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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孤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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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家有乐队演奏台的卖醉酒吧叫了两瓶70度土制炸弹。两个犹如炸弹的瓶装透明液体从墙身闪现的洞内滑到雅达嘉面前。坐到空无一人的卡座。T瓶颈在金属桌缘敲碎,悬在距嘴巴两公分处直接灌进口里。喉咙咕嘟咕嘟一口气干掉一瓶。走上小型表演台上按了图像是一套鼓的按钮。模拟的四个大中小鼓状和铃跟着座椅显现。坐在椅上伸出手在空气中,两支鼓棍在掌心里出现。借着半醉的颓废心态,开始跟随点播的歌曲挥动鼓棍,接二连三地发挥神乎奇技的敲击。每支曲完结后都有重播加进鼓声后的混音效果给玩者听回自己的技术。
  江郎斜视着走进来的灵芝兰:「来搬东西?」
  芝兰没有看江郎直上阁楼:「嗯。」
  江郎再没理会芝兰,保持着那坐姿,坐在一名不知名的男生大腿上,双手缠在男生脖子上,以挑逗的口吻和扭动的腰对着男生。
  江郎:「怎样?去还是不去?」
  男生:「刚刚进来的那位是不是梁祝恨史的小提琴手灵兰?」
  男生推开江郎,站起身子走上阁楼,留下江郎站那里气得青筋爆现。论打架她知道绝对不是灵芝兰的对手,论创意及音乐方面的造诣坦白说也不怎样有创意和音乐人必须拥有的:音乐感。半年不到就见高下。人家的离开是早晚的事。鼓佬方面更是超乎想像,每每都有意外惊喜的演出。琴键与鼓是让谵妄之扉神速冒起的主因。甩掉雅达嘉是江郎最不智的选择。肉体玩腻了还可以保留他成为乐团中的核心创意成员。江郎后知后觉的心怎也没法把时间逆转的了。
  目睹昵称灵兰的灵芝兰在男粉丝帮忙下,提着两大行李搬进店门。芝兰与江郎再没有说什么,江郎抽着烟喝着啤酒独坐圆桌前。那名男粉丝开着一辆半履带的古怪改装越野车,载着芝兰驶离狗肉烧烤店。
  霍吉走进来:「嘿,刚走的是不是芝兰啊?」
  江郎:「你不是想做渣男的吗?跟我来,我传授一些实战功夫给你。」
  霍吉有点不知所措:「郎姐,上次你说教我把妹的软技巧……」
  江郎:「怎了?你觉得不舒服吗?起码提升了你的耐力和柔韧度已有很大改进吗?减了多少斤啊?」
  霍吉:「十六斤。」
  江郎:「减到一百六十就差不多可以出去吃即食面的了。口技和口才每次你都要有创意和懂得女生的心理状态。下周我带你去整一整你那个鼻梁和唇线。」
  霍吉:「我双眼呢?」
  江郎:「没事啊你有一双桃花眼啊。挺不错的。你不用抛媚眼,只要自然地盯着某一个女生,她就会有种想与你一起的感觉。再把鼻子修一修和唇线拉薄一点,你就是处女杀手的了。极品渣男离你不远矣。上来再锻练一下你那十二块腹肌和股肌。看看你能否把我弄死床上?」
  霍吉充满自信地跟随着渣女之女走上天梯,进入阿鼻(无间)地狱之豪门,永不超生。
  在每次跟收费后翻云覆雨中的江郎,失控的脑海里总会冒出一个人的脸蛋,那个她爱极而恨的瓦查尔。每次都弥留在地下影院银幕上的黑白画面里被瓦氏男人粗暴对待的仔细记忆。没人能跟尔哥匹比,她与他本来是绝配的一对渣男渣女。她一手给搞砸了。
