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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言已经带人在机场布置好了人手。现在只需要等待我们需要接应的人,并优先保护他带来的数据的安全,这是上级下达的指示。”缪熹的表情看上去很平淡,这种对于人性命安危的态度,她应该早就习惯了。
对于修组织来讲,人员可以得到代替,但是资料和数据却不能,优先选择更为重要的东西,这必然是权益之后得到的结果。
东阳将目光撇向一边,似乎他并不是很想讨论这个话题,他只需要照着缪熹的指示去做就行了,其他的最好不要想太多。
或许是不放心,缪熹再次叮嘱道:“优先确保资料的安全,任何情况都不要感情用事。在你之前,已经有数不清的新人因此夭折了。”这种听上去类似于老前辈的话从缪熹的口中说出来总是有一种违和感。
缪熹她应该是那种情感不善于写在脸上的人,或许她没有想象中那么冷淡。
……在模模糊糊之中,一股冰凉的触感从夏韦脖颈处蔓延开来,突然的变故让他不由得背脊发凉,在立刻反应过来之后,他的脑海中拼命地思考着对策。
“先生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本以为会是威胁之类的情况,意料之外的状况让夏韦难免有些摸不着头脑。在回过神来之后,他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看先生你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我这里有一瓶水,喝吗?”身边的妇女手里握着一瓶矿泉水,看来他刚才感觉到的应该就是那个了。可能是太累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了一会瞌睡。从安甫分部离开之后他片刻也不敢休息,避免发生任何意外,否则自己潜伏多年换来的资料可能就在不经意间毁于一旦。
妇人的样子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还是说是自己这几日神经大条了。在婉拒了妇人的好意之后,夏韦小心翼翼地检查自己携带在身上的资料,确保没有任何变化之后,他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了下来。
“兴许是近日过于疲劳,并没有什么大碍,劳烦女士操心了。”夏韦表示谢意,彬彬有礼的态度是他在外的一种自保之道。妇人端着水瓶的手收了回去,用一抹浅浅的微笑给予回敬。
剩下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旅程,他不确定中途是否会发生什么意外。妇人敏锐的眼神看出了夏韦的烦恼,主动开口道:“先生如果想要休息的话休息便是,如果有什么情况,我可以叫醒你。”
她这番殷勤的态度让夏韦产生了一丝疑虑。在这趟航班上我不可以信任别人,不论是机长还是乘务员,甚至他身边这名妇人都有可能是青鬼流的追兵,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差错,一失足可就成千古恨了。“那,那就拜托你了。”在稍许思索之后,夏韦还是坚持不下去了。
假意休息的同时细细感知周围的动静,然而由于身体过于疲倦,他对于外界的感知能力也有所下降。一闭眼,困意就像是洪水一样顷刻间席卷而来,让他的意识濒临决堤。在暗中观察了好一会之后,夏韦终于支撑不住陷入昏睡。并不忘保持一个看上去类似于蜷缩的动作。
妇人在观察到夏韦的呼吸趋于舒缓之后,她又将目光落在夏韦身上,这样一来,至少就这个阶段来说,夏韦应该是安全的。期间她还察觉有一道看上去不经意的视线从夏韦身上扫过,在其他人采取行动之前,她只需要盯紧周围的变化,这次的任务对她来说还算是比较简单的。
不过对于她这个风华正茂的人来说,扮演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还是相当不情愿的。只要是为了让事情走向正轨,她这下只好忍气吞声。
之前那个人开始有行动了,在确保青鬼流的人数之前,她最好也不要轻举妄动。否则这对她亦或是夏韦都不好。
妇人假意摊开手掌端详起来,同时也不忘将前面走过来的乘客放在视线之中,有意无意的动作多次挡住了那人的视线。在稍微的动作吸引注意力之后,妇人也停下了动作避免对方起疑。
从那人的座位走到卫生间就必须要经过妇人和夏韦身边,妇人也利用了对方的这个心理,在那人经过的瞬间,趁对方将注意力放在夏韦身上的时刻,妇人用脚踝提前将准备好的**蹭到那人的鞋跟上。避免那人发觉,妇人刻意用喷嚏掩盖了自己的动作。
避免耳机外露,她这次特地为了任务换了一个发型,近乎完美地将她的耳朵遮住。换做平时,她还是更习惯适合执行任务的马尾辫。哎,她为了这次任务付出了太多,回头一定要好好地讨个带薪假期,否则她就直接当着那群臭家伙的面前罢工。
……“机场已经封锁完成了吗?在各个出口安插好人手,要是不快点的话,我那些可爱的学生们可就要哭鼻子了昂。”白清言还不忘最后调侃自己一句,并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塔城分部作为极为重要的分部,必须留下部分人员镇守,加上本就人手不足,被派来执行本次接应任务的也就差不多百余来人,对于如此庞大的机场来说,这些人手根本不足以将机场彻底封锁。
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有青鬼流的人员也渗透进来,根本不会感到奇怪,他现在巴不得当场辞掉分部部长的职位,回到塞伦特学院去给那群可爱的学生们教书。
要是青鬼流也派出了大量人手的话,他们之间也难免会产生火并的情况,到时候若是引起了政府的注意,事情可就会变得相当棘手,虽然政府不会直接介入修组织的事项,但是最坏的情况下总部可能会下达处分。到时候可就不是什么检讨书就能说得过去的了。
想到这里,白清言不免得变得焦头烂额,暗地里也开始羡慕起了像东阳和缪熹那样的自由人,这样一对比起来,他的地位和责任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不免,他沉沉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