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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殿内,范闲扫视了一圈,发现有很多人都已经到了。范闲第一次参加宴会,也不知道该坐哪,正彷徨间,就有旁边的宫女太监领着范闲走向位置,也正好看到了不远处的鸿胪寺少卿辛其物对其挥手示意,便走上前去。
刚好范闲的位置就安排在辛其物的旁边,范闲先和辛其物打了个招呼便做到自己的席位上。现在皇帝太子等还没来,大家也都正和席位旁边的人员聊着天,范闲也和辛其物聊了起来。
“辛大人,来这么早啊?”
“范大人,刚来,比你早到一会。”
“今天宴会人挺多的,第一次参加宴会,感觉有点紧张,一会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望辛大人多多提携。”
“看出来了,范大人不用紧张,这赐宴虽然规矩多,但你跟着别人该吃吃该喝喝,注意适量别喝醉导致殿前失仪就好,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好了。”
“对面那中年大汉是谁啊,怎么他的剑没被收下?”
“他就是四顾剑首徒云之澜。陛下亲准,四顾剑门下,向来剑不离身,这是特例。”
“哦,他就是云之澜啊。”
范闲听辛其物介绍那大汉是云之澜,不禁多看了两眼。那云之澜感觉十分明锐,范闲刚多看了两眼,他便有所察觉,顺着眼光看了过来。
范闲出于礼貌,对着对方微笑着点头示意,打了个招呼。云之澜不为所动,理都不理。这时云之澜旁边的人偏过身子低头对着云之澜说了什么,云之澜才打量起范闲来。
范闲猜着旁边那人想是告诉了云之澜,他就是抓了云之澜两位徒弟的人,才导致云之澜等人来庆国京都,还遭遇冷遇的对待吧。
范闲见对方不理,也不再热脸贴上冷屁股,继续转头和辛其物聊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宴会的时间也马上快到了,殿内席位也基本坐满了人。
随着太监的声音:“陛下架到。”
众人都起身后,弯腰低头施礼恭迎皇帝皇后。
随着皇帝皇后的到来,坐上皇位等,殿内席位也跟着全部坐满了。
范闲也跟着弯腰施礼,看到庆帝路过时还看了下他,他微笑着和庆帝对视了下,庆帝点了下头,脚步不停,也没说什么。
庆帝坐上皇位,告诉大家坐下,接着又发表了一番讲话,总之你好我好大家好,谈判成功,大家一起吃喝庆祝一下等等。
接着北齐使团大臣出列,例行的一番歌功颂德,宣扬了一番两国间的传统友谊等等。
最后东夷城云之澜出列,面无表情地说了几句话,也退了回去。
随着讲话结束,众人也开始边吃喝起来,边欣赏歌舞奏乐等,场面欢快,热闹之极。
歌舞奏乐间隙,有官员提出了至此百官庆祝的时候,何不众人献上诗词,即大家同乐,又可让众人特别是北齐文坛大宗师庄墨韩也提点一下。
庆帝应许,这官员也带头献上诗词,做起了抛砖引玉的事来。众人见此,也纷纷的献上了各自的诗词。
范闲在一旁悠闲的做着一个吃瓜群众的身份,看着这些官员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做出孔雀开屏的姿态献上自己的诗词,边吃边喝边看边吐槽,好不快哉。
哪知树欲静风不止,正看的开心不已。哪知郭宝坤突然跳出来,表示虽然现在这些诗词中不乏优美之作,但比之前段时间范闲的登高还是稍逊一筹,说着就又将登高高声诵读一边,大殿顿时为之一静,似乎众人也都沉静在登高的意境当中。
然后邀请范闲再来一首,如果也是如此好事,当传为一段佳话。
范闲推辞不过,正准备起身再随便拿出一首诗应付过关。
哪知庄墨韩也跳匪了,先是诵读一边登高,接着到:“真是一首好诗,我写了一生的诗,就没有一首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李云睿也跳出来配合道:“这么说,庄先生是甘拜下风了。”
庄墨韩继续回答道:“这诗的前四句是极好的。”
李云睿继续配合道:“可世人都说,这诗最精华的是后面四句。”
庄墨韩道:“后四句自然是绝句。唉,可惜啊!那不是范先生所写。”
李云睿惊讶配合道:“这诗是范闲抄袭的?”
庄墨韩点头道:“是。”
庆帝也感叹道:“朕也觉得奇怪,他哪来这么大的才呀?范闲,你有什么话要说?”
范闲开始还吃瓜的很高兴,没想到转眼间就烧到自己身上来了。不禁暗中想到,的确是抄袭的,可惜知道的人目前不在这殿中。
既然李云睿、庄墨韩已发起了战争,那范闲也不是怕事之人,既然你要战,我就战,但战争结局和什么时候结束就是由我说了算了。
范闲边倒了杯酒,边喝边回答庆帝道:“庄先生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反正庄先生德高望重,空口无凭,说话也算数。”
二皇子也趁机跳出来帮范闲作证,洗刷清白,还顺带拉出郭宝坤作证。
李云睿接着道:“这么说,庄先生是蓄意构陷了。”
二皇子也道:“或是被什么小人蒙蔽,所以才有此误解。”
庄墨韩假装骑虎难下道:“啧,说来也凑巧啊,这首诗的后四句,乃是家师当年游与亭州所作。本来这样的佳句,重现天下是件好事情。但范公子却已他人诗作邀名,这不太妥当吧?”
庄墨韩边说还边看向范闲,好像在质疑范闲一般。
庄墨韩接着回转头又道:“文人立世,德重于才。这首诗的前四句,范先生文采斐然,自有过人之处。那又何必贪名求进,要以他人之作,来邀取声名呢?”
说道激动处,又转头向范闲说道,好像痛惜以范闲之才不该做如此卑劣之事般。
庄墨韩低头似坚定了信念道:“我再三的犹豫了,是否将此事说破,可仔细的想想,要说出真相,却也是帮了范先生迷途知返,所谓不破不立,重新立德养心。范公子啊,这也是老夫一片爱才之心,并无恶意,望范公子自省。”
庄墨韩说的那就一个情真意切,好像真的要挽救一名失足少年般。众人也都露出着急,可惜,鄙夷等等神情看向范闲。
庆帝好像也忍不住,再次对范闲道:“范闲,有话可说?”
范闲手拿一壶酒边倒酒边问道:“庄先生,令师可是姓杜啊?”
庄墨韩回答道:“家师不姓杜。”
范闲道:“那就没事了。”
说完,范闲继续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