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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船边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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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时分,哈瓦那港城中终于有了动静,四艘班牙战舰慢慢驶了出来,岬角城堡的炮台上开始全面戒备,不少班牙士兵在操作大炮。
  我心中疑惑,这詹姆斯难道和班牙人谈崩了?难道是詹姆斯叛变了?转念一想,都不能啊。如果谈崩了,以詹姆斯之神勇加上一个班的警卫部队,凭着上刺刀的十一式枪全可以抵挡一阵。到目前为止没听到港口方向的枪声,所以不会出现双方大出手的情况。詹姆斯虽然是班牙人,但叛变的可能性是不存在,这时间的触,让我们认识到詹姆斯虽然干过“盗”,但那终是班牙的政行为,其实就是不穿军装的军,不能是人品问题。总体来说这伙计是个忠义之士,在我们这里触到了远超他们原有认的和文明水平,认识和觉悟进明显,已经全融入了我们,怎么可能到那个原来的“神学”社会中呢?而我们么战斗力他最了解,叛的哪门子变呢?
  但我还是按照惯,命令吴子谦挥舰队好战斗备。
  我登上舰桥,穿好全套作战装备,戴好头盔。这时看到为首的班牙战舰上出我们的旗语:“我是詹姆斯,和总督来访。”
  这时,炮台上腾起阵阵白烟,隆隆炮声传来,原来班牙人开始施礼炮。
  我开望远镜观察,果然是詹姆斯和警卫排二班,站在班牙战舰舰首,向我们发讯号。看那班牙战舰,甲板上尽是穿着各异人,看起来也不像军人,而似乎还有不少女人,着遮阳小伞。
  这班牙战舰在詹姆斯引导下,在距离我们几米处就起了船帆,度减慢,慢慢和我们并排靠在了一起。
  船舷梯子搭好,詹姆斯带着警卫班战士们到“致远号”,告诉我他已经当面见到了哈瓦那总督多明戈,告诉了他我们的贸易和补给意图。詹姆斯说道,这多明戈其实早就在注视着我们舰队,说话之间听得出对我们多有忌惮。他在道我们的意图后,不禁长舒一口气,爽快答应了我们的要。同时,詹姆斯又说,班牙早就想开辟去中国的航线,道那里遍地奇珍异宝,无奈东方航线葡萄牙把。这下中国舰队主动来了,葡萄牙人自然无可奈,班牙发自内心的表示热烈欢迎。这不,道我们要销售货物的息后,当地上社会立刻行动,各级官员、人、奴隶主和军官,拖家带口挤上了总督的座舰,只买到自己心仪的品。
  我和吴子谦、李雄、陈彦在会议室等待,詹姆斯返班牙战舰去请多明戈总督。
  不一会儿,詹姆斯引导着十几个人从班牙战舰走下来,为首一人,穿着紧身的白色长筒袜,披着长披肩,带着插着头饰的三角帽,腰挎佩剑,身材瘦高。来到会议室,詹姆斯介绍道,这就是多明戈总督。我摘下作战头盔,对方也摘下了帽子,互相鞠躬致意。
  多明戈总督说道:“早就听闻将军大,谢将军不远万里来到洲,我等不胜荣幸之至。”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份中葡双语版的《东方快报》。
  我看那份刊物,发行日是在去年年初,看来我们的响力已经随着各地的船队散播到了各个角落,连这新大陆都有了我们的声音。
  我笑道:“谢总督大人垂顾我们的刊物。想那哥伦大人当年横渡大洋探寻新大陆,原本也是希望通去印度和中国的航线。现在我们中国舰队站在这些航家的肩上,把中国的丝绸、瓷和洋的香料、象牙送来,也是希望和平贸易,和贵国修好。”
