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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斑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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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恬和尚涛,看起来睡得挺香、挺沉。
  林德略微放心,仍旧有点着急:“现在没问题,继续放任黑烟扩散,迟早要出问题!”
  林德心头只想“黑烟快别冒了”。
  或许是林德的念头所致,升腾的黑烟突然消失。林德却感觉不大好,就像在憋尿。林德身体紧绷,越来越不舒服。他感觉自己也封闭不了多久,体内的特质迟早还要挥发出来,而且更加猛烈。
  林德下意识就想下床,跑到野外,找个偏僻的地方释放。他又想起父母。
  听动静,母亲正在烧饭,父亲也许正在喂猪。自己跑出去,父母肯定很快就会找自己吃早饭。天知道,自己体内的特质会挥发多久?要是自己黑烟滚滚,正好被父母撞见怎么办?
  林德静心体味,估计自己还能憋个半小时,也许能憋到吃完早饭。
  林德所处的村子,位置相对偏僻,出入的道路唯一,罕见陌生人。父母平时挺放心林德独自在外面玩耍,只要别去水边。林德经常一玩就是一个上午或者下午。
  林德决定,憋到吃完饭,再出门。
  林德走出卧室,先到厨房告诉妈妈自己很饿,随后洗漱起来。
  有林德催促,今天的早饭略微提前。林德首先坐到桌边,大吃起来。等他吃完,姐姐、弟弟正吃得欢,父母刚刚坐下。
  尽管感觉难受,林德仍然坐到旁边,尽量表现淡然。
  好一阵,林德感觉自己快憋不住,父亲总算起身。尚东阳叮嘱林德:“我去锦城进货,估计要七八天才能回来。在家听你妈的话……”
  林德木然的点头,跟随林秀芝一起,将尚东阳和尚恬送出门。林德和弟弟就站在门口,他又硬憋一阵,直到父亲拉着姐姐远去。
  林德突然转身,跑到厨房门口:“妈,我出去一趟,中午肯定回来。你看紧弟弟。”
  林秀芝放下正在洗的碗,跑出门来。她快跑几步,拽住正在追逐哥哥的尚涛。看着林德急急忙忙,仿佛火烧屁股的样子。林秀芝不由担忧的大喊:“别去水边,早点回来。”
  林德狂奔,体内的特质已经抑制不住的散逸出来。好在量少,距离稍远,应该就注意不到。
  林德专挑偏僻的小路。他穿过稻田,跨过清水河,向西钻进两个山丘之间的“夹沟”。
  这里算是个小峡谷,平日少有人来。林德不再压抑。一大股浓烟从林德全身上下冒出来,几乎淹没他的身体。
  林德也没感觉呛鼻,挥手驱赶浓烟:“怎么那么多?邪神会不会因此锁定地球的坐标?”
  林德一边走动、挥手,一边暗暗推测:“匣体应该具备某种保护机制,主物质世界的坐标,不至于那么容易暴露?”
  林德反省,有点自责:“就算不关心整个地球的生死存亡,我也不该危及家人。以后,必须禁止作死的尝试。像超凡特质这种邪恶的东西,尽量杜绝沾惹!”
  黑烟虽浓,转眼即散。林德感觉自己恢复正常,再看不到黑烟从身体里冒出来。
  “那么,为什么会有黑烟呢?”林德十分好奇。
  林德认为:跟匣体关系不大。毕竟,匣体始终在他体内,而他几天前就被特质污染。估计,因为世界差异导致。
  “终究算是好事。”林德无悲无喜。超凡特质算是邪神力量的延伸,散了也好。不过,林德推测,自己体内的超凡特质并未消散干净。
  林德仔细观察起夹沟里的状况来。
  尽管经历穿越,林德仍旧坚信唯物主义,也就深信质能守恒。他认为,自己发散的黑烟,不会毫无痕迹的消失。也许,黑烟已经被周围的动植物吸收,造成影响?
  四周的草木,一时看不出是否变化。夹沟里最大的动物,恐怕就是停在树上的那几只山斑鸠。
  林德随手捡起脚边的石头,扔向仿佛打盹的几只斑鸠:“呵!滚!哈!”林德连打带吓,将五六只斑鸠赶走。
  林德又捡起一根枯枝,四处翻杂草,碾死看到的所有虫子。一通忙活,林德梳理个大概,突然听到有人喊话:“林德,你家没叫你不准过河?干嘛呢!快跟我回去。”
  林德起身一瞧,看到一个略矮的健壮汉子站在沟口。林德眼睛一亮,扔掉枯枝:“哎,来了。”
  林德一直打算找个帮手。他毕竟太小,做生意,很多时候不方便出面。林德不希望父母知晓自己太多的秘密,也需要穿越时消失的掩护。
  眼前的汉子,正是林德的第一目标。
  三十出头的汉子叫尚兴田,沾亲,辈分很低,本该叫六岁的林德“叔”。不过新社会嘛,村里与时俱进,年龄差距大的,才按照辈分喊。如果年纪相近,就按年纪叫“哥”、“姐”。
  林德记得,尚兴田家里,这两年正好比较艰苦。正因为拮据,尚兴田才有可能认自己做老板。
  “哥。”尽管尚兴田有两个孩子,跟林德差不多大。不过,按照村里老人的要求,林德还是只能管尚兴田叫哥,不能喊“叔”。
  尚兴田想要牵林德的手,被林德躲开。林德跨步走到前头:“哥,你进山干嘛呢?”
