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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松山寺三代弟子,法号松玄,此剑与我寺雪影飞龙剑相契合,还望信士行个方便。”
赵凡望着松玄和尚微微歪头,别手在后,只出一只手,“既是佛门武僧,见我为何不拜?”
松玄错愕,心想开天手魔障了不成?
“信士说笑。”他勉强露出笑容,“贫僧膝下只拜佛祖、菩萨、罗汉、祖师,见君王贵族无需跪拜,何况信士一介常人?”
“吾乃二十四真言星光佛陀是也。”
赵凡威严怒目,催动如来神掌,真气扩散,化而为圆,缭绕于脑后,“见佛不拜,欺师灭祖?”
松玄和尚脸色狂变,真气凝而不散,如此重的佛性,单手合十,呢喃经文,眼前竟是一位拥有十只手,握着九式佛兵,单手结印;
脑后缭绕二十四真言的无上佛陀。
嘴唇颤抖,竟无法再念南无阿弥陀佛经,心中只有这无上佛陀,只觉金灯照射,此乃诸天十界中真佛出世,他上辈子定是这佛陀弟子;
才由得佛陀亲自下界,渡他入极乐。
“贫僧松玄,参见佛祖。”
松玄双膝跪拜,一脸虔诚,低地不起,凡人如何见佛陀真容。
“松玄师弟!”
白云君子见之大惊,好端端的先天武者,居然说此狂言,定是中了这开天手的迷药,两步上前运气一掌拍在他后背上,“师弟,还不速醒。”
松玄身上震荡出真气,凝结不散,犹如金钟般,环绕其身。
“白云君子何故坏人机缘。”
赵凡两步上前,望着松玄的模样,心想佛门观想法的确有妙用,只是观想星光佛陀,再用眼纹投放而出便有这般能力。
“开天手,你用什么招数,令松山市高僧弟子着迷。”
白云君子后退半步,怒斥赵凡。
“住口,安敢辱我真佛。”
一直跪拜的松玄忽然暴起,体环金钟,剑从袖出,直冲白云君子咽喉,“以血洗之。”
“锵。”
一声剑鸣,持剑侍女挡在白云君子身前,胸口被洞穿,她回头望了眼,“君子,不可小视天下人。”
“双双!”
白云君子见着侍女后背传出的剑刃,心在滴血,“松玄,我视你同师弟般,安敢如此!”
“侮我真佛,纵是师傅,也该斩。”
“你疯了。”
听着松玄的话语,他怒而拔剑,剑花飞舞,二人碰撞,周围的江湖人尽数后退,议论纷纷。
赵凡盘坐在地,回头看了眼黄剑师,“继续。”
“金剑无名,以铁金、千锻金、密合金、黑心铁、龙山石锻造而成,重六十二斤六两。”
黄玉封提着剑器,将其投掷而出,金光熠熠,却是一柄钝剑,砸碎岩石,剑柄轻颤,“剑长三尺四寸,重剑无锋,大巧不工,金光耀人,超等兵刃。”
“又一柄超等兵刃,黄剑师名不虚传。”
“白云君子何故与松玄打起来,待他二人两败俱伤,便宜我等。”
“开天手有些门道,否则如何敢在此会淮水英雄。”
白云君子一剑刺出,反向横切,扣开松玄手中剑,再以剑柄砸之神门,他手脚一软,昏倒在地。
“好一柄重剑无锋。”
白云君子眼前放光,手中长剑极度弯曲,弹飞而起,“开天手,此事必定要给我一个解释。”
赵凡拍地而起,单手结印,九式佛掌闪过,合二为一,化为巨掌镇压而下。
“白云剑法。”
白云君子面色大变,挥舞剑刃,不断挥出真气,意图劈开巨掌,剑芒闪烁,巨掌碎裂,“纳命来。”
“砰。”
赵凡手掌一转再度拍出一掌,将挥舞长剑的白云君子轰下,真气裹着尘土飞散,“还能撑?”
白云君子举着剑,气罡不断鼓动,面色紫红,只觉被莫大的压力压制,无论真气如何反抗皆敌不过这至阳至刚的真气。
“噗。”
支撑一刻钟,他一口鲜血喷出,气罡破裂,如来神掌压下,化为模糊的血肉。
“我想起来了,从前有一位枯木神僧,纵横天下江湖数十年而无敌手,施的便是此招。”
“曾有传闻,开山者,如来也。”
“开天手武学如来神掌,此名号一点也不虚,哈哈。”
江湖高手中不乏阅历浓厚者,先前还看不出什么,再见这霸道无匹的金色掌气。
天下间除了名满江湖的如来神掌与双龙手外,难有匹配的神功。
“最后一柄剑器,名曰银客,长九寸,以南岳飞衡石、黑心银铁、淮水银锻造而成,吹毛短发、催发剑刃,位列超等。”
黄剑师心情舒畅,舞着银客,投掷而出,一抹银光划过,落进岩壁中,“兵器已成,请少侠验收。”
赵凡手一招,真气蓬勃而出,镇压当场,金色阔剑与银客飞入掌中挥舞,金光银芒飞舞,横空而起,卷起真气,激荡四面八方。
“先天极限武者。”
燕子飞瞳孔一缩,仔细看着空中,十六岁不到,此子莫非要去无缺盛会争一争仙门名额,“金剑攻伐,银剑补短,二者合璧,谁是敌手?”
