的千里马直升机上了。
几分钟后,两架涂有美国国徽的千里马直升机飞离了白宫草坪,并且迅速地消失在硝烟弥漫的华盛顿上空。
随后,华盛顿特区的其他政府要员和议员,包括本土防卫司令部和参众两院在内,全线撤离。
如果说在1814年的美英战争(又称美国第二次独立战争),英加联军火烧美国首都华盛顿,摧毁国会大厦与总统府邸白宫一事为整个美利坚民族的奇耻大辱……
那么在168年后的1982年,更可堪称整个美国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页,令所有的美国人无法忘怀。
“历史是一首时间写在人类记忆上的回旋的诗歌。”
卡维利将军在自己的回忆录里,如此引用了这句英国浪漫主义民主诗人雪莱的名言。
“但相对于战争结束来说,我们更希望所有的战争本就没有爆发。”
“我理解,建立一个国家靠的不是梦想,它最终总要诉诸血和铁,不为战争和毁灭效劳,而为和平与谅解服务。”
“我们渴望战争,赢得战争,只不过是使和平有一个良好的开端。”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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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回来了。”
强渡部队已经从战场上返还,【凤凰】基地内,布置完善后工作后,菲利克斯疲惫不堪地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建造场,刚一进门,他就已经把自己身上的军装给尽数脱掉,扔到了一边去。
“噢,欢迎回来。”
卧室里,狄安娜已经等候多时了,原本躺在床上休憩看书的她看见菲利克斯推门进屋,立马翻身起来,扶着他一起坐在了卧室大床上。
同时,也帮忙动手,褪去了他的衬衫。
菲利克斯身上的伤疤很多,有刀伤,枪伤,烫伤,鞭痕…密密麻麻,有深有浅。
这份残缺的美丽,到底是遭遇了多少人的蹂躏才换来的……
“疼吗?”看着菲利克斯的胸口和手臂上又多出的几道擦伤与淤青,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狄安娜便感觉心疼,随后从床头拿起药箱,从里面拿出药膏开始给菲利克斯涂抹。
“疼…唔,轻点……”菲利克斯闷哼一声,困顿地靠在了狄安娜怀里,轻轻的闭上了双眼。
“姐姐,求求你,别离开我……”他嘴里轻轻呼唤着,两行热泪从眼角里流了出来,一言一语仿佛是在呼唤着那个早已去往极乐世界的女孩。
在很小的时候,姐姐曾带着他一起,来到城外的一座小山坡上,种下了两颗苹果树。
姐姐,你以前不是常说,大的那棵就像你,小的这棵就像我,我们姐弟俩就像这两棵栽种在一起的苹果树,永远不分开。
“我叫加莉娜,你叫菲利克斯,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弟了,你是我弟弟,我是你姐姐,好孩子,要记住啊。”
是父母和姐姐,将与街头垃圾无二的自己从孤儿院里拯救了出来。
姐姐……
还记得我们一起种下的苹果树吗?
现在已经长满苹果了哦,又大又红,很甜呢。
你以前不是常说,我们姐弟俩就如同这两棵苹果树一般,是永远不分开的啊……
如今,我们的家乡已经收复回来了,苏维埃祖国,也再一次的强大起来了,没有人可以像以前那样肆意欺凌我们。
可是姐姐…你呢?
告诉我你到底去哪儿了?
我好想你啊你知道么?!
说啊!你快说啊!
加莉娜姐姐!你忍心让菲利克斯弟弟一个人呆在这儿傻傻的等你么?
“小弟别睡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以前你总是最早起,总是拿这句话催我,我还总是赖床不肯起,现在我都起了,你怎么还偷懒呢?
姐姐,你为什么又骗我?!
为什么当初死的人不是我!!!
泪水浸湿了身体,也润湿了身下的床罩。
姐姐,在天上好好的看着吧。
我一定,要拿美国人的人头……
告祭我们一家,还有顿涅茨克所有乡亲们的在天之灵!!!
“抱歉,我唐突了……”像是突然从梦境中醒悟了一般,菲利克斯急忙抹掉眼泪,想假装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却根本做不到,只能捂着头,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从狄安娜怀里抽出身来,如同受伤的小兽般蜷缩起身体,像是魔怔了一样不断重复着那几个字,“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狄安娜却一把按住了菲利克斯的头,直接埋进了自己的峰峦里。
“别怕。姐姐就在这里哦。”狄安娜抚摸着菲利克斯的雪白色秀发,慈祥的笑了,“姐姐不会再离开你了,永远都不会。”
说着,扯过了一张床单,然后就是搭在了菲利克斯的背上,小心他着凉,而接下里就是任由他对自己撒娇施为了。
一手枕在后脑,轻轻地躺下,另一手轻抚菲利克斯的头顶,两人头顶上是美国制造的,如同星光闪耀般的彩灯,面对眼前的豪华摆设,狄安娜感觉自己如同圣母升华了一般。
“嗯…姐姐…别…别离开我……”由于脸被闷在了那一对厚重的峰峦里,菲利克斯的声音变得有些含含糊糊。
“嗯,不会的,姐姐不会离开你的。”
他每问一句,她便如此回答。
时间慢慢的流逝,日光偏斜,阳光从云缝中射出,照在狄安娜和菲利克斯这一对情侣的身上,两个人一上一下。
直到菲利克斯全身无力,满头都是细汗,完全的倒在了狄安娜怀里时,她才松了口气。
最后,毫不犹豫的轻轻用双唇印在他的额头上,放佛是慈祥的母亲在安慰撒娇的幼子。
“乖!”
狄安娜羞涩之余,更多的则是欢喜,毕竟作为一个女人,能被男友,也是自己未来的丈夫如此宠爱,这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这时,门外走廊传来了脚步声。
“同志,南斯拉夫方面有急电,需要上校亲赴指挥部一趟。”
“老大和大姐头在休息,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汇报。”
“明白。”
建造场走廊里,传来了两个男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