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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吕蒙带着吕四娘一同前往县牙行处走去。
当初买下县众多房产后,吕蒙就将西坊的众多房产都交给了牙行打理,他也没心思每月走访收租,只是约定三月来对账一次。
如今他们几人在县城生活,就不由他不上心了,这些房产租金也将是以后他妹妹唐乐乐四娘几人赖以生活所用,他此次也是打算以后将县城内的产业,都交给吕四娘打理。
“赵掌柜,这数目不对吧?”
看着赵东福拿出的银钱,吕蒙皱着眉头,眼神不愉的看着他,直将赵东福看的心惊肉跳。
这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昨日吕蒙人前显圣,一日之间县城内就传遍了其剑仙之名。
赵东福也是见识过世面之人,知道其是传说中的高人,丝毫没敢小瞧吕蒙年幼。
他苦笑着说道:“吕公子,我怎敢瞒你!这些就是你西坊二十四处房产三月来的全部租金了,我可是连抽佣都没拿,全部在此了!”
吕蒙不愉道:
“二十四处房产月租均价在四百文每月,三月总需二十八两八钱,扣除我们约定的两层打理佣金,也还需二十三两,你这里连二十两都不到!你是在欺我年幼么!”
“息怒!息怒!”
赵掌柜练练作揖,解释道:
“这真不是我从中贪墨,那西坊靠近坊市的房产都是个坊各霸所租,他们缴纳月租是能拖就拖,能免就免,三个月来我只收得了一半的租金,哪些人都是泼皮霸主,我是赶也赶不得,硬也硬不起来呀!
你看看能否将这些房产收回自行租赁,这次的佣金我也不抽了,全部如数奉还!”
听到赵掌柜所言,吕蒙心中的怒火平息了一半,但还是有一半怒火难平。
至从吕乡事发后,吕蒙感觉自己的心性修为越来差了。
他忍着心中怒火道:
“赵掌柜,明日劳烦你出面一趟,晚间将西坊拖欠租金的人全部请至东坊悦来居宴客,说东家有请,商谈房租之事,统一解决。”
说着吕蒙看了眼身旁一直静默不语的吕四娘,转头都赵掌柜道:
“以后这些房产还需牙行打理,拖欠之事我会出面,以后有拖欠,你直接从中扣除便是。”
说着吕蒙将身前租金分出两成交还给赵掌柜,收下剩余,起身离开。
等第二日晚间,那西坊各市的坊间恶霸,袒胸露背勾肩搭伙行进悦来居时,发现了气氛不对。
这客栈大堂内,除了他们还有众多身着官服的衙役,官吏,被众多官差盯着,这些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坊间泼皮,不由话音一窒。
吕蒙这次直接将悦来居包了场,不仅将这些租客请了过来,还将县令,山长,主薄,教习,等有修为在身的之人与下了衙的衙役们都宴请了过来。
连身在府城听闻木坊出事,赶来一直没有见过面的府城兵器坊检视股东,也请了过来。
等人都到齐后,吕蒙起身给与他相坐的婶婶妹妹唐乐乐一个安心的眼神,起身走到那几桌泼皮面前,朗声道:
“我便是你们租住的房屋东家,听闻我们有些租客手中拘谨,所以特请来一同协商租金之事。”
见无人回应,吕蒙冷哼一声,动念见,身上缠绕的飞剑立刻滑出,与空中尖啸变形,成一把宽大利剑,在客栈大堂内盘旋一圈后,直直下落,没入地面,之留剑柄。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我们吕家几人新居县城,不想与众位难堪。
如果有人真是拮据,饭后可来寻我家中长辈诉说,我们会与其减免。
如果有不想交纳之人,只要将此剑拔出,我便将其居住的房产,赠与对方!”
“你是南园剑仙!!”
租客中,有人认出了那把巨剑,指着吕蒙,一脸惊容,他们也是刚听闻县城南园住进了一位剑仙,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半大小子,还是他们的房屋东家。
吕蒙冷哼一声,没有言语,转身坐回了主桌,向桌上众人拱手致歉。
“行王霸之事,制泼霸之人,到不失为一良方!”
