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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赤潮之下 /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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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齐澜起床来,迷迷瞪瞪地看见学妹靠着一个红衣帅哥,挂着一脸泪痕睡得正香。她连忙把她晃醒。
  “干嘛啊……”
  戴晓晓不情不愿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靠在方北川怀里,先是脸一红,然后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齐澜看着她跳起来跑去洗漱,梳好了头发,穿好了校服,还特意抹了口红。
  齐澜有些看呆了,学妹哪怕是表演才艺的时候都未曾化过如此妆扮。
  戴晓晓又悄悄凑过来,在方北川脸上印下了什么。
  整个过程持续了一分钟左右,齐澜看着这一幕,笑得有些痴。
  当然,她不知道,一向讨厌男人的学妹到底发生了什么转变,还转变得如此彻底。
  至少这次自己不用再瞎操心给人家乱滴cp了……
  方北川虽然知道了戴晓晓的故事,但对于戴晓晓对自己是什么态度,自然也是浑然不知。他醒来以后,礼节性地跟两个女生道别后回到了房间。
  克卢比西阿莫夫还是没醒。殷长乐倒是醒得很早,一见方北川就迎了上来:
  “小方同学鬼混回来啦?”
  “没,给她们守夜来着。”
  殷长乐漫不经心地开过玩笑,突然看到了方北川脸上鲜艳的唇印,不由瞪大了眼睛惊呼:
  “卧槽,你真去鬼混了啊!小方同学出息了啊,恐女症治好了?”
  方北川有点懵。“什么?”
  殷长乐挂着一脸坏笑给他递去一面镜子。
  方北川抖着手拿着镜子沉默了半晌,忽然叫道:“殷长乐,都怪你,我跟你没完……”
  说着,他就追着殷长乐开始打,殷长乐躲避不迭,一边“嘿嘿”地笑……
  闹够了,方北川就擦去了脸上的唇印,开始与殷长乐商议下一步。
  “长乐,这学校终非久留之地,地方太大,万一出现了突发情况也不好控制。下一步我们该怎么走啊?”
  殷长乐正沉吟间,忽然有人敲门。一个男学生进来送给他们一人一把撬棍,还说:
  “多亏你们让刘安和石卫两个人没了仗势,还杀了刘目远,我们昨晚才能把他们扔出去。这是我们仅剩的防身工具,权当学校送给你们的赠礼。多谢!”
  说罢,学生就离开了。
  几人回过神来,原来昨晚被丧尸咬死的是被扔出去的刘安和石卫。
  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这下不用再怕被报复了。
  方北川准备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戴晓晓和齐澜,就当是雇佣兵交狗牌了。
  一开门,方北川他们就与她们迎面相遇。方北川就把他们请了进来,告诉了她们这些事。
  过程中,方北川一直用死鱼眼瞪着殷长乐和戴晓晓鲜艳了的红唇。
  戴晓晓的一颦一笑在常人看来是莫大的诱惑,可是方北川这个恐女症患者怕是享受不了。
  克卢比西阿莫夫也醒了。他睡眼惺忪地问道:“是有什么事吗,达瓦里希?”
  戴晓晓冲克卢比西阿莫夫笑了一下。“谢谢你,大叔,那几个人已经死啦!”
  “哦。”克卢比西阿莫夫眨了眨眼睛。
  然后,戴晓晓的目光就又聚集到了方北川身上。
  他白殷长乐,白自己的嘴唇,可是每当他的目光与自己的眼睛相遇,目光似乎变得不那么怨气冲天了?
  殷长乐继续说道:“现在学校宿舍楼资源越来越少,人员每天都在减少,迟早有一天要作鸟兽散,我们不如早做打算。你们呢,要不要一起走?”
  齐澜和戴晓晓一愣,然后红着脸笑着答应了。但戴晓晓突然问道:“但我们去哪里啊?”
  殷长乐陷入了沉思。方北川倒是脑子快,直接问两个女生:
  “二位是本地人,有什么好地方躲吗?”
  齐澜无奈摇摇头。“我们也不是本地人,不过确实有个本地人可以帮忙。”
  方北川忙问:“谁啊?”
  戴晓晓忙在一边插嘴道:“我知道,是于飞龙学长!他是本地通,人也好,就是有点……”
  齐澜摇头笑笑。“唉,走吧,找他去!”
  克卢比西阿莫夫看着他们离开,点起一根烟来,抽得心里很别扭。
  看来,自己已经落后于这个时代,不再年轻了啊……
  他们上了一层楼,找到了右数第六道门,敲了敲。
  “谁啊?”门打开了,站在门口的是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生,两只眼睛眯着,本来应该很帅的一张脸因为稀疏的眉毛掉了点颜值。“我是于飞龙,找我何事啊?”
  方北川直截了当地说道:“现在整个学校人员减少太严重,人心惶惶,我们得谋一条更好的出路。你愿意与我们一同另寻他处吗?”
  于飞龙摸了摸自己没长胡子的下巴。
  “看来是真要散伙了啊,大家都是这么想的。我倒是知道一个好地方,事不宜迟,大家快收拾东西,晚上趁安静跟我走!”
  四人赶紧下了楼收拾东西。
  方北川和殷长乐进门,看见克卢比西阿莫夫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挂掉了手里的电话。
  “那个老家伙还活着,晚上他就开车接咱们来。”
  他们马上反应过来,教官嘴里的“老家伙”是谁了。
  那就是他们的另一位教官,陆军少校,欧陆行政区世代贵族埃里希-冯-哈尔滕斯坦因!
  “太好了!哈尔滕斯坦因教官也来的话,我们就更有把握了!”
  门响了几声,于飞龙匆匆忙忙进来。
  “有件事,那个,我们有车吗?能不能救救这些同学们?”
  方北川被这一问,有点犯难。他问了问克卢比西阿莫夫,说是有辆卡车,还要快点行驶。
  克卢比西阿莫夫用华夏语问了问于飞龙:“你们同学受得了旧式卡车的颠簸?”
  于飞龙很清醒。
  “只要能活命,受不了也得受着。”
  当天半夜十时许,辆卡车悄悄停在了宿舍门口,随后传来阵阵嘶吼和枪响。
  方北川等人很快地从门口溜出来,方北川先上了头车的后座。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理得整齐的一头金发,单片眼镜下的一双碧眼,高挺的鼻梁,笔挺的金饰纹军装,一不在衬托着他的贵族气质。
  方北川笑着喊了一声。
  “哈尔滕斯坦因教官!”
  那个男子回头笑了笑。
  “北川,还是那么有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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