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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快速跟过去,不由分说揽着她的肩膀,低声说道,“别回头,跟我走。”
殊言有些狼狈,带着从街边小店买到的假发,脸上做了修饰,可仍然泛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张烨景将她塞进车里,快速离开了眼下这个是非之地。
上车没多久,她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从前天早上到现在她没有睡过觉,张烨景看着身边很快睡过去的人喊了声“再次”,对方没有说话。
以她的警觉程度,不应该,看着她脸上的一抹红晕,他将手伸过去,立刻又抽了回来,好烫,果然是发烧了。
路过药店他买了退烧贴,温度计等一系列东西,现在送医院无异于羊入虎口,他将殊言带回一所公寓,量了体温,三十九度八,再烧下去,只怕人也会烧坏,他起身打了个电话,“立刻找个医生过来,要可靠的,嗯,我之前的地址。”
从这几天的架势来看,肖长远的势力似乎超出了他的想象,车站,街口,甚至还有一些当地的警察,似乎大有不肯罢休的意思,让他疑惑的是,y团在国外布局的势力已经这样显赫了吗
张烨景站在窗前吐了个烟圈,他不确定对方已经做到了哪一步,但现在殊言真的需要一个医生。
殊言醒来,看着守在身旁的人,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可张烨景下巴上已经冒出了短短的胡子茬,那似乎时间不短了。
见她醒来,张烨景将事先准备好的温水喂到她嘴里,“你去哪了”他想知道这几天她跑去哪里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殊言没理她,起床便要走,她知道自己为什么发烧,但却不想和对方言语。
“你可以走,你只要走出这个门就会被带走,街上,车站,到处都是要找你的人。”半坐在床上的殊言愣了一下,显然张烨景说的是对的。
她没有再说话,张烨景起身,将之前准备的白粥端过来,作势要喂她,殊言扭过头不吃他送过来的食物,他也不强求,保持一贯的执着,勺子就在她嘴巴,殊言妥协,“我自己吃。”
张烨景避开她伸过来的手,殊言刚想再说什么,他便趁机将一口粥送入她的嘴里,“好好吃饭,别说话。”
她愣了一下,似乎都忘了躲闪,之后就任由对方将那碗白粥一口口喂她吃下去,不是她不想躲开,是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不愿意被人照顾。
“你就这样闲,这么久都不用工作的吗”殊言故意问道。
她刚刚扫过窗外的景色,这栋楼所处的位置在这个城市代表什么,她很清楚。
张烨景想说,我哪有心情上班,我只想上你,他怕吓坏殊言,起码现在是不能说这话,但自己不能总这样不明不白的同她打哑谜,“殊言,我每日守着你,都成望夫石了,你不会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殊言抬眸看他,“如果你打的是这样的心思,那你真的找错人了,我们不合适。”
“你总是这样,还没有接触便想要躲开,还没有同我交往,便断定不合适,我以为现在的你至少会有些改变。”见她毫不考虑便拒绝,张烨景有些生气说道。
殊言有心刺激他,便拿年龄出来说事,“我们之间有代沟。”她以为张烨景听到这些会更加生气,但他却笑了,“你学会了反击,可是年龄并不是我们之前的障碍,比起别人,我只会将你照顾的更好。”
“别人别人是谁”她一动不动的盯着对方,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
“任何人,我会比任何人都做得更好。”张烨景坦然回道,不论那个人是肖长远亦或者是其他人。
“我们之间隔着很多。”她说的每一句话都面无表情,但又冷淡至极。
张烨景俯下身来,认真看着她,“我们之间唯一隔着的就是你的心。”
殊言勉强扯起嘴角冲他假笑了一下。
张烨景假装不在意走向窗边,“你想过回国吗”
他这个假休得真的太久了,三个多月丢下那边一切陪着她在这里,可眼下,这里真的不能再呆了,自己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能走的了吗”外面什么情形,他们哪里能走的了。
“你若愿意,我可以带你走。”站在窗边的人头也不回的说道,他怕殊言已经猜出找她的人是谁,这些日子他看出来,她根本不是对肖长远无情。
那么她会不会宁愿留在这里等着那个人找到她,也不会跟自己走。
他不确定,所以不敢回头,半饷之后,身后声音传来,“好啊,但你知道,我不会以身相许的。”
张烨景笑了,回头看向殊言,她也冲着他浅浅一笑,斜斜的阳光打进来照在他身上,映出的阴影将殊言笼罩起来,这小小的天地里,只有他和她。
她肯同自己玩笑,说明她不再疑心自己,也不再去理会他是谁。
可是李殊言,你若决定跟我走,那我再也不会给肖长远留任何机会。
医生当天再来时,张烨景在给他的杯中加了一些昏睡剂的成分,殊言看着一旁沙发上睡过去的人,不解的看向张烨景,“他只是个普通人,你要做什么”
“今晚我们就要走了,在这之前,我不想有任何一点闪失。”他一贯心思缜密,尤其现在肖长远就在瑞士,他可能对每一个华人面孔都会多加留意,殊言的脸,还那样的容易让人记住。
“他不会那么巧知道的。”殊言再次开口,她不太赞同这样的做法。
张烨景看了她一眼,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教会她不这样优柔寡断,若不是她的这份心存善意,又怎会让肖长远得逞,他言语间顿时有些不善,“你要是想平安离开这里,就听我的”
殊言盯着他看了许久转而说道,“静静我一定要带走,否则我宁愿继续留在这里。”
“李殊言现在要带走一个人可以,可再加一条狗,你知道有多难吗”据他这几天的观察,肖长远显然已经知道殊言养了条笨狗。
“你既然能现在把我带走,就一定是有办法的。”她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不是他不能,只是他不想。
张烨景产生一种颓败感,他真的想掰开李殊言的脑子看看她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东西,说她聪明她却又傻的厉害,说她傻,她却又吃准了自己能带走她这只笨狗。
一旁的静静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朝着他叫了几声,张烨景走过去将它的饭碗踢得作响,主人欺负不了,欺负一下她的狗总是可以的,他边走边说道,“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