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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已近撑到极限,脑袋也因为全力催动神魂,有些发沉,吕蒙趁着自己这次难得的机会,做出自己今日最后的一项测试。
他想看看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天圆地方!
如果是方形的,那太阳东出,西落又是怎么回事,自己提炼的共振型铁基超导体性质明明和蓝星相同,按照蓝星化学反应,配置的火药也一样能正常使用,这片天空明明还是蓝星所在的宇宙规则一样,为什么自己看到的却是如此景象?
总不能太阳是围着脚下大地旋转的吧?
想到这里,吕蒙摇了摇头,蓝星直径一万两千多公里,从蓝星看到的车轮大小的太阳直径都一千多万公里。
如果依次换算,这个脚下大地真的是巨大无比,那同样看起来车轮大小的太阳,直径不是有几亿多公里!
如此巨大的恒星,如此巨大的引力,怎么可能是围着脚下大地旋转的。
如果脚下大地引力大到能拉住几亿公里直径的太阳围着它转,那这么巨大的体积,所携带的引力,别说飞了,连存在都不可能存在,巨大的引力肯定会将这巨大的陆地压缩成一颗白矮星。
这样他也不可能踩这铁基超导体,安稳的飞在天空了,宇宙四大基本力,也不会允许这样的天体存在。
想到这里,吕蒙催动神魂,让超导体将自己完全包裹,成子弹形,让他不停转动,自己在子弹内部,稳固航线,直直的向脚下的大地冲去。
如果脚下大地是圆形,且围着太阳旋转不休,那么自己飞上来这么久,星球自传肯定会将他甩飞偏离千万里之遥。
如今他也顾不上偏离吕乡千万里之后,该如何返回,此刻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片宇宙还是否是蓝星所在的宇宙。
如果是的话,凭借他现在的手段,与继续修炼下去增长的能力,肯定能有朝一日搓出宇宙飞船,拥有一丝返回蓝星的希望。
如果不是,那自己返回蓝星的奢望基本破灭,他现在才刚会飞,跨越光年距离就已经跟幻想一样了,在让他突破宇宙界限,跨越宇宙壁垒,他是连幻想都幻想不出那样的手段。
银白色的子弹在天空快速旋转,带着突破音障的巨大呼啸,向大地俯冲而下。
不一会超导体就与空气摩擦中发光发热,散发着刺眼的白光。
怕自己在里面被烤熟了,吕蒙连忙向超导体灌输内气,增加其硬度,隔绝热量。
但超导体本来对能量就能无损传递,用内气隔绝热量让吕蒙的内气损耗无比剧烈。
吕蒙苦苦支撑,等快要接近地面之时。
“就是现在!”
吕蒙大喝一声,神魂震动透体而出,内气鼓荡充斥全身。
原本成弹头状包裹吕蒙身体的超导体如今燃烧耗尽的只剩薄薄一层,基本可以透光而出,外面的景象能清晰可见。
在快要接近地面之时,吕蒙控制弹头张开,形成一片薄薄透明薄毯,疯狂催动神魂,使其产生剧烈震动,增加反斥力,最后停留在了水面之上。
看到安全降落,吕蒙神情为之一松,瞬间脚下薄不可见的超导体分裂四散,如星星点点一般,飘散空中,吕蒙惊呼一声,扑通掉入水中。
费了好大力气,爬到岸边,吕蒙痛苦的干呕几声,吐出喝下的河水,扭头四望,这里已经不是他飞离时的方位了。
还没等他开心出来,他就看到了河案两边那熟悉的水车,面色一沉。
……
“吕蒙你快点!”
乡间土路上,一群六个轻年男女策马扬鞭,踏起黄土阵阵,不时高声呼喝,新的路人侧目,这肆意昂扬的活力,无不让人感慨:
“年少未央!”
其实认真打量,还是能看出这六人只中,领头的一男一女骑术精湛,后面跟随的四人比较生疏,哪怕让马奔跑起来,也是浑身僵硬,紧紧的爬在马背。
明天就是县学通识馆开学的日子了,他们这群入学的学子需要提前赶往,好在学舍安顿下来。
吕蒙看着在前侧领跑的唐乐乐,微微有些郁闷,今日出发之时,吕蒙对唐乐乐说自己骑术不精,想在让她一路在教导一下。
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身材瘦小如幼童般的吕蒙了。
这段时间的习武练气,让他身形得到了发育,如今身高与唐乐乐相拂在一米六上下,再加上这段时间的锻炼刺激,身形健壮,高挑,面容俊朗刚毅。
任他如何述说,唐乐乐就是不愿无他共骑,说急眼了,还捶他一拳,红着脸自己先跑了。
吕蒙见唐乐乐渐渐跑远,对着坐下的小马驹传音道:
“追上前面的马,中午给你多加两鸡蛋。”
传音刚落,胯下小马驹一声嘶鸣,对着前面快看不见马屁股的背形追去。
吕蒙微微一笑,整个人松松垮垮的坐在马背上,随着小马奔波而上下起伏。
等快要到驿站之时,吕蒙超越了唐乐乐,提前进入了驿站。
他将身旁累的耷拉着舌头的小马,交与一旁闻声出来的小厮,交待道:
“阿福,中午你给它喂的盐豆中多加两个鸡蛋,对了师父呢?”