  尚兴田有些丧气的跟上来:“想找点鸡枞,都没看到芽。”
  林德打量尚兴田,知道他真是急钱用:鸡枞一般七八月份才大量上市,早点六月份也许能找到,现在才四月中!
  “嫂子,身体好点没?”林德回头眺望夹沟。
  “恢复得差不多了。”尚兴田的气色稍微好了点。
  林德走走停停,望见几只斑鸠又飞回夹沟:“那你们家的欠账怎么办?”
  尚兴田也没觉得被冒犯,垂头丧气的按住脑袋:“只能后面慢慢还。我现在还不敢离开你嫂子去打工。”
  林德停下脚步,仰起头:“哥,要不你给我打工?我给你开一个月一百五十的工资。”
  “你,”尚兴田驻足,愣愣的注视认真的林德,“你雇我?一个月一百五?”
  夏城相对落后,市里的工人,一个月工资也就一百块左右,大家已经非常羡慕。尚兴田听到“一百五十”,非常心动。
  “是你,”尚兴田半信半疑,双眼亮晶晶,“不是你爹雇我?”
  “是我,”林德拍拍胸脯,“我打算收点袁大头和古铜钱,有五百块启动资金。你来帮我?”
  尚兴田眼睛更亮:“这生意做得。我知道点门路。我帮你跑腿?那我对外能不能说,是帮你爹跑腿?”
  林德无奈,又无所谓的耸肩:“随便你。跟我回家,我先给你两百块启动资金。工资满月再结?”
  “好,”尚兴田笑起来,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用一个月一百五十块。给一百就行。”尚兴田越说越脸红。他觉得一百也很高,可是他家里新旧欠账实在太多!
  林德带领尚兴田回到家,跟林秀芝一说。林秀芝也没多问,当即翻出两百块钱给尚兴田。
  林秀芝夫妇早就谈过心:林德愿意折腾,就随他折腾,反正是他亲生父母留给他的钱。至于林德讨媳妇,肯定不能光指望这笔不到四千块的遗产。将来,林秀芝夫妇肯定还要出力支持。三个孩子一视同仁。
  时间转眼快到傍晚,三个婆姨联袂上门。
  矮胖的张婶进厨房就问:“秀芝啊,听说你们家在收古钱?兴田那小子说,他只收袁大头。我们要卖铜钱,得找林德?”
  林秀芝笑着招呼三人落座,朝院子里大喊:“林德,来收铜钱。”
  林德答应,拖着满手泥巴的弟弟走进厨房。
  刚进门,林德就听到张婶惊奇的问:“林德,你才多大?你懂得鉴别铜钱?可别乱收一气,赔了!”
  林德笑眯眯,实话实说:“我其实也不懂。不过嘛,这品相好的,肯定价钱不高。咱们村里啥情况,大家都了解。铜钱好看,不可能是因为保养,肯定因为时间短,卖不上价钱。这品相差的,价格也肯定不高。没谁愿买不好看的东西。这品相一般的,咱们就参照袁大头,添点钱。”
  林德也不着急去接张婶递过来的几枚铜钱,继续把话说完:“总体价格不会很高。大家愿意卖呢,我就收。如果不愿意,就好好保存。相信过几年,价格会涨的。”
  “行啦,”张婶乐呵呵的将铜钱塞进林德手里,“你就看看婶子这几个值多少。价格合适就卖,赚多赚少都是你的本事。”
  据尚兴田说,乡里收购袁大头的,价格有高有低,大都也就两块钱。勉强能到镇上买斤猪肉。铜钱很少有人收,大都混杂袁大头一起,价格乱喊乱叫,连蒙带骗的,很多时候还不如袁大头。
  林德看张婶的四枚铜钱,品相有好有坏,就给个自认还算高的价格:“最多五块五。”
  张婶乐滋滋的答应。
  大门外面隐约传来吵闹声。张婶出门打探,林德继续给其他人鉴定铜钱。
  没多久,张婶“啧啧”回来。
  “怎么啦?”旁边的李嫂坐着边揉腿,边问。
  张婶摇着头:“说是夹沟的斑鸠啄人。勾掉好几块肉。那里的斑鸠有那么凶?”
  林德一下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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