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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鸣的手被抓,在人流中摩肩擦踵,再也看见那熟悉的身影。
陆一鸣有些失望的看着大军子,无奈说道:“你不明白。”
“我们不明白什么啊?”说话的老宋看着陆一鸣道:“你们商务管理98(二)的班主任,可真是好看,我跟你说,你课堂签到的工作,我全包啦,活必须给我。”
“你太禽兽啦,连老师都……,过分。”
四个人出校门,学校门口全是小面馆,炒饼店,饺子馆,还有一家成都小吃。在陆一鸣的印象中,98年开始,帝都的成都小吃可谓遍地都是,那整墙上的盖饭名称,各种宫保鸡丁盖饭、西红柿鸡蛋盖饭、木须肉盖饭,从头到尾尝一遍都要一个多月。
相比那些小面馆、炒饼店,成都小吃可谓好吃不贵。
人家点盖饭,我们吃炒菜,四个人走进成都小吃店唯一的包间,点四个热菜,两个凉菜。老宋、大军子、包子询问陆一鸣,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陆一鸣没说实话,不是不想说,而是说出来怕对方不信,反而全是麻烦。三个人说学校这几天的情况,陆一鸣说爷爷家的事情很麻烦,估计要一个月时间,老宋叮嘱陆一鸣,平时签到就是上课老师点名,一个班四五十人,又是各个专业的同学混住。只要不多言,别人一时半会不会发现冒名喊到。
但十一国庆放假后,大一所有新生,会有两周军训,那时可必须要陆一鸣自己来,因为老宋三个人,都要回自己班,没法抽身去帮忙。
算计下时间,陆一鸣觉得还好,9月底拆迁商的事,肯定能结束,不然他们可是赔不起每天九百万的损失。
陆一鸣给老宋三人,每人100元预付款,预支前期说好签到和写作业的钱,三人碍于同室友面子还不肯收。
如果是一次两次,那对方不收钱,吃顿饭也可以,但一个月的时间,很难不让人产生烦躁,再说干活的收钱,做起事来也会尽心尽力。
吃完饭后,陆一鸣与三人告别,出门打辆出租车。
路边的宋鹏辉、成立军、包谢斌看着出租车驶离,不约而同惊呼,这个陆一鸣家,不会家里有矿吧,这伸手就是出租车,传说中的招手哥啊。
回到灰土岗村外,陆一鸣下出租车,就见村口处,两个戴红袖标的老头,脖子上挂着一个哨,远远看到陆一鸣便招呼道:“你回来了”
说话语气和蔼,面带微笑。
陆一鸣看着对方年级,和自己爷爷相仿,十分乖巧的叫道:“爷爷们好,你们在村口是?”
老人咧着嘴,露出仅剩的两颗孤牙说道:“我们在村口站岗,要是有外村人进,就要登记姓名和事由,还要登记身份证号。”
“要登记这么多信息?”
“那是”老头骄傲的说道:“这是王半山说的,那些小混混,在派出所都有些偷鸡摸狗的案底,一让他们登记个人信息,他们就浑身不自在,宁可不进村,也不会登记,这样就能过滤掉大部分坏人。”
听着老人的话,陆一鸣还真佩服王半山,但让两个老人站岗,会不会有危险。
“爷爷~你们站岗可要注意安全啊。”
“放心吧”老人骄傲的说道:“王半山说啦,那些小混混也不是傻子,我们这七老八十的,就算起争执,他们也不敢跟我们动手,毕竟我们是老人,这点自知他们还是有的,再说我们这还有哨子。”
说话的老人举起胸前挂着的哨子。“只要有问题,我们就吹哨,村里自卫队的小伙子,就会带着木棍、铁锹过来,只要我们团结,在我们村,谁也不能欺负我们。”
说此话的老人,噘着嘴,一副骄傲的样子。
进村后,陆一鸣去春香姐家找王半山,发现他不在,说是和村治保在各处巡逻,在村里找一圈,终于在村北角,遇到王半山。
那些黑心的拆迁商,最近会有大动作。听着陆一鸣的话,王半山拿着两天进村登记表,指给陆一鸣看。
一共有27人想要进村,但11个人一听要登记个人信息,就说找错村,落荒而走。
王半山看陆一鸣说道:“对方已开始踩点,我们要防着点。”
陆一鸣望望天,稍作思索后,便让王半山跟自己出灰土岗村。
夜黑风高,鬼哭啼,人寒胆却,望风走。
风台区的边界处,一条偏僻的公路上,停着4辆拉渣土的卡车。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站在车头,不停踮着脚,抽着烟,他望向远方十分不耐烦。
这时一辆小车从远处驶来,下车的小王哥~王喜福,看着络腮男道:“胡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
“你可算来啦,说好的深夜十二点,你看这会都快凌晨一点啦,我告诉你,这活你得加钱。”
王喜福笑着脸,用手摸着秃头道:“加什么钱啊,你们把渣土卸在渣土场,一车要收你们110元,我给你们找地方卸渣土,还倒给你们每车200元,你们里外里至少赚310元。还让我加钱,想什么那?”
络腮汉子吹着胡子说道:“找地方?亏你有脸说,让我们卸渣土堵别人村口,要不是为钱,傻子才会给你干这缺德活。”
“哈哈哈”王喜福厚颜无耻笑道:“得啦~卸完车,你们还要拉活,耽误时间,可是耽误你们的钱啊。”
“擦~你个缺德玩意,你小心娶媳妇是个人YAO,生孩子没那玩意。”
“那人YAO能生孩子吗,你开婚介所,肯定没人来。”
被调笑的络腮男启动卡车,后面的卡车依次跟上,由王喜福的小车带路,驶进风台区边界。
在接近灰土岗村,卡车关闭所有车灯,缓慢行驶,将发动机声和轮胎声降到最低。
渣土车调转车头,车尾对着村口倒车,想要将渣土一车车卸下,在村口堆出二层楼高的渣土山。
正当络腮胡驾驶的卡车,卸完渣土,开下主路,准备撤退时。他发现,自己一侧怎么比副驾位置低很多,该不会是地面不平,可倒车转弯时没看到有斜坡。
踩下油门,发现卡车速度缓慢,这不正常啊?
开门的络腮男下车,发现卡车轮胎,竟然瘪了?
“C他妈的,真够背的,怎么在这扎胎啦。”低声咒骂的络腮男抱怨着,突然正卸车的卡车,传来一声低吼。
“也C他妈的,真够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