白云君子以剑法出名,不到十八,先天一重也败在此人的掌法之下,他尚未动剑,由此推断,他的剑法更胜一筹。
“今年的无缺盛会,可有热闹看。”
“淮北江湖今年怕是陪跑,还好我没下注。”
“此等兵刃,与我等无缘,能见开天手一面,却也要替其传播一二。”
江湖好汉,分开来看,若打得过,便真是好汉在前,江湖在后,若打不过,则江湖在前,好汉在后。
赵凡朝着四方拱手,江湖好汉纷纷还礼。
谁敢不长眼招惹一个才十七岁的先天极限武者,极大可能位列仙门,脱离凡俗,日后淮水江湖,当仰赵家鼻息而存。
燕子飞拱手,踏空而去,贩卖消息是目前的兼差,赚头不小。
其余人纷纷告辞。
快手们清理尸首,摸尸这些事情自不用公子动手。
黄玉封送来兵刃,拱手跪地,“多谢公子。”
“无妨。”
赵凡摇头,目送他离去,转头看向瘦猴,“将一切收拾妥当。”
“放心吧公子,交给我便是。”
瘦猴很高兴,金典吏怎么起来的,他看的一清二楚,如今公子这般待他,嘿嘿,在赵大人面前刷够了脸,只要这武艺修为上去了;
总捕头的位置,归他莫属。
一行人回到衙门中,他将银色长剑递给叔父。
“我有巨金银客,无需此剑,叔父收着,未来修成剑法,有莫大破坏性,这内甲防御很好,可随身佩戴,同样传家;
带回的武学秘笈好生修行,多赚银钱,配置汤药,三五年后,定归来接引入仙门中。”
赵凡双膝跪拜,此去不知归来日,以真气形成气罡挡住大门,踢踏声传来,小白马扬起前蹄,脑门上坐着一只白猫。
他一步踏起,抓住缰绳,策马而去,“叔父妹子,好生保重,日后再会。”
二人追至衙门口,望着离去的白马,目漏不舍,内心各有不同。
赵秀紧握素问三诀,下定决心,一定要去仙门看看。
◇
日明。
晨露滴落在小白马脑袋上,它扬了扬脖子,歪头看了眼靠剑而睡的主人,轻悄悄迈着步子,伸长脖子咬向嫩草,眼睛看向赵凡。
“嘶。”
黄鬃马奔腾而来,小五满脸虚汗,马前马后挂着四个箱子,“公子,师傅师母交给了我很多东西,穿的、吃的,用的以及特产。”
“辛苦你了。”
看着四个明码标物的箱子,赵凡内心无语,不辞而别就想轻装上路,“胡蝶呢?”
“公子,我在这!”
胡蝶骑着灰马,鞍前马后挂着数个包裹袋,“东西多了些,慢了点,不耽搁时间吧?”
赵凡满头黑线,想轻装上阵,这俩人倒是大包小包的带,距离无缺盛会不过数日,从此去南岳飞衡,陆路需七日,水路需三日。
水路看着更近,但关键是逆流而上,能不能遇到船家愿意捎上一段,全看运气。
“走吧,先去九江碰碰运气。”
他很无奈,若没有大包小包,快马加鞭,日夜赶路,不到四日便可抵达南岳飞衡山。
“胡姑娘,这么多包裹,都是衣物么?”
小五从吃的箱子里拿出烧鸡,递给公子,朝着胡蝶丢去鸡腿,嘴角翘起,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姑娘家就是爱美。”
若胡姑娘换衣的话,该躲还是不躲?
胡蝶接住鸡腿做了个挖眼睛的动作,“敢乱看挖你双眼。”
“嘶。”
小白马朝着左右各嘶鸣一声,盯着前路迈步而出,俨然以头马自居,迈开四蹄,策马冲出。
猫从它头上跳到黄鬃马上,惊的小五夹紧马腹,看着这只猫要干嘛?
小玉瞥了眼小五,一爪拉开箱盖,一爪往内扒拉,勾出一只烧鸡,人性化的深吸口气,似被烧鸡的香味吸引般,大快朵颐。
小五看着远去的灰白马,拍马屁股,有些颠簸,时不时回头看看这只猫。
不管箱子如何颠簸,它依旧稳若泰山的吃着烧鸡。
小玉后爪抓住箱子各一角,呈现出一个倒着的人字形,吃着美味,真是美食般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