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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们应该向我朋友赔礼道歉。”
就在张小凌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小月。”
“嗯!”
林小月脸挂寒霜,站在张小凌身边。
一同过来的,还有赵美兰。
“你们两个,根本不是父子吧。”
此言一出,黑脸中年脸色一变。
“哪来的臭娘们,胡说八道,你是这丫头的长辈?那正好,这事怎么处理,你得给我个说法。”
“说什么?”
赵美兰指着那老头儿。
“我亲眼看着他故意挡在我朋友前面,你们到好,恶人先告状?”
“对了,刚才冲出来群抢合成膏的人,也是你们的人吧。”
“你们根本不是父子,而是鼹鼠帮的帮众。”
张小凌去采购赵美兰有些放心不下,便一直盯着她。
虽然不知道鼹鼠帮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但决计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便有了眼下这一幕。
“你在胡说什么。”
黑脸中年左右看了眼,发现不少人在议论,顿时急眼道:
“臭娘们,你别转移话题,撞了我爸,还在这胡言乱语……”
“这二人,确实是我们鼹鼠帮的。”
说话的是鼹鼠帮一名身材瘦小的男人。
他一边说,一边挤开人群,神态自若地走上前来,“但,他们也是父子,有什么问题吗?”
赵美兰道:
“是不是父子我不关心,他们故意撞上我朋友,显然是碰瓷……”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瘦小男人打断她:
“你说是他们父子俩合伙碰瓷,谁看到了?啊?”
说着,他环视四周:
“谁看到了,有没有哪位出来可以帮她作证的?”
四周寂静一片,没人上前。
瘦小男人咧开嘴,露出一嘴黄牙朝赵美兰笑道:
“这位美女,看来,只有您一人儿看到了,可你们是朋友对吧,朋友要是可以当证人,那我也可以给他们当证人。”
说着,他两根指头并拢朝上,大声道:“我赵有德,证明是这个小姑娘冲出来,撞倒了这位大爷。”
鼹鼠帮的人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一个个面色不善。
手持一尺长的钢棍在地面上凌乱敲击着。
赵美兰见状,咬牙问:
“你们想怎么办?。”
“怎么办?赔钱。”
“对,赔钱。”
黑脸中年赶忙附和:
“我爹今年八十岁了,那经得起你这一撞?”
“要多少?”
“住院费,疗养费,精神损失费,加起来起码得二十万。”
“二十万?”
赵美兰一咬牙:
“好,二十万,我赔。”
任谁都没想到,这女人如此豪气。
鼹鼠帮众人顿时有些发懵。
“骗鬼呢?”
瘦小男人将赵美兰全身上下扫了一遍。
“我们只要现金,你有吗?”
“谁会在身上带那么多现金?”
“没钱?谁知道你出去后会不会反悔?”
瘦小男人抢上前一把擒住赵美兰的手腕。
“跟我去立下字据,摁下手印,到时候,就不怕你赖账了。”
这男人身材瘦小,力量却出奇的大,拉起赵美兰毫不费力的就往鼹鼠帮驻地拖拽。
刚走没几步,突然便一头撞在一堵墙上。
“谁特么不长眼……”
瘦小男人抬起头,一个身高约一米八左右的成年男人,正低头看着他。
正待他愣神间。
“你敢撞我?”
男人语气冰冷,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一百万。”
瘦小男人缓过神,气的大笑起来:
“碰瓷碰到祖宗这了,我孙……”
“不打算给是吧?”
啪!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便被一巴掌甩在脸上,打得变形,出血,从嘴里飞出几颗牙齿。
“这一巴掌,值八十万,剩下二十万我替朋友还给你们。”
这时一旁响起三声包含喜悦的惊叫。
“哥!”
“林景!”
“学长。”
来人正是林景。
此时他看起来有些狼狈,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几乎遮不住身体,脸上额头全是被碎石擦破的伤痕。
林小月几乎是扑着倒进林景怀里。
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小姑娘,此刻一把鼻涕一把泪尽往他身上蹭。
“这位兄弟,亲人重逢的戏,是不是等会儿再演?”
这么一会儿功夫,鼹鼠帮的人已经将这里团团围住。
帮主李德顺一步一步走过来,没好气地看了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小弟,转头目露凶光道:
“你叫林景,混哪里的,下手有点狠吧?”
林景没理会他,只是轻声安慰林小月:
“没事的,不哭了。”
“卧槽,不理我是吧?”
李德顺脸一黑:
“给我弄他。”
一声令下,手持钢管的小弟们蜂拥而上。
林景一把将林小月揽在身后。
锞星来的钢铁怪物都拿他没办法。
这些鼹鼠帮众在他眼里,跟真正的老鼠差不多少。
当第一名鼹鼠帮众冲上来时,他身子一闪,劈手夺过对方的钢管,一脚飞起,将对方连同身后的五六个人一齐踹飞。
林景甚至没启动虫右,也没激活体内灵源。
只单用身体的力量,抡起钢管便冲了出去。
要说这些鼹鼠帮众,也有不少开启了一两条灵源回路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可没一个人能挡住林景一棍子。
风声呼啸,林景手里的钢管在昏暗的灯光下挂着残影,邦邦一阵乱响,打在这些人脚上,肩上,手臂上。
中着无一不抱起伤部滚落在地。
一时间,遍地哀嚎。
不久前才从鬼门关爬回来的林景此时一身煞气,身上沾着不知是自己还是别人的鲜血,站立其间,在旁人眼中,宛若一幅修罗炼狱图。
“鬼,鬼啊!”
一名鼹鼠帮帮众大喊一声,丢下手中钢管落荒而逃。
其他还没冲上来的面具人也止住了脚步,面面相觑,随后集体将目光移向李德顺。
“我李德顺这次认栽了。”
输人不输阵,他知道,这时候再不站出来,日后难以服众:
“林景是吧,好,很好,我记住你了。”
不知道为何,林景的眼神令他从心底感到惊悚,因此,李德顺停了半秒,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继续道:
“得罪鼹鼠帮,就不怕以后家中永无宁日?”
上一个来我家的,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了。
林景看着他,就像看一个白痴。
决意记住他的脸,出去后再收拾他。
“还打吗?”
见李德顺没说话。
林景随手丢掉手里的钢管,招呼着妹妹三人,走到了物资堆附近,一言不发的坐在旁边。
他在用行动告诉鼹鼠帮。
这些物资,现在归他了。
李德顺看着林景,咬牙道:
“你一定会后悔的。”
放完狠话,便唤人扶起躺在地上受伤的帮众,在避难所各种目光的注视下,老鼠一样钻进光线阴暗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