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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后续却在几分钟后展开。
几分钟后,士又在门口见到了朱莉娅——她跟上次遇见谁一样背着旅行包,全身穿着暗黄色千鸟格纹四大衣,内搭低领毛衣和矮腰格纹裙。
看来,大概这一次是来告别。
可是依照目前天气现状,根本出不去。当然如果肯冒着被推出雪人的风险就另当别论。
但她的目的明显不是前来道别。
明亮的灯光、湿润的空气、狭窄的公寓里,她在士的对面坐下。
“you看到我的身体,请负起绅士应有的责任。”
如同谈判式的口吻。
“比起这些,刚才的话是谁教你说的。”如果无人唆使诱骗,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个年龄小孩子会装成成年人的语气说不符合这个年龄段的话。
“你的国家的漫画。”
极为认真地回答,无任何犹疑。
“……”
这下该士无言以对了。日本对漫画有严格的年龄分级制度,只不过战争冲击之后,这类管理制度相对就是在松垮了不少——当然,只是在东京区域。
这个年龄的小孩都会将看到的东西信以为真,就连那些以恋爱为主题的漫画也同样。
“所以你准备搬到这里?”
“yes,没错,因为你的野蛮举动我的全部被看光了。如果你不肯收留我,我会以性骚扰幼童、非法闯入、破坏私人财物的罪名申请国际仲裁。”
“这不是很懂么。”
撤回前言,能理所当然讲出这番话,她绝对不能归因为单纯的小孩子。要是真变成那样,事件不断升级后面或许会直接上升为国际层面的争端。
“也就是说,抉择只有一个根本拒绝不了。”
“yes。收留期间我允许你作为合法的监护人身份活动。”
“那么你原本的监护人在哪里?”
“……”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Father’在哪里。”
Father——字面上即是父亲的意思。如果是朱丽娅的父亲将她遗弃在日本,确实值得怜悯。
没有依靠,无法在残酷的社会立足,她需要一个成年人照顾。
“你的年龄是?”
“七岁,很快就到八岁了。怎么了?对这样的女孩子感兴趣吗?别看过来,变态!”
“这个也是从漫画上学到的吗。”
“……”
好像被猜中了,她把脸扭向一边不再接话。
“抱歉,建立收养关系需要一大堆麻烦的程序,我可没有充分时间。说到底,要帮助遗弃少女是警示厅的工作,不应该是丢了工作的前任记者。”
士起身离开平板木桌。
“我……讨厌警察。”
“我也是。这个地区的警察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你的话,我明白了。”
充分理解他话外的意思,朱莉亚重新背上塞满物品显得鼓鼓的背包。
穿过士,她开门走出去。那个方向是朱莉娅她的居室。
风雪停止前,她没有别的地方能去。
………………
一天从昼日又循环至夜晚。士侧躺在床上始终保持清醒,没办法入睡。
他在想白天的事情——他拒绝朱莉亚的收留请求。
士不了解少女,除了一长串俄罗斯人特有的姓名,他对她一无所知。
因此他决定现在找寻答案,雪已经停止,厚重的乌云偶尔还能找到位置稀疏的星点——它们排列成星座的形状。
很安静,在走廊上连风声都在耳边显得尤为清晰。
门这次并没有锁上,而是很大程度的敞开着——这也是当然,毕竟他闯入时不可抗力地破坏了门的锁芯。
进入隔壁的室内,才发现里面跟外面几乎没有多大温差。从背后灌进来的冰冷空气,像无形的手抚遍士的全身挑衅他的知觉神经。
屋子里黑漆漆一片,找不到任何可视的光源。公寓的房间构造面积基本相同,不存在多余的空间。
打开手机光线环顾四周——少女的居室十分的空荡,毫无人生活的痕迹,简直可以用一无所有概括。好像这屋子一开始便被搬空。
稍微进去里面一些,他才总算找到屋子的主人——
或许该用某类害怕受伤的哺乳动物来形容比较贴切一些,她就像被其他动物伤害过的刺猬,环抱膝盖侧躺在地板中心,整个身体卷缩在一团。依然是白天时的装束。
如果是普通人,倒在那里的只会是僵化的遗体。但如果是“她们”的话……
士来到她身旁,半蹲下向上托起她的身躯——非常轻盈,犹如内部塞满塑胶填充物的玩偶,他甚至从朱莉亚的身体感受不到正常人该有的温度。
拖起的一刹那,似乎正在沉睡的少女忽然快速发起攻击,反手击向他的眼窝——如同神经条件反射,他抬高前臂抵御对方突如其来的袭击。
“咚!”
朱莉娅最大的地板上,他也受到余力影响连退数步。
受击部位如同遭受被全力挥出直线棒球三倍差不多的力量,整条手臂都因此失去知觉。
红褐色的瞳孔在暗处闪动,她犹如展开捕猎厮杀的猎食者。
“果然,你是……”
“Gastreachild。‘受诅之子’。”
这是士第一回真正意义上与受诅之子的交战。
命运的齿轮一旦转动,便不会休止。他将被卷入纷争与罪恶的旋涡。
世界的破坏者假面骑士Decade,你的眼眸在此时究竟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