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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我没有这个能力!”许湘月义正辞严地反驳。
听此回答,沙书昀又打算逼问出下一个问题。
可是许湘月稍稍放缓了一下语气,“他不再是闫禹轩。”
“你再说一次!”
“那个人已经死了!总之,我不问你信不信,离他远一些就是,不然鬼知道下次他还能记得什么!”
“你说清楚一些。”沙书昀虽然内心十分焦躁,但闻此还是强压怒火,平和地说完。
“这样吧,等他精神稳定了,我就让他去找你怎么样?”
“你如果扯谎怎么办?”
“我可没有必要向你扯谎。你手上没有任何筹码,而我可以随时毁约。我是在这种情况下向你许诺。”
“我觉得不是,我应该有东西能要胁到你。”笃定的神情盯着许湘月。
无奈充斥着许湘月的心头。“你跟他学坏了呀。他之所以会晕倒是因为你在强行访问他的限制器。而且如果不让你死心,我的小日子过的也不安生。”
“他怎么了?”
“他将成为英雄。”
“他不就是英雄吗?我问你他倒底出什么事了?”
“他不是闫禹轩,和你没关系了。”
“那闫禹轩呢?”
“我说过,他…已经死了。”
说罢,沙书昀便上前一步想要掐死许湘月。许湘月并没有先挣脱,而是一个大嘴巴打在沙书昀的脸上。
沙书昀摊倒在地上抽泣起来。
许湘月打开门,拿出一张纸。上面有着一点血迹。她原本想丢在沙书昀身上,可是又作罢。轻轻走过去,将纸递给她。
上面的字迹,她认识:
『或许你这时已经找到另一半了吧,书昀。就让我如哥哥这样叫你吧。
我命不久矣。我的大脑总是有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幻象闪过。我在想如果我小时候就有这样的想象力,那么我便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绘本画家。
对了,我知道学姐的具体位置了。她在盾牌座混的不错,有时间一定去找她玩。
还有我要向你说对不起。我已经被白袍的“法官”们判了死刑。在生命的最后,请原谅我说过的一切妄言,也就是胡话。
我知道现在有殉情的不良传统,当然这也算是我自作多情。
当医生问我由谁陪伴光杆司令走向最窝囊的沙场时。我想,我要再见见学妹。希望她能为我这个传奇的“冠军侯”也就是霍去病,写一本小传。
只是未曾想到我在耽搁人家一个暑假后,又多活了几周。
我告诉她,我想死了。照顾我太麻烦了。她说希望我陪她多说说话。可是,今天我的指缝涌血了。
我知道,死亡来了。我如愿能去见你哥了。
我知道的,你找到这来应该没找到另一半吧!?陈时茂人很好,真的,也没有过妻子,很适合……』
沙书昀以泪洗面,朦胧的双眼,望向许湘月,向她寻求着答案。“后面的字呢?”
面对瘫座在那的沙书昀,许湘月心里也翻起波澜。可是她选择有情化作无情语,背过身去,“他死了。”
就说了三个字。
“那我看到的是谁!?”
“一个复活的伟人。”
“我不信!”
“我也不信,可是这是现实。去找她吧,她也在等人……”
说完,许湘月离开了。夏夜,湘江升腾的水汽似乎在路上凝为一颗颗露珠。这露珠自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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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学姐个忙呗。”
闫禹轩选择无视,又开始读巨著《思想国》。读哲学书对他而言已经成了打发时间的工具,对他而言这些书就如同数学题,必须集中注意力。等到有答案了,时间就过的差不多了。
可是今天他又被这位罪孽深重的女人央求,有点扫兴。
“看看我!我比书好看!”
闫禹轩仍选择无视,解几道物理题都比这个女人简易。
没差在他心中这女人就是麻烦的代名词。
似乎是失去信心,学姐转过身去。正当他又庆幸又躲过一劫时,手便空无一物,“书给我!”
“你得帮我忙。”
“您可真无赖。”
“我不管,你得想办法让沙书航喜欢我。”
闫禹轩头摇的像波浪鼓似的,“不可能的了。”
“这样吧,你试试看。我帮你撩小书昀。”
“我没得兴趣。把书还我,我得去训练了。”
“今天室外不是都停了吗?”
“一种确定的画面想象力。”
“这有什么用?”
“方便摆阵形。”
为什么战舰仍需人来服役?因为之前有血的教训。如果用无人战舰,因为距基地较远有延迟。用自动战舰了造了灭星惨案。于是战舰又需要人来服役。只是有人舰数量较少罢了,只是作为一个编队的旗舰。
入了训练场,沙书航问闫禹轩:“快上战场了,你能告诉我,前几天你打败用的招数吗?”
“遇事不决打斜击。”
“拜托,咱是高机动飞船怎么能用那种老掉牙战术?”
手指着屏幕,闫禹轩摇头,“重要的不是形式而是内核。”
“啥,学战舰军事理论时不就一中心思想吗?扩大输出面,减少损失,保障补给线。”
“问题是你抽象的太高了,就没法用了。”
“比如呢,就比如你说的斜击。”
“这个简单。斜击就是取得局部战场优势滚雪球不是吗?提炼到这就够。”
“换我我也知道,但你不是这样现的。”
“他们打仗是平面的,我们开战舰不能再加一个Z轴?”
“行,我们再打一局?”
“行,不过这次我们要训练直接用脑内的画面对抗了。”
火星上的日子又过去一天。
这天夜,战舰补给完毕成员上舰。
“前辈,您搬过来和我睡没问题吗?”