  推开卖醉吧的吧门,看到一具醉死地上的男生尸体。衣履不整,裤链没拉上,呕吐物像一幅梵高的油画粘在胸前伸延到肩膀直到肩膀旁的地上。有点像Dali的作品。倒流的呕吐物堵住呼吸道因而窒息死亡。那股臭气臭味简直比丧尸脸上的腐肉还要恶心。卡座桌上放着十樽土制炸弹的破瓶。死者满脸泪痕和嘴角留有少许血迹。
  芝兰冲到雅达嘉身边,双脚凌空跃起就劲踩到男人的心口上。一块像牛腩的半消化肉类从雅达嘉的嘴巴喷出来。一手在地上扯起男人,扶起雅达嘉,助他站稳脚后。芝兰退后两步就来个凌空飞踢,命中男人腹腔,男人应声飞到十米后的洗手间门前,穿越门框直闯门内的一个马桶上。嘭声就坐到马桶上。芝兰喘着气,红了双眼站在原地看着十米远洗手间里马桶上不醒人事的师兄。垂下头的师兄从半张嘴巴还有牛腩汁和胃液缓慢地流出来。
  芝兰忍不住:「刚才看到那个渣女我巴不得一拳就把她抽死……」
  芝兰拂袖而去。拿起师兄的两件大行李就消失酒吧门外。
  走在雪地上的芝兰自言自语:「雅达嘉……烂泥扶不上壁。颓废都要有个限度嘛!试问你有那一天真正的清醒过!今次话知你死……」
  走了十步就大转身飞奔回酒吧,冲进洗手间门,门内马桶依旧在,人影就没一只。环顾四周空空如也。冲出后门也不见人影。再冲回吧内。看到卡座坐着师兄正在喝着第十三瓶土制炸弹。完全失望的师妹慢慢走开,头也不回离开卖醉吧。一直往前走,向着老远的西南三岔口地方走。心里越想越替师兄不值,对师兄的不争气内心难过。使劲的把那两个超重的行李用力扔出去。目睹大行李变小行李再变成如尘埃般消失眼前。一个行李里面尽是师兄交带要拿的东西包括一套电子鼓,另一个全数是自己的女性用品和一座不足88子的电子琴和放到师兄那个留有许多空间,违禁物的音乐书和小说杂志。两件行李加起来超过五百斤。一气之下芝兰的左右手腕和臂力加上腰的蛮劲左右手同时左右一扭就抛出大约两公里外。
  站在雪地上待了一会儿,心平气静后。微微弯身就弹出两公里。在深埋雪下的两件行李处轻盈降落。
  还记起十七岁那年在神念灵流校园偷窥大师兄和师兄两人在澡堂洗澡。心跳如鹿撞那样。看到师兄转身的全豹样貌时吓得掩着双眼,好奇地从指缝间瞥见师兄的下面,第一次看到男生的本来面目,奇丑的器官啊!心里卜卜的跳动,脑冲血让脸颊泛红如喝醉。飞奔回宿舍时,被当时已快如闪电的雅达嘉突然站在自己面前挡住。
  小师兄:「你……坏女孩!今次姑且因为是你的初次,可能也是好奇之故,师兄我放你一马。再犯就告知校长的了。知道没有?」
  愣在雅达嘉的面前,看到师兄下身围着大毛巾。害羞和惊慌只能用双手捂着胸前。半晌后才懂得垂下头羞愧地躲开师兄的身体冲回房间内。第二之是深夜因听到奇怪的声音而撞破校长扎西敦铢与师姐玉峰的变态虐式行为。那是一年后的事。她发自内心的厌恶校长,心里咒骂这位一派的掌门和搏击的世外高手。所以灵芝兰在功能和技术层面上,都是由瓦查尔和雅达嘉亲身面授的。神念由大师兄栽培,灵流术则是雅达嘉亲自以地狱式培训成器的。
  独自坐在四房五厅的偌大三层的空间里其中的一件行李上。拿着违禁品梁祝恨史的五线谱在细看。二分四分八分及十六分音符在芝兰眼里化作动听的旋律在耳朵旁响起。五线谱上的音符开始幻化成会跳跃的黑色小豆豆。有一颗休止符蜕变成雅达嘉那张愁容满面的揍相。破坏了芝兰平静的心。
  师兄认识他那么多年,主动从他脑海发给师妹的私人短讯不够十条。理论上这个男生从来都没有主动过找她聊天倾心事。什么大小事都放在心里,重来都不懂分享。古时有一种男叫宅男,整天宅在家里对着电脑手游或手枪。见到女生就害羞,时间长了就变色情狂或露体狂甚至变成变态色魔。幸好师兄不是那种宅男,也不是渣男,是啥男呢?绝对不是暖男。冷男、颓男都归师兄所属的类型。还有应该是真男吧!
