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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所坐的车被检查后摇上窗开走了,她面无表情,盯着安安的眼睛冷峻非常。
安安目送玲珑的车子离开,心里面五味杂陈:那天晚上她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夜闯的杀手是怎么回事?怎么现在出现在文莱?她不是回加拿大了吗?
这些疑问他没有一个能回答,唯一有答案的就是:她跃下楼顶没事,她安好!
他们的车子也开行了,车窗拉起,押运他们的人并没有给他们重新戴上头套。
安安感觉有潘潘在身边他不再害怕了,反而沿途欣赏这个海国风光。
他们的沿着海岸线飞驰,经过一个巨大的海港,众多龙门吊整齐排列在各个泊区泊位上方,后方广阔的堆放区,集装箱一片片,一丛丛。进进出出的货柜车长蛇一样排着队行驶。
在港口的一角,一艘身型巨大的集装箱货轮正缓缓向一个巨大的泊位靠拢。这艘重型巨轮比衬出周围的货轮的渺小和它的巨大,像似行走的几幢摩天大楼。它的舷名:长赐轮。
看到这个船名安安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心中喊道:爸爸就在那里!他不由自主用手扒向车窗,傍边壮汉一把把他拉回到原本的位置上。安安挣扎了几下,眼睛一直盯着那艘船。
潘潘说话了,用的是流利的英语:“请问,张以旗工程师还在这艘船上吗?”
车上的听到他说话都扭过头来看他,但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唉!”潘潘学着安安的口气叹口气,继续说:“人类真是很有意思,出生的时候的重量也就是三公斤左右,而离世火化后的骨灰也一样的三公斤左右。本是尘土仍归于尘土。生前几十年的时间,有长有短,不去好好珍惜,感受时光,有些人一定要相互倾轧,甚至不惜夺人性命,或者伤害他人。他们怎么就会想不到伤害他人最终也会伤害自己,可怜,可恶亦复可恨。他们做这种事的时候但凡想到一点那三公斤的事都不会让自己变得如此疯狂。”
“你住嘴!橡皮人!”坐在他前面的一位彪形大汉向潘潘挥舞拳头。其他几位也跃跃欲试做出武力威胁。
车子此时已经驶离港口区,长赐轮在窗外的视野中变得越来越小。安安一下子着急起来,不顾威胁,问:“你们不是抓我们上船吗?”
他张嘴说话的语气语音跟潘潘说得一模一样,引起了车上众人的注意,他们惊讶了。
潘潘接过话来说:“问题不在这儿!问题是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这儿来的?我们是临时决定。”
“你们应该问你们的老朋友才对。”其中一位回答。
“现在已经离开港口,这是要到哪里去?”安安不安地问。
其中一人对同伴说:“我觉得应该给他们再戴上头套。”
“给他戴上。”
“他们说话太多了!”
“他们说话为什么一模一样?”
“是橡皮人的模仿。”
“等会进车间给你们拆了就不用啰嗦了。”
“橡皮人能拆。”
“这个不行,有血肉的。”
一个人抓起了安安的胳膊摇晃着。
潘潘继续着问话:“我的问题为什么没有人回答?很难吗?”
安安也急切地喊着:“我的问题你们倒是回答啊!”
“让他们住嘴吧!烦死了!”开车的人喊道。
车里每个人都不管不顾地说话,此起彼伏,每个人都希望别人听到自己,声音越来越响,语速越来越快,每个人的情绪开始转向暴怒,几个人开始挥舞拳头,有个人拿出头套。
就在一片混乱当中,只听到“砰”的一声,绑在潘潘身上的绳子断了,车子熄火,全部电器结束工作,没电了。车子踉跄几下,司机拼命稳住车子。打手们愣神的时候,潘潘挥起拳头左右开弓,周围的人应声瘫软。
司机情急之下就要摸枪射击,潘潘在后边给他重重一捶,附身过去扶着方向盘把车子停到路边,后边的车辆呼啸着驶过,有几辆车降下车窗向他们咒骂。
安安二人跳下车来,安安问他为啥不把人扔出来,他们再开车回到港口?潘潘回答:“我需要有返还电力的装置和程序,这个需要时间和大流量网络的计算。”
安安理解了,跟着潘潘走到人行道,向港口方向走去。
“是的,潘潘,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到这里来的?跟踪我们吗?”
“跟踪应该不是,机场有眼线监视倒有可能,可是能随时识别我们也是不容易。应该是有人判断我们会来这里。而且他们已经准备了,船上也应该有所准备了。”
“啊?那我们要万分小心才对。如果他们有准备,你一个人能对付的了吗?你身上又没有武器。”
“不要紧,安安,我可以抢夺他们的武器,你看!”潘潘说着从腰里拿出一把手枪出来:“这是刚才车里一个家伙的,我藏起来了。”
“哈哈,潘潘,你真行,好在我给你输入了射击训练教材和实战实例。”
“可问题不是我,是你!你不会格斗,也不会射击,而我还要保护你。我自己没有关系,对了,那个光量子储存还带着吧。”
“我带着呢!”安安掏出那只晶莹透亮的纽扣状东西给潘潘看。
潘潘说:“保管好!上了船,你一定要藏好,不管出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我要是有什么闪失,就要靠这个起死回生了。”他说道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看着他继续说:“不行,我得做个备份,我的数据要存储到你的大脑里,你用不了他们,只有我能调用。”
安安看着他,感觉潘潘看着他的眼光充满了温馨的东西。眼光接触后,感觉轻柔的光波带着不同的颜色流淌到他的眼中,随即感觉头皮发热,脑袋嗡嗡作响。很快潘潘收回了眼光,安安从仔细感觉脑部细微变化的痴呆中恢复过来,他看到周围有些行人在经过他们时投来惊奇的眼光。
“你把我的大脑当储存器,这是第二次了吧?”
“是的,但是不够,还需要一个至少。”
“我可以用吗?”
“你用不了,也不会影响你的健康,可能,也许,你睡觉做梦会有点影响,我不知道。你是人类第一个把脑容量当储存器的人。等这事完了,我们可以一起研究开发这方面的功能。”
“好吧!”对于潘潘所说的话,安安总是无条件地选择服从,他很少去想人工智能到底应该服务他(人类),还是他(人类)应该去服务人工智能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