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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者问话,那男子认地答道:“申侍郎虽留孩儿在他的府上用饭,却没有吃蟹。我们有同年之谊,十年相,不过普通宴席罢了,孩儿见申年兄一饮一食都有讲,不似胸怀锦绣的人。”
说着顿了顿男子又道:“也若如此,权相怎么会他,以他为左右,眼下朝廷上多是俯首帖耳之辈,是令我辈心寒。”
古稀老者拿螃蟹蘸了姜醋,点了点道:“所以你两次入京,就都没有去张府?”
那男子沉默了一会道:“爹,是孩儿没有听你的话。”
古稀老者道:“没去张府,也就罢了,张江陵迎母进京,沿途官员多备厚礼迎候,你为太平府知府,却对属下官吏道,吾岂是搜刮民脂民膏,巴结权贵之人,如此扫了首辅大人的面子,你这样外面人看以为是你兄长的意,还是你的意?”
古稀老者话虽说的平静,但已是苛责。
古稀老者叹道:“你二十二岁中进士,仕途太顺了,这一次你辞官在家,给我好好反,在家读书,不许出户一,磨一磨你的心性。”
“是,爹,孩儿疲乏了,告退了。”这男子当下起离去。
古稀老者抚摇了摇头。
不久璧,升二人踏着鹅卵路,到亭子前。
“拜见爷爷!”
“拜见叔公!”
那老者当然是已致仕的京礼部尚书庭机,濂江本地都称他为老尚书相公。
庭机笑了笑道:“是你们啊。这蟹性寒,趁热吃不仅好吃,还不易闹肚子。”
庭机对丫鬟摆了摆,当下丫鬟立将席面上的冷蟹端,从厨房里了热蟹摆上桌。
升入座后问道:“爷爷,二叔到哪里去了?”
庭机道:“不要说他,璧怎么来得晚了?是不是怕见了我和你二叔,又催你读书之事?”
璧自斟了一杯酒道:“叔公哪里的话,反正你们见了我都是要提一次,我耳朵听出茧子来了,早就习惯。”
此言一出,庭机,升都是哈哈大笑。璧来不拘礼法,又不是庭机亲孙儿,这说话大家也都不意外。
升笑着道:“爷爷,大哥方是与一个小童法呢,两人四书一,看谁破题快,结果大哥连输两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