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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傀儡之术……”
幽梦盯着那些简陋得没有形的四个小东，各自代表着他们的一只脚，配合着照着既定的路线前行，诧异了许久。
“你的傀儡之术是习自哪位高人？”
最擅长的幻术不能使，一使必然暴露实份，对于傀儡术他横竖也未曾瞒着，但也未曾告诉相。
“不可说，传我秘法的那位高人特地叮嘱了不可说。”
苏在前面，说话时转过来，面朝着幽梦，自倒退着，边倒着边一板一眼好似认认说道：“机缘巧合相遇，他传授秘术于我，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不曾说过自姓甚谁，并连相貌也未曾显露过。”
幽梦仿似了他的话，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忽而问道：“那么你呢？你面之下是么模样。”
“我？”苏早就想到终有一天会问到他的面，只是没想到就这么直接的问了出来。
“我这面么……”他敲了敲脸上的那层东，“原是没有的。却在那位戴着面的高人传授我秘术的时候，它仿佛凭出现了似的，烙在了我的脸上，我想摘也摘不掉。”
他慢了倒退的脚，又凑了，玩笑说道：“我原本生得可俊了！”
“是么，有多俊。”
苏听得一个趔趄险些将自摔个仰面朝天，猝不及防这一问，他笑了笑道：“没想到你也是个会说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