  一股酒气从远方飘然而至。酒气围绕着男飘进空间里,尾随男的一堆狂蜂浪蝶因吸进过度浓郁的酒气而暴醉而死在师兄身后达百米之长,尸横遍雪,有彩蝶花心蝶和燕尾蝶,有蜜蜂王蜂和处女蜂。站在师妹面前的男,瞪着那双血红的眼,眨了两下之后就像一根木柱仆街了。脸蛋把混凝土的毛坯地撞出了一道裂缝。鼻血牙血眼角也渗出血水混在不知是不是泪水的透明液体里淡化地从睁着的眼球里缓缓流淌。芝兰把僵硬的男身翻转朝向天花。她看到那张扭曲的脸上突然缓慢地咧开它的嘴巴,露出白中带蓝光的一堆牙齿。稍为高耸凸出的鼻骨上面左右那双修长的单眼皮里面闪着土制炸弹毫无威力可言的死鱼眼。瞳孔一收一放的失去焦点的视线。幸好芝兰还可以瞥到师兄胸前的起伏。然后她看到他裤裆处突然因失禁而从浅米迷彩色变成深棕色的迷彩。没有尿味只有更浓烈的酒味溢出。
  把师兄拖进一间有铁丝床架的房内,把男扔到铁弹簧上。助他脱去军用靴子,米色军用袜子和扯下那条染了尿液的多用途军装长裤。长裤内幸好还有一条孖烟筒内裤。把男翻转面朝下,脱下内裤露出雪白的屁股。在行李里翻到长裤和三角形内裤放在铁床架上。走出破窗外挖了一桶雪助师兄用雪洗屁股和伸手绕到前面用雪胡乱搓揉一顿后,用干净毛巾助他抹干下体。使劲地助这条死尸穿回新内裤和长裤,然后盖上保暖薄毡。
  心里咒骂:「天,你为什么总是那么的光亮啊?这怎叫人可以安睡呢?」
  找到电源掣,插入电毡的电源。屁股坐到电毡上取暖。发送讯息给马拉高问及何时可以到来搞装修。马拉高回应:随时可以。花你半小时就搞定的了。听过一只组合品牌名字叫:超快超靓超正隔音隔热隔绝隔离装嵌组合组织吗?
  芝兰:「是不是你家楼上那家早午晚都有人在吵架的那家家庭式一个父亲带着十女儿的单亲家庭啊?」
  马拉高:「就是她们。」
  十分钟不到,窗外站了十名一米八以上的大只妹和一个一米五的中年秃子。十个靓妹都只穿泳装站在零下五十摄氐度的天气下。当她们一见到灵兰这名乐团的灵魂人物,齐声尖叫和弹跳。手执旗仔在空中挥舞,十分热闹。站一旁一米五的秃子一动不动不变应万变地静观其变。
  半粒钟不到,当十名女粉丝还不断地递上签名册嚷着灵兰为她们及千余名粉丝拜托下非要全数签完才叫完毕的户外签名会。窗内的四房五厅已全程搞定,有偏厅饭厅影视厅练歌隔音厅和主厅,有客房三个两个套房加上四个不知在那里空间分隔出来的浴室洗手间和储物室。
  秃子钻出窗外:「女儿们,我搞定了。灵兰小美女你签完没有呢?」
  满头大汗的芝兰用了女儿们递上的第三支全新买的镭射光笔还在狂签:「不如你们把剩下的五千本签名册先留下来。我需要点时间才能完成的。谢谢你们的到访。特别是超快先生你。真的好快手快脚快人快事呢!」
  一众美女齐声:「好吧!」。
  声音回响后,就全数父辈和女儿辈都消失眼前。房内传来劲抽的击鼓泄愤之声,夹杂着男人死神的悲鸣和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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