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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二十一世纪的气管切开术在医学上已经运用的广泛,但在没有气管插管和特殊护理的十九世纪,要求一个人在气管切开后还存活下来简直痴人说梦。
没有活路可走。
余鲤就这样一次一样一次地挣扎,一次又一次地在开膛手的尖刀下被割喉死亡。
她对杰克的幻想仅停留在游戏里低级的公主抱和他迷人的声音里,这是她的过错。
她并不了解他,而当她想尝试着去接受他的怪诞时,发现他无法掌控。
——他会在她醒来的瞬间按住她的胳膊,然后用左手持刀划过她的脖颈。
余鲤大脑飞速运转着反击的方式。
“杰克先生,我有一个主意。”在他的双手即将按向她的前一刻,她迅速打了个滚往床的另一侧翻去。
头发在半空中甩出一道深沉的色彩后狠狠地打在脸颊上,她微微喘着气,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她大半边脸。此刻她是被开膛手逼入绝境的众多女性之一。
“哦?说说看。”即使被闪躲过去了也并没有多大的恼怒,杰克只是从容地扬起了匕首继续向她砍去。这是只有他才能完成的流畅动作,不论是反应力还是不留余地的决绝,甚至带着丝优雅——她下意识地继续闪避。
直接滚下了床。
头部似乎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余鲤觉得脑子有点晕,就连四肢也疼得令她想要颤栗,不过目前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开膛手的匕首直接抵上了她的眉心。
森白的刀刃散发着凌冽的寒光,仅与她的面部距离不到几厘米,近得令人心生胆怯,也许这出于杰克先生的恶趣味。
她咽了口口水,双手稍微撑起身子缓缓地向后挪,他也微笑地逐步逼近,直到她的背碰上身后墙壁。
“这个提议很简单。”被逼到绝境时千钧一发的恐惧反而令她浮躁的内心略微平静了下来,她强迫自己直视着面前这柄可以轻易夺走她生命的匕首,缓缓地将一条腿屈曲起来。
她背靠着墙壁,双手撑地猛然发力,同时伸腿踢向他的手腕:“你去死吧。”
临近死亡,她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困兽之斗。
尽管她那一击的的确确成功将他的匕首踢落至几米处,但是杰克并不会对此表示赞赏。他眼底闪过一丝傲慢的讥讽之色,在她想奔跑过去夺地面上的凶器时闪电般攫住了她的脚踝——
于是她重重地磕在地板上,下巴仿若要粉碎般的剧烈疼痛,她从胸腔里升起悲鸣。
还有另外一只脚暂时处于可以活动的状态,她狠狠地朝杰克踹去。
他很轻松地躲过了这一击,不过他短暂的防守时间令奋力朝前挪动的她终于拿到了匕首。杰克锢住她的两条腿缓缓站起来,她头晕脑胀,觉得自己仿佛离地面越来越远,这让她再次产生了一种想要呕吐的欲望。直到视角的整个世界都开始倒立,但目前容不得她再想那么多——
她抓住这个机会狠狠地朝杰克的大腿处刺去。
“呃——?”
一击见血,他眉头一蹙,从喉咙里溢出野兽般诅咒的咕隆声。
抓住她双腿的手却还是没有丝毫松动。
于是余鲤决绝地往他的膝盖处刺了第二下。
然后他脚步开始踉跄,在即将支撑不住跪在地面上的前一刻狠狠将她甩出了几米远。
她重重磕向墙壁,头破血流,却仍旧用满是戒备的眼神冷冷地盯着他。。
他忽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