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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与学生也没有正式的师生关系,所以也不用塾行拜师礼。古人还是很现实的,学生没给学费,师甚没必要你。连孔子都在论语里讲,学生给束脩的,我都得很用心(自行束修以上,吾未尝无诲焉)。
换句话说,没给束脩的,孔圣人就有点不靠谱了。
“那还学个么?头子乱一气,不如随我去摸蚬摸虾好了。”一平日都不向学的学童开道。
“不怕夫子责怪吗?”
“怕么。”
“若考校课业呢?”
“那也是明天的事。”
听这学童一鼓动,其他学童也是动了心,当下呼啦一下,讲堂里的人,也了大。
张豪远,侯忠书也是意动,拢延潮:“潮哥,你也去吧!”
延潮一面铺纸,一面没好气地道:“你们两个明明自想去,但怕夫子责罚,就想多点人,你以为我不道吗?”
侯忠书,张豪远都是哈哈一笑。
延潮道:“我不去了,夫子罚了我抄幼学琼呢,你们去吧。”
二人当下露出一番对延潮表同情的眼,侯忠书道:“生罚你抄书过分了,咱们两人一人帮你抄一卷好了。”
张豪远道:“那怎么行,你的笔迹能和延潮一模一样吗?明日夫子一下就看出来了。”
延潮当下道:“不用你们帮忙,你们只要各借我一把写小揩的硬毫笔就好了。”
这是么道理?
张豪远,侯忠书两个人不懂,依延潮的话,各借他一把笔来。
但见延潮墨后,将三把笔都染上墨,一气在案上铺了三张纸,然后延潮一把攥起三笔来,一起在三张纸上写字。
“延潮,文章都是从上到下书写,你怎么从左到右?”
“写文是从上到下写,但谁和你说抄书一定要从上到下写了,书里竖二十四字,我抄写竖头一字可。然后右起抄竖的第二个字。”
“这也行?”
“这也行?”
侯忠书,张豪远都是绝倒。
“三把笔一起握,这字写出来竟不会歪歪扭扭的,这这怎么可能,延潮你有练过啊!”张豪远道。
侯忠书一脸膜拜:“延潮你了不起了,有这等绝在,赶紧我吧,以后我就不怕生罚抄书了,师父在上,弟子一拜!”
ps:着急下结论的,看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