  多明戈听到我说的这些货物,不禁有些双眼,紧道:“将军带来东方的奇珍异宝,可否在船边易,我们随船来了购,想睹为快。”
  我同意了总督的建议,排詹姆斯、李雄将所剩货物留下少量样品外,全部在此销售。同时,也提出了在哈瓦那进行补给并豁免关税的请。
  多明戈总督此刻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将搬出的珍稀货物上,对我们提出的请不加索,一口答应,并来一旁的贸易官,当场签发了贸易书和免税明。
  随后,我们货舱里的丝绸锦缎、大小瓷和香料、象牙,开始一向班牙船上搬去。到一,一经展示,就会引起对面船上的阵阵惊叹,着就在现场进行竞价,无数卖家竞相出价。金币如水汇到李雄的账册上、钱箱中。
  不一会,陆续又有几艘船靠到了班牙战舰旁,多的买家带着多的金币涌来。
  我顾不上这热闹的易场面,排陈彦,联系“威远号”,尽数下小艇上岸,补给食品、淡水,联络煤炭大批量购。这是关乎我们航行全的要紧事。
  这种船到船的船边贸易进展地非常顺利,在天擦黑的时候,我们带来的剩余货物一扫而,班牙人带着各自的宝贝满意而去。
  李雄说道,这次我们销售丝绸锦缎150匹,各瓷650套,香料10吨,宝石两箱,象牙和犀牛角100余。入金币100万枚,合黄金50万两,计25吨。
  虽然这个入看起来很可观,但考虑到这些黄金班牙人来得易,也不是那么在乎。这25吨黄金大致只相当于一艘珍宝运输船一个航次运班牙本土的黄金数量的一。所以可想而,当时的班牙殖民者从洲掠夺财富的惊人数量。
  晚上,陈彦从港城来,带了不少食品和淡水补给,尤其是购买了不少高品质的洲黄豆和土豆。他告诉我哈瓦那港城和其他港口一样,煤炭并不是大宗品,只是作为饭的燃料和铁匠铺铁之用,数量不多,只买下了一来吨。好在这里矿产丰富,并不缺煤,要想大批购买只是要时间,为此他在各个号预订了一批,预计三天后能凑够五吨左右,五天后能有八吨。
  看来,我们只好暂时在这里逗留一时间了。
  同时,陈彦又告诉我,他在这里号中看到有不少的鲸存储,价格也合适,原来这里也是个中洲和加勒比地区的捕鲸地。因为黄金足够,所以个城的夜间照明甚至都用得起鲸,既耐烧,又没有烟火,十分奢侈。
  这是个好息,我们卖出所有存货以后,致威二舰货舱了出来,正好可以存储鲸。于是,我们用了最后存储的一对瓷琉璃纹彩锦绣大瓶和几十颗伦坡的宝石,换了一八十吨高质量的鲸,存在了致威二舰的货舱里。这鲸是当上最高品质的燃料和最高档的润滑,应该说了贵,没有的毛病。
  下来的几天,我们照排大伙以班为单位轮番上岸休息观。这哈瓦那城还处在大规模建设时,与里斯本相比要差不少,但毕竟是班牙在新大陆的核心点,本的餐饮吃饭休息还是没问题的。大家在城里看到,这里还在实行奴隶制,城里就有不少买卖奴隶的场。一群群的土著部落居民和黑人赤身裸体地在街上展示,像牲口一样买卖。大家看了都唏嘘不已,那些班牙人富庶奢侈的背后,是无数原住民和黑奴的辛勤劳作和血泪生命。
  从洲和非洲土著的遭遇想想我们自己,如果我们想不进,不发展,军备不大,固自封,夜郎自大,那么当欧洲舰队开到我们门口的时候,我们的待遇也不会好多少。几天前班牙人之所以那样讲礼节、公平公正地和我们贸易,并减免了关税,还不是慑于我们的巨舰大炮吗?从多明戈总督手里的杂可,班牙人早就道了我们的军事手,这会主动上门来拜见我们。当然,这首要谢我们的《东方快报》。大家在各文稿中自然会抒发对我们战舰火炮的自豪之情,这本身就是看不见的投枪匕首,让外人看了心生忌惮,在客观上起到了军事威慑的作用,达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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