教习杜辉看着吕蒙行事,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是眼光看到大堂中央那柄巨剑时,眼中闪过了羡艳的神采。
吕蒙闻言对着教习拱了拱手,歉意道:
“学生孟浪了!”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这几日他赶制出来的木坊设计图,放于桌前,对着在木坊有着股份的几人说道:
“当初吕乡木坊就是我出面谋划串联建成的,这是我新绘制的图纸,按图索骥,一样可以从建工厂,现在我将图纸送与大人,希望以后各位能多多关照我在县城的几位亲属。”
那唐山同伍闻言惊讶道: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不仅神练修为深厚,还懂得这墨家手段!
我说着寻常乡内,怎么会忽然蹦出一个墨家高徒,没想到是你在其后谋划!”
吕蒙轻轻摇了摇头,不做解释。
这时高县令看着眼前图纸,神色一喜,他到不是看中其中利润,而是看中其中功绩!
他笑着开口道:
“放心吧,以后不管我在不在金山任职,你家中之人,我们定护其周全。”
说着眼光在一旁主薄,县吏等会常年在县衙公务的官吏身上扫过。
吕蒙闻言拱了拱手。
“阿蒙!”
教习杜辉听着吕蒙的安排,皱了皱眉头道:
“听你所言,你好像另有打算?你不打算在县学读书了?”
吕蒙将桌上斟满酒的酒杯,一饮而尽,饿狠狠的道:
“杀夫弑母之仇不共戴天!此间事了,我将千里追凶,不手刃仇人,誓不回乡!”
此等杀气腾腾之言,让在坐的众人都心中凌然。
高县令闻言皱眉道:
“我已经向周边县府发布海捕公文,你只需静待便可,何必如此行事?”
吕蒙没有言语,只是将身前烈酒斟满,一饮而尽。
教习杜辉劝言道:
“阿蒙,你学业有成,大学有望,只要专心学业以后不管是科举高中,还是大学任职,都能轻而易举解决那些跳梁小丑,何需如此偏激!”
“阿哥!”
这时吕蒙身旁妹妹也紧紧的抓住了吕蒙依角,唯恐他会如父母一般,一去不回。
一时间众人都出言相劝,连一直带着幼童的吕四娘,也忍着悲痛,出言挽留。
“我意已决!”
吕蒙摇了摇头,只是看到身旁妹妹通红的眼眶时,心中甚是酸楚。
他抬起头,看着教习,动情到:
“教习,我此去最是放心不下家妹,婶婶劳心又有幼子需要照看,我想让家妹拜你为师,长师如父,希望你等帮我多加照看一二。”
“我?”
杜辉愣了一下,连连摇头道:
“我孜然一身,没有过子女,不懂着为师为父之事呀!”
吕蒙规劝道:
“家妹乖巧,还在蒙学,教习只需在课间照看其学业两分便可,不会多劳先生费心!”
说着他心念一动,将那大堂内众人正在较劲的巨剑,分离出一缕,凝结成一柄三尺银剑,放于桌前。
瞬间桌上几人看向这软趴趴银剑的眼光就变了,仿佛看到绝世美女一般,盯着那把银剑,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前几日在吕乡他催动飞剑引起高县令惊呼之时,他就明悟,自己提炼出的特殊铁基超导体可能在这个世界有不同的叫法,且珍贵异常。
“教习如果应下,此剑就是家妹的拜师礼!”
吕蒙的话一出口,众人的脸色又是一变,都直勾勾的看着杜辉,恨不得取而代之。
“咕嘟!”
杜辉艰难的咽下口水,晃了晃有些眩晕的脑袋,声音有些颤抖着说道:
“不用如此重礼~,你之所托我答应便是,此法宝赶紧收回!收回!”
杜辉的话一出口,众人看向他的眼光都不同了,此刻他削瘦的身材,在众人心中是如此高大。
“那个前辈?”
“呸!呸!”
意思到自己说错了话,杜辉连忙摇了摇头,等捋顺了思绪才从新开口说道:
“阿蒙,你这法宝是何处寻来的,有何名讳?
为何如此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