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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笑。”
敢情是认问的？苏诧然一愣，俄尔笑道：“那万一我是开玩笑呢，我要是说我丑得无法见人呢？”
只见幽梦上刹那之间闪过一丝难，居然为难？怎么？
“貌好坏，不过是皮囊，又不是不能换的东，不必执着。”好似在大义凛然的说宽慰话？苏不禁叹了一凉气。
大约是见他叹气，幽梦又道：“其实你的声常正，有这样好的声，相貌应该不会差，你……你是太谦虚了。”
一番说辞，苏恍惚觉得眼前说话的不是幽梦，这还是那个动不动就杀性命的幽梦么？
莫有种动是怎么事。皇天不负苦心人，总是与混熟了。
“我的模样么，反正不差就是了。”他的模样可是二太子殿下仿着妖祈帝的模样给他塑的，能差么。只是可惜连他自也不知道自本来面是么样子。
“等我找到了拆卸这个面的法子，我第一个给你看好不好？”
“随你。”
哦……还是那个冷冰冰的幽梦。苏自讨没趣，挠了挠后脑勺继续赶路。总是幽梦自有度的着，而他时而在前头探路，时而折返来，要么在前头，要么在四到处转悠，尽职尽心的着护卫与探子。
“诶，我问你一个事。”他晃着里头随抓扯的一狗尾巴草，一扫一扫的甩着晃着，“等你的伤势痊愈之后，或……等你摆脱三墟的追捕之后，你……还要杀我吗？”
声孤寂的鸟雀鸣啼，划破冬日里枯燥寒霜天，一直沉闷的、发灰的天，仿佛因这声孤鸣变得高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