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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修行一世,镇守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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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御听到鹤自真所言后,神色如常,将此事缘由大概经过说了出来。
  鹤自真听完点了点头,脸上略带赞服道:“师弟好手段,这样不仅可以让世人看到妖邪之物也能收服感化,更是可以将此辈当做细间打入妖物内部以作策应,方便以后行事。”
  说完后面带落寞之色,神情复杂道:“师弟刚从山上下来,可能有所不知,如今北泸州修行界面临动荡,自从妖族重明上尊功至金丹之后,之前相互平衡之势有所打破,底下妖邪鬼怪行事更加肆无忌惮,时常侵袭我族边境……”
  任御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道:如今正遇我族百姓逢遭大难,御也不好袖手旁观,师兄若有差遣,御虽不才,家学却禀直正统,正好一展所学,为苍生百姓贡献微薄之力。”
  鹤自真听完合掌一拍,脸上浮现赞许之色道:“师弟高义,我玄门所传自是有根有据,正统之见舍我其谁?”
  说完目光向窗外一望,复又道:“师弟初来此地师兄本应设宴款待,但今日已是时辰已晚,不方便再打搅师弟,等明日师兄再邀师弟,来府一叙。”
  任御也不矫情,神色坦然的应承下来到:“那御就却之不恭了,到时还有事情向师兄讨教。”
  两人说话间已是到了酒楼楼下门口,鹤自真回过身来道一声“师弟留步,”不顾门前行人和楼上探出众人脸上惊叹,崇慕之色化为一道玄光消失不见。
  修道人修至蕴气二重道基之境后便可以化光远渡,一日万里不在话下。
  任御看着这位新认识的师兄化光而去,以他之养气功夫也不觉大感意外。
  他以前所在那个世界名为水蓝星,穿渡来大荒之前正处于末法时代,灵机断绝,修行界修行者断层断代严重,世上已很少见有修行到蕴气境一重“真气化液”之境的修道人,有超凡荒漠,遗弃之地之称。
  而大荒界灵机丰盈无缺,道法显圣,又有妖类鬼怪之辈诞生灵智,修行逐道。
  按理说这样两个毫不相干的世界是不可能有所交集的,但事实却不是如此。
  方才听鹤自真所言这才知晓,这个世界竟然也有‘上清’传承,虽然不知是‘上清’座下多少代弟子开辟的外府别院,但究其根源仍是属于道衍一脉分支,比之别家道统强上不少,虽然上境修行法诀缺失,但这又于道家高人行事颇为相似,而他有无故渡来这里,很难说没有外力影响。
  想到这里任御眉头微蹙,后有洒然一笑,沉吟道:“庸俗之人才会逃避因果算计,我辈之人自是一力破之,管你谋划千古还是后手遍界,自有一剑应对,‘青冥’剑难道是摆设不成!”
  想到这里气海道台之上青冥剑也剑鸣而动,以作呼应。
  再者以目前而言,他得到的好处不少,坏处倒是还未发现,做人不能太双标。
  修道之人铸就道基之后神魂经过道蕴强化,思维以是强过凡人不知多少,而他本来资质绝佳,又后来在山上‘望月楼’感悟《望》字要诀,再次加强,比之寻常同辈更是强上熟数成,自然神念通达,心思敏捷,上述想法只是一念而过,不到一个呼吸之间就以想透。
  遂转过身来提步向酒楼二楼走去,一路上店内食客,伙计目光频频望来,或惊愕,或赞叹,或敬畏,或仰慕,唯独没有嫉妒之色。
  他们自是知晓刚才那位上真可是有道仙人,平时生活在驻守府内,方圆十丈内更是有甲兵驻扎,生人勿近。
  而既然那位的朋友,自然也是仙门中人,所以才会有此番表现。
  任御一路上神色自若,也不理会众人所言如何,来到二楼雅间之前时,齐全已在哪里等候,望见任御后便拱手一礼,面带恭敬道:“道长,下榻之处齐某已安排妥当,请道长移步。”
  任御点了点头,跟上齐全来到三楼右手靠里的一间客房坐定后,面带笑容道:“时辰已不早了,你自去休息吧。”
  齐全听到任御所言后躬身称“是”,退出去合上房门远去。
  任御先是坐在房间中方桌边的凳子上,把白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一回忆了一遍,看有没有在哪些地方自身做的不足,不足之处记下来下次争取做的更好,好的地方加以保持,戒骄戒躁,保持道心圆融无瑕。
