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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鬼打墙?两辆车都扎胎啦?
“胡子~你他妈~带的什么道?”第三个司机正在倒车,突然从远处冲络腮胡喊道。
“什么情况?”
“扎胎啦,还能有什么情况?”
紧跟着第4辆卡车,也爆出扎胎的噩耗。
络腮胡觉得不对。
村子的一处房顶上,陆一鸣看着村外,依稀可见的黑色卡车轮廓,虚空中握着胡一天的人物卡牌,学着某前世电影台词道:“看我~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助。”
嗖的一声,一只窜天猴,拖着璀璨火焰,逆天而上,在黑夜中划出一道亮光,炸裂成一朵闪亮的花朵。
深夜中,村庄各处响起人民群众的呼喊声。
邻近的草桥村和大车店村,也各升起一只窜天猴,做着鼎足之势,互为倚仗的承诺。
转瞬间,3个村内,响起敲锣声,哨鸣声,呐喊声,手持扫把、铁锹、棍棒的村民,像潮水般涌出村口。
陆一鸣和王半山买回不到钉后,便撒在村口和周围路边,因为这不到钉是专门扎卡车轮胎用的,足足有拳打大小。
一眼就能看到,对日常出现,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回来后,陆一鸣带着王半山动员全村村名,每家都要有个男人值夜班,也不用巡逻、站岗,晚上在家穿衣服睡觉即可,只要听到信号,就第一时间抄家伙出门,保卫村财产。
至于用什么家伙,马强东以律师顾问身份,向村民普及知识。如果大家拿着刀,几百人聚在一起,公安肯定要抓人,但如果大家手里都是扫把、铁锹、顶门棍,这都是日常用品,不属于武器。
只要不把人打成重伤,我们的行为都属于合理自卫。
有了知识的普及,在加之人数众多,黑压压的人群,像星星之火,从村口翻过刚卸的渣土堆,向着4两卡车冲去。
远处王喜福坐的小车,瞬间启动,打开车灯,一转车头的开始逃跑。
被丢下的络腮胡等4名司机,心里又害怕又愤怒。
怕那些村名,真如书中的暴民一般,把自己这几人,乱棍打死,愤怒那王喜福,竟然跑的比兔子还快。
“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求你们了。”
被百名村民围在当中的4名司机,求饶着喊话时,陆一鸣从人群中挤进说道:“把渣土卸在村口什么意思?”
三名看向胡一天,他满脸委屈道:“不是我们想卸,是王喜福让我们卸的。”说话的胡一天,手指着远处正逃窜的小轿车。
只见远处那辆小轿车,顺着村口的道路,马上就要拐上主路。
所有人都是叹息,想着好容易能抓个现行,可惜还是让主谋跑了。
咚~一声巨响,只见黑夜中一辆捷达出租车,从主路上一拐弯,顶住小轿车头部。
轿车的传说中,捷达是开不烂的神车,皮实耐用,动力强劲。
捷达出租车顶着小轿车不断倒退,竟沿着村道又退回原处,蜂拥而至的村民,将小轿车围住。
捷达出租车门打开,一阵烟雾飘出。叼着烟屁的王半山,像座小山般走下捷达车。
他隔着小轿车的风挡玻璃,看着车里,害怕的,浑身颤抖的王喜福。
把嘴里的烟屁吐到对方车玻璃上说道:“还不下车?等着我请你吗?”
“误会、误会”举着双手的王喜福走下轿车,看着周围的村民,不断敷衍着。
“嘿~你说误会就是误会。”
陆一鸣拉过胡一天,看着两人。
“你们两都说是误会,肯定有一个不是误会~说吧谁不是?”
随着陆一鸣的话,周围村民助威喊道:“说啊~一鸣让你们说那,快说。”
王喜福的眼中都是惊讶,这群平时~老实巴交的农民,怎么好像都听着少年的话。可他万万想不到,陆一鸣已经给他下了套。
“他~就是他让我们卸的渣土,还给了每车200元费用。”
听着胡一天的指证,王喜福很是心虚,但他不能承认,也不敢承认。
“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王喜福玩起死不认账的套路。
陆一鸣嘿嘿一笑,冲着胡一天说:“他说不认识你,看来是你说谎,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村民好欺负啊。”
周围群众喊声四起。
“你当我们村民~老实好欺负吗?信不信我们打死你”
“揍他~揍他”
“这帮人太过分啦,前些日村口被堵,肯定也是他们干的。”
在群情激奋之下,胡一天真怕,万一被这群村民,你一锄头、他一棒槌,就算被活活打死,到底是那个人下的黑手,谁也不知道,就算警察来了,还能把所有人都抓起来~判刑?
最多这些人就罚点钱,拘留几天了事。
“别动手啊,求你们千万别动手。”
就在胡一天求饶时,旁边的王喜福已看出,陆一鸣就是这些人的头。他不敢在此多留,更不敢冒失逃跑。
“小哥哥你怎么称呼~我真什么都不知道,我能走了吗?”
看着王喜福双眼的贼光,陆一鸣知道不好留此人,就算现在报警,等警察来了,他死不认账,还是要乖乖让他离去。
“我叫陆一鸣~你要真是冤枉的,就走吧,但我有句话。”
一听要放自己走,王喜福像只哈巴狗般点头道:“一鸣小哥哥~你说”
“这抛弃自己战友,独自偷生可是要遭报应的。”
“不是战友~不是战友”说话的王喜福,在陆一鸣的点头下,走向自己的小轿车,看着对面捷达出租车旁的王半山。
小心翼翼问道:“祖宗~能让下路,让我过去吗?”
“让不了,要想走~你就从路下边开过去。”
王喜福看向村道下边,原本的菜地,早就被渣土车压满是车辙,在看看王半山的一张黑脸。咬牙将小轿车开下村道,在菜地上一阵刨地后,终于绕过王半山的捷达车。
【哭泣卡~激活】
陆一鸣的看着上村道,正欲离去的小轿车念叨。
车里的王喜福本来正庆幸,自己躲过一劫,突然间,双眼如喷泉,眼泪喷涌而出,搞的路都看不清。
以为突然下雨,开两下雨刷才发现。
嘛得~是自己在流泪,低头一看,上衣已湿了大半。一把擦下眼睛,视线才稍微好转,透过反光镜,看到村口的陆一鸣,正在向自己挥手告别。
“今天真是见鬼”说话中,王喜福的视线又被泪水模糊,他就这样一把眼泪、一把眼泪的向前开车。
挥手告别王喜福,陆一鸣看着人群中四个可怜的渣土车司机。
“你们想公了还是私了?”
三个司机看向队长胡天一,他表情挣扎,看着四周,里三层、外三层的,手持当铁锹、扫把,顶门棍的农民,不断用手搓揉脸颊的络腮胡,苦苦思索。
“私了吧,你们说陪多少钱?我们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