舰仓内并没有什么装饰品。沙书昀好奇地打量周围。
“别叫前辈,像你那俩哥一样叫我学姐就好。”
“行。”沙书昀小声应答。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晚安。”
这间舱只有这俩人。
学姐又梦到几天前:
“又不想退伍了?”
“有一个小妹妹需要我照顾。”
“你的年龄也大了,再不结婚的话,而且听说要开战了。……我失言了。”
“我遇到所爱了,马上结。没事,死了也好。”
“有机会见,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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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小沙!”
舰上的合金零件马上要砸到沙书昀。她马上飞奔上前一把推开。
这时,她是沙书航的副官。
“全体左转舵!与七队汇合!”
沙书航命令道,他已无暇顾及两人。
“嘀!”
他看到敌人左翼进头凶猛,那是三十艘战列舰。而自己只剩四十艘小护卫。
机不可失,沙书航自喃。
“全体右转舵,袭扰敌舰。”
“可是大机动会展露舰体侧面。”
“连接七队。”
“是!”
七队是“雅”级巡洋舰的指挥官是闫禹轩,目前战况十分胶着。而如果让敌方左翼突进,共联军将直接陷入不利局面。
他在想怎么破局。
本来该空域只有300艘护卫舰。十一舰队总命令是实行砧锤战术。结果中了请君入瓮之计。十一舰队的906艘护卫舰陷入半包围之中。
“闫,掩护我!”尽管闫禹轩想自己去填线,可是已经被沙书航抢了。
“好!”
闫禹轩用大脑实时勾画着立体图。七队的舰队上前,掩护沙书航完成转向。
这时,沙书昀醒来,看见学姐趴在她身上吓地不轻。赶忙起身想将她扶起。
这里旗舰受损,学姐与她一同向舰壁撞去。
这时她看到舱内有血色的圆球。
她赶忙按了手环上的紧急救助。可是,那一发光速打在了机仓。
“我们这已经没有人手了……”
沙书昀顾不得那么多,只是想着练习过的行动方式,将学姐抬上,火速向医疗室赶。
万幸,学姐没有死。她被放了生命室。这时间她才发现胳膊上也有一道伤口。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便又回到了指挥室。她负责与旗舰联系。
战场上又发生了大事。“第三、七舰出现在附近。”
人们正欣喜着,作战热情高了几分。
而这时,忽然听到:“十一舰队,这里是第七舰队请求支援!”
“十一舰队,这里是第三舰队,我们请求支援。”
而这时,全体十一舰队载人战舰,发出一声:“叮——嘀——”
“旗舰!”
十一舰队的旗舰陨落了。
这时,负责掩护的闫禹轩通告全体成员,“旗舰坠落,十一舰队暂由我负责指挥!全体成员请注意实时布署图。”
这时一个名为剖圆锥的战术上场。其由斜击阵演变而来。
战场上护卫舰以及巡洋舰除七队、十三队(沙书航)外,基本都进行脱离。
“第七队、十六队舍弃舰体防御,发射轴炮!”
闫禹轩下了狠手。他又将敌人视为巨大危胁的战列舰队列拉到前排。只为了阵线的完成。
而后命令战列也放弃防御,发射轴炮。
这一战战列损失尤为严重。不过,使十一舰队脱开身来。
而后剖圆锥战术开始实行,他从敌人薄弱的右弱下手。自身在抽调出除维持战线外所有兵力。使用左、下、前三面夹攻。
敌右翼交战数分钟便崩溃,敌人收状开始收缩。
这时,闫禹轩命令沙书航撤回。鸣金收兵,并未转向。缓慢后撤。
敌军再进攻,闫禹轩展开队形。残存的战列与巡洋舰再次猛烈开火。
而后闫禹轩持续推进,敌损失大半后撤。闫禹轩与第三舰队会和。
要求第三舰队充当砧板,十一舰队打剖圆锥。
这时闫禹轩的大脑快撑不住了,泪不住地流。这时他犯了一错误,误判了第三舰队撤离速度。结果包括其自身舰船在内被击中侧面。还好护盾开的及时,不然他就挂了。
他的脑袋重重砸在地板上,他强撑起身子。看向战场。敌方舰队见数量劣势退却了。
当他们赶到第七舰队时,第七舰队,已经损失三分之二了。
敌人见势不妙,也选择跑路。
闫禹轩联系诸舰返航,第一次半人马会战结束。
这时,闫禹轩眼前一黑。
沙书航活了下来。带着愧疚他去看望“学姐”。战争刚刚落下帷幕,他还不知道闫禹轩的事。
“小沙,学姐的承诺做到了。”看到妹妹与学姐在说悄悄话,他不忍打扰。
因为无限接近死亡他也萌生出一丝特殊的情感。他看向眼前的两人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恼。
他给闫禹轩写了申请让沙书昀去当他的副官,闫禹轩表示同意。
闫禹轩告诉他,学姐喜欢他。
他笑得很从容,“我爱她。”
只是这一切之前的一切都成狗屁,这是死后余生的真谛。
“我知道了。”闫禹轩扶着脑袋回答。
十一舰队因为补给不充分损失惨重。又因其与沙书航誓死殿后的英雄壮举,授抒集体二等功与共同体勇士勋章。但此刻闫禹轩负伤严重。十一舰队总指战员战死,军事委员会选举闫禹轩作为新任总指战员。经共同体军委批准并下达文件。
闫禹轩本人则因脑部负伤为由选择不受。十一舰队指战员由“颂”级战列舰指朱诺谦暂代。十一舰则在闫禹轩休养期间主要承担护送运输补给,训练新兵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