  之后他便合衣盘坐在床铺上打坐修行了起来。
  大道永前,别人如何做他自是不管,但他必须抓住每一分每一秒时间来修行,这样他才能在接下来的跨界迷网中得以拥有自己的话语权。
  更是因为他经历过水蓝星的末法时代,才知修行是一件多么奢侈的的事物,他自是乐在其中。
  一夜无话。
  直到第二天辰时,他才从打坐中醒来,排出体内一夜积攒的浊气,在地上缓缓渡步,步至房间木窗之前时,双目透过木窗的小格间望见街面上走来一青年道人,面目俊郎,头打道鬓,身着墨色道袍,行走间步伐轻盈,步与步之间间距等同,一看就是修道有成。
  不一会儿便到了便到了酒楼楼下,向酒楼掌柜询问道人住在那间客房之类的话语。
  任御脸上若有所思,合上格窗等候起来。
  等了约有十多呼吸间,他所在的客房门响起,他上前把房门打开后,青年道人走了进来,望见任御后先是神色一愣,后有面色肃然的先是打了一个道稽,再躬身一礼道:“弟子陈抱朴见过任师叔。”
  陈抱朴在未见任御之前,就听自家老师讲过这位任师叔,身姿绝世,无双无对。功行更在为师之上,让他务必郑重行事,不得轻视怠慢。
  这一望间自是知晓自家老师所言不虚,这位任师叔容貌气质他平生未见,面上隐隐有玉色浮现,这是铸就道基的体现,这是和自家老师一个层次的修道人,这才有青年道人进门的一幕。
  任御对陈抱朴愣神已是习以为常,自是坦然应对。額了额首,打了一个道礼面带笑容道:“陈师侄真元快要“化液”,踏入蕴气境也是最近的事,想必是鹤师兄的高徒。”
  陈抱朴面色叹服道:“不敢,少栢清师弟才是老师座下功行最高之人,已“化液”有成”
  任御点了点头道:“不知鹤师兄派陈师侄来是有何要事么?”
  陈抱朴面上一惭道:“方才忘了给师叔说,是老师让我来请师叔去驻守府说有要事相商,还望师叔一定移步。”
  任御也是不觉点了点头道:“师兄相邀,自是不敢不去,还请陈师侄头前带路。”
  陈抱朴让过身来神色一喜道:“师叔请。”
  这时齐全在隔壁房间听到谈话声后也是已到客房门外。
  任御点了点头后向楼下走去,陈抱朴和齐全也是跟了上来。
  到了酒楼外间,一个来到他前面带路,一个去结算住店吃饭钱资。
  顺着街道走了不一会儿,齐全已是跟了上来,一路上经过车水马龙,叫卖声,马蹄声,不觉约耳,再走了约有半个时辰以后,任御他们来到了一处占地约有好几里的高大庭院之前。
  陈抱朴这是也讲道:“师叔请看,此处老师的驻守府邸。”
  任御向其点了点头,眸光向驻守府望去。此时鹤自真也从府里走了出来,站定到大门前看见任御向他望来后爽朗道:“师弟可是来了,抱朴这小子没有让师弟难做吧,师弟快请。”
  说完便大声一笑向府里走去,任御也是面带笑容抬步跟了上去,边走边道:“师兄哪里的话,陈师侄人中龙凤,修道有成,对御也是敬重有加,有何难做。”
  说话间两人已是到了府里客厅坐定,鹤自真让下人斟了一壶茶后这才面色肃然道:“方才得到消息,府城向南有一大城名为望远城,此城镇守守拙道人已在昨夜被人杀死在城外山林中,至于缘由暂且未知,可能和妖魔有关。”
  任御点了点头,示意他有在听。
  鹤自真也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由于大玄朝廷缺少铸就道基之修行者,昨日一见师弟,就见师弟面带玉色,想必是筑基有成,遂我方才亦向朝廷提出让你担任望远城镇守,以师弟之功行当个镇守绰绰有余,不知师弟意下如何?”
  任御想了想道:“不知师兄方才所讲的这大玄朝廷和道门之间是什么关系?”
  鹤自真笑了笑坦然道:“大玄朝廷的开创者是以前道门的一位弟子,这位弟子在感觉结丹无望后才下山创立了这大玄朝廷。”
  鹤自真押了口茶水后继续道:“近百年来由于道门势微,修行资源短缺,又有妖魔之辈作乱,大玄才向道门求援,念在以往情分和苍生百姓的情面上,这才下山支应,这才有了现在的各地镇守府。”
  任御这时神色一正道:“如果说正如师兄所言,这镇守之位师弟就接了去,正如师兄所言,为了自己也为了我族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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