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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一向多雨,杭州过年这几天老天爷倒是很给面子地接连晴空,微博网络乃至某宝上不用大堆人求着种太阳了,天气虽也春寒料峭,但抵不住正度节假的人们的热情。
顾明侑本来算算时日也应该在“春假”了,不过现在工作都没了影,再也不用做方案一改二改三改千千万万改了。
可惜的是,他逃出了被上司催着赶表充满生活压力的日子,也走进了另一个压力束缚之中。大体都是如此,没有人能毫无重量地活着,疲惫痛苦的努力会加深成功时的喜悦,日复一日的放任姑息也会稀薄玩耍的快乐。
不断地认知变化的现实,暗诵记忆,顾明侑被书单一调教了两日,不会愚蠢不自知地说厌烦不想干了,但关得有些闷了是真的。
他自从是更多为了自我利益考虑地配合后,可谓是态度极佳,在面积不大的公寓间里老实呆着,拥有巨大影响力身份的缘故,他无法随意出门,当初书单一告诉这点时,他善解人意地表示理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同大考前闭关苦读,几乎可以说是顾明侑的写照。
“喂,书秘书,书秘书副长小姐。”顾明侑经过心理建设和练习,已经有学有样,他对着房间内风韵迷人的女人说道,“昨天你说的我的专属部下,到了吗,是今天下午吧?”
“专属部下”,一个顾明侑理解为亲卫兵警卫员的词汇,一下就联想到灰扑扑的抗日剧里首长们的随身保镖。
书单一闻言看了看腕表,其实她今天看时间的次数明显增多,遂点头道:“没错,差不多快到了,飞机再一个小时就降落。”
“到底怎么样啊,多少岁,身手厉害吗?”顾明侑内心充满着好奇,按对方所说,专属部下必然是长时间相处,互相熟悉,寸步不离的那种,说不定还一起上过阵杀过敌,他很想知道五年后当了部长的自己会有怎么样的心腹下属。
奈何他完全不知道。
尽管他的“失忆”得到政府方面的定调认可,不怕到时候人来了说错话尴尬,可毕竟他适应着大不相同的未来,一场场情景,一个个事件惹来着忧愁和新奇,就像他刚得知自己有了一栋楼一样。
“说吧,是不是兵王。”顾明侑笃定道,他看过,套路懂得很。
伏案写作着的书单一顿了下,脸上的端正差点消散,默默望过来,眼神很奇怪。
犹如听到了某种被人用滥、就显得很土很低端的形容。
“难道不是?怎么会?”顾明侑时刻观察着神色,无语说,”那总得徒手一个打十个不带声响,能开坦克开飞机还会中医治病的吧?“
“没有这种的”搁下笔,书单一手指敲敲脑门叹气道,“至于您问的其他问题,厉不厉害到时候就知道了。”
不知想到什么犹豫了下,女人还是用了上次被问时说的话应付他。
“什么嘛。”跟昨天回答一样,敷衍意味太重,顾明侑有些不满地撇撇嘴,这几天书副长对他要求严格,但若是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与战争有关的,基本是知无不言,一副就怕你不想听的样子,善劝人学得想塞书给他吃。
这也加重了好奇,照理说他的部下,不该是无法开口的保密信息。
“那名字总能说吧,男的女的。”专属部下多半会朝夕相处,这点很重要,小本本划重点。
“对方情况有些特殊”
“什么?”顾明侑大吃一惊,随后兴致勃勃问道,“男女都分不清吗?”
“不是!”书单一受不了清奇的脑回路,用力瞪过来了一眼,虽然顾部长变得有趣了,但是更多时候也让人心累,从前的部长都经常看的什么东西啊。
“到时候见了面,你自己问吧!”撂下这句,书单一板起脸来。
威严的书副长不愿意解释,顾明侑最后只能嘀咕装什么神秘地偃旗息鼓,反正待会就能见到了。
二十分钟后,书单一再次看过时间,起身拿起门口衣架的厚外套。
“怎么了?”
“我去机场接一下,对方可能会不认识路。”
顾明侑看着沉稳的大姐姐有些出人意料的举动,不由疑惑,这需要亲自接吗?而且不认识路,这是什么操作。
看着对方有条不紊地收拾东西,屋里又将剩下他一人,他瞅瞅客厅那丑笨丑笨的电视机,连忙站起来,“等等,我也去。”
书单一眼眸下意识一扫,一米七的身高,自带的气场属性呼地压来。
“”顾明侑稳住了,他不怕女人,何况通过了解,他知道自己在某种意义上可是对方的顶头上司,出去透透气难道有错?
“那个,能一起吗我想透透气”
妆容精细而成熟的女人停了停,随即酌量到了顾明侑的实际情况,认真考虑了这个建议。
骤然听闻“部下”要来的消息,对于顾明侑来说并非表面那么轻松。他细腻慎微地对待周遭,风吹草动都会在思维里过好几遍。这是上面的意思,还是单纯“部下”接到异星反应消息后的担心?他要遇见一个陌生人,却又得在短时间内熟悉,建立良好关系。
浏览文献记录,他犹如一位旁观者,可这回要真正地与过去和未来直面了。
书单一未必不清楚这点。
大姐姐踌躇几秒,终是同意了,“好,但一定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嗯。”
他将以如今的身份出去,那个记不全一大串名字的部队的职业军人,以后也将如此,逛逛街,见一见稍微动了个字的杭城,其实专属部下跟狗腿子差不多吧?打好关系。顾明侑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