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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怒杰克对您可没有任何好处,他拥有着严重的反社会人格……】
“可是我有一百条命。”
余鲤漫不经心地在脑海中和系统进行着交流,同时步调愈发轻快朝偏远无人的旧巷深处走去。
仿若不经意间地回头一瞥,绅士燕尾服的后摆正优雅地渐渐融进夜雾。
余鲤唇角微勾:“你瞧,我现在是不是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这是在玩火。】
小巷的尽头是一片单调的灰白墙壁,石灰有点剥落,却新生了些青苔,日复一日的演绎着生命与死亡的岁月轮回故事。
她穿着廉价的白色连衣裙,与他一同注视着墙壁,仿佛浑然不觉他正握着匕首愈靠愈近。
“晚上好呀,先生。”直至他站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的位置,投下的阴影完全将她包裹,爱尔兰姑娘才回眸一瞥,十足的魅惑勾人。
她那一头酒红色的长发只适合与黑丝裙相配,白裙无法压制住她轻浮的气场,反而显得有几分做作的心高气傲。
杰克挑剔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忽地弯唇,勾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晚上好,妓女小姐。”
他特意咬重了某个字眼,嗓音带着点令人心花怒放的哥特式诡异性感。
余鲤耸耸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寒潭一样闪烁着幽光的墨绿色双眼,忽然踮起脚尖:“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能有些……难以启齿。”
她身材本就高挑,完成将杰克脖颈环住的动作简直轻而易举。她酒红色的长发燃烧着类似火焰的光亮,但由于被雾气笼罩,显得如同海市蜃楼般透明虚无。
“杰克先生,我对您日思夜想。”她说。
开膛手微微眯起了眼,不露声色地抬起匕首抵上余鲤的胸口:“听听这深情的表白吧,上帝。”
杰克感叹着,眉头微微揪在了一起:“简直快要让我动摇了。”
身上隐隐有些刺痛,余鲤却露出了小鹿斑比一样亲昵和善的笑容:“即使您手上的匕首看起来分外危险,我也要任由它刺穿我的胸膛拥抱您。”
她揽得愈发紧了些。
一个游刃有余的轻浮骗子。
杰克挑眉,在心底冷漠地评价着。他没兴趣陪她玩什么无聊的感情游戏,但她身上的疑点却令他迫切的想要弄懂。
“妓女小姐,”他似乎是笑了一下,锋利的匕首忽地向上一挑,在一声细小的声响过后,很轻松地将她白连衣裙的肩带划断。
“我也许需要……特殊服务。”
直至被抵上墙壁的前一刻,余鲤的大脑都浑浑噩噩,一片空白。
……
“怎么会没有呢?”
余鲤此时一脸冷漠地被开膛手先生像是摆弄毛绒玩具一样的翻来覆去,他的目光不停地在她的脖颈、腹部和肩骨间游移。
“你颈上似乎被我扎了几刀,腹部也应该有我缝合过的痕迹。”分明是血腥残忍的话语,但经他的嘴中吐出却丝毫无法让她感觉到胆怯,反而有种摄人心魄的诱人音韵:“我还刺了字在你后背的蝴蝶骨上。”
他皱起眉头,声音渐渐变得有些愤恨委屈:“我在你身上花费那么多时间,我优秀的作品,我的犯罪美学,仅仅一天,这些都没有了!”
余鲤:……瞧他如此愤怒的样子,她是不是应该跟着附和两句?
余鲤皱起眉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杰克先生,我对此也感到非常难过。”
“难过?”杰克嘲讽地勾唇,眼底阴鸷狠毒而面上一片笑意:“那你怎么不去死啊?”
话题跳跃的太快,余鲤:“???”
“什么?”
失去知觉的前一秒,她感受到了一阵很强烈的痛感。
喉头突兀涌上一阵腥甜,竟呕出一口血来。
她低下头,杰克的匕首正不偏不倚地插在她心脏的位置。
她又双叒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