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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机闻言奇道:“你大哥与人比试,这不稀奇,但输给人却还是头次听说,那小童于经义专很吗?”
“经义专不,倒是不知,只是破题极快,不假索。”
璧黑着脸道:“这有么,是这小童巧罢了。”
庭机道:“尚经义者质,尚诗赋者文,你喜诗赋,为长辈不说你有错,但若是重诗赋而轻经义,则是重文则轻质。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若是平日里庭机这样说的话,璧能自动免疫,他自幼天资过人,自视过高,但日居然两阵输给一个小自十岁的学童,当下大击。
眼下庭机这番话说来,他猛然触动,当下垂下头道:“叔公说的是,侄孙了。”
庭机又和蔼地笑着道:“这少年能胜过璧,想来有些投机巧,纵有些气也没么,这年头有情的少年,比这江里的螃蟹还多。”
说着升笑了起来,而璧没有将庭机这句话听进去,而是是垂下头沉。
庭机与升边谈边掰蟹,吃了头肥的膏蟹后,庭机对升道:“天忘斋生,给我来,求我向抚台求情,救一救他的孙儿。”
升点点头道:“我差点忘了忘斋生,是爷爷你乡试时的年谊。”
“我们两家本就是,他儿子与你爹的情也不浅,而他孙儿也是你的好友,这一番他孙儿下狱,听说你也没少动。眼下忘斋生求到我,你也知道活到我这把年纪了,老朋友本就没有个,他要救他孙儿,我怎么会不理,可眼下并我不舍得卖这老脸,只是此事终死了个监生,士间响甚广,我若是插此事,一个不慎,恐怕就是老妪嫁,年老失节了。”庭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