“主驿去县城了,说晚间才能赶回。”
在驿站住过几日,这驿站小厮显然都还没忘这个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的吕蒙,知道他是主驿徒弟,不敢怠慢。
吕蒙又等了一会,见唐乐乐赶来,才和她一同走进了驿站。
等他们点好饭菜,饭菜上桌时,身后相随的四人,才冲忙赶到,一边近屋,一边忍不住捶打着僵硬的臂膀。
看到人都到齐了,唐乐乐忍不住豪迈高呼一声:
“小二,上好酒!”
“等一下!”
吕蒙连忙出手阻止,对着众人说道:
“喝酒不骑马,骑马不喝酒,骑马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我们下午还要赶路,不能饮酒误事!”
说着扭头对小厮交待道:
“阿福,你给我们上一盆蓼糟就好了。”
这时唐乐乐好像想到了什么,吐了吐舌头,低下头,端起饭碗,遮挡着自己尴尬的神色。
等他们吃完午饭,休息片刻。
等马厩内众马也吃完他们的午餐时,众人一同对钱,结算了此次费用,一共一两二钱,刚好他们一人两钱银子。
这顿饭他们六人吃了两钱银子,六匹马吃了一两银子。
啧!啧!
吕蒙咋把了一下嘴,这寻常家庭还真养不起这等坐骑,换算在蓝星来说,买一辆车五万块,加一次油就两千块!
刚吃完午饭,众人爱惜马力,都没有坐骑,而是将随身携带的包裹,水囊挂在马上,牵着马匹缓慢前行,等行进一个小时左右,在路旁树荫下暂时休整,众人与牲口都饮上水源后,才翻身上马,让马慢慢小跑起来。
快接近县城时,迎面走来一位骑着一匹老马的高大老者。
老马老人在夕阳下缓慢前行,耳边隐隐传来那苍老腔调,给人一种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之感。
吕蒙快步上前:
“师父!”
那老者看着眼前英气勃勃的少年,微微一愣,片刻又想到了什么。
“阿蒙你也来县城了?也对,明日就是县学开学的日子,你也该入学读书了。”
吕蒙恭敬回复道
“午间时候,经过驿站,听阿福说,你来县成务公,没想到在这碰见你老。”
这个时候唐乐乐看到吕蒙师父,眼中一亮,策马上前两步问道:
“老头我能也跟阿蒙一样,跟你学着能变得英俊的功夫么?”
李老头闻言微微一愣,吕蒙上前解释。
原来至从吕蒙习武改变形体之后返乡,唐乐乐看着吕蒙从大头幼童变的如此俊朗,一直缠着吕蒙让她教授自己着能变好看些的武功。
吕蒙到也没有推迟,不仅是他,连他父母,六岁妹妹和寻他而来的合伙股东与其子女他都一一认真教授过。
但是无奈,这内家功夫,主讲心静。
不管是一开始的平心静气,还是抚平内心杂念,明心见性,这些人都不得其法。
低龄幼童正日活泼跳动,让他们站桩如木,或者入定思神,不一会就抓耳挠腮,跟身上长满虱子一样,无比别扭。
而成年人整日家长里短,为碎银活计劳神,哪里能如此轻易忘怀去念?
更别说后面要求的物我两忘,心神合一了。
吕蒙如果不是自己拥有着蓝星几十年的经历,与穿越时看破生死的淡然,他也很难摸到这种境界。
最后无奈,他只能推举众人,多看书,先明理,在平念,等心如止水,反思过往时,再去尝试入定。
但是这种肺腑之言,唐乐乐根本听不懂,一直埋怨吕蒙没有教她功法,就是想自己一人修炼吃独食。
真是奈何众人没文化,心中卧槽无处话凄凉呀!
李老头显然对吕蒙的经历并不意外,他对着唐乐乐笑道:
“等你如阿蒙一般,成绩考入三甲你再来寻我吧!”
唐乐乐闻言,娇哼一声。
“不教就不教,我还不稀罕呢!”
说着策马向县城跑去。
李老头对唐乐乐骄横满不在意,再怎么说也就是一个十二岁小女娃而已。
他策马走到吕蒙声旁,拍了拍吕蒙已经逐渐健壮的臂膀,感慨道:
“你这入了县学,且要好生用心,为师基本上已经将能教你的都教你了,以后可就要你自己努力了。
以后入了大学,谋了前程,可别忘了这乡里乡亲的众人,和我这把老骨头!”
吕蒙拱手正色道:
“蒙,定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