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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单一这日绑了马尾,笔直站在那一看就显得利落,流露精英女强人风范的可靠,这和另一头懒洋洋的顾明侑产生鲜明对比,气场变得持续压迫。
今天的书副长也很严厉
为了往后着想,顾明侑迅速开动脑筋转移话题,“噢,我昨天睡觉的时候想到个事。”
“”书单一顿了下,还是耐性子地问道,“什么?”
“你说,我现在官应该很大,不用处理什么事务吗?”
这算个有意义的问题,不是故意岔开,书单一语气松懈一点,“暂时不用。”
果然,谈正事就行,顾明侑暗自嘀咕,当然问题也是真的困扰考虑到的,一般来说大校,还是部长,职衔不小,手底下按理不会像顾明侑这两天那么清闲才对。
“上面已经对你的情况做处理了,基本有同僚会帮忙补漏,而且部长你正在休假中,真有什么不得不决定的事务传来”书单一指了指自己,“我被委命了一些代行使的权限,也就是说我会替您工作,不然你以为我这段时间很闲吗?”
“哦哦。”顾明侑捣蒜点头,生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暗地却悄悄后退一步,诶说归说,怎么后半句开始怨气越来越重了呢?又不是我让你加大工作量的
简单吃过东西,接下来就是继续如同前日的教授和学习。
在没了新鲜感后,这一过程和当年课堂听课没什么区别,一样痛苦打小差,期盼下课,唯一让顾明侑聊以**的,大概就是书副长秀色可餐的脸了。
学校那会可没那么好看的女老师。
当然,事关自身未来,顾明侑一个成年人分的清楚轻重,不管怎样都在努力地跟上脚步。
“好了休息会吧。”
时间过得飞快,经过大段墙壁上光影的移换,书单一实在忍受不住对面男人不加掩饰看来的目光了,放下一摞纸质,瞪了瞪,憋了几秒,最终只是重重哼了声。
顾明侑一脸无辜,眼神纯洁无暇,看你的脸提神,有什么问题,没毛病啊。
“自己学会吧。”过了少顷,见顾明侑没有任何悔改的架势,书单一有些生气,把手上的一叠“自制教材”一把扔过去。
“好的。”顾明侑从善如流,他看到了纸上娟秀的字迹,有些就不是打印,完全是手写的,他内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看久了,顾明侑走到拉伸玻璃门那边伸懒腰,视线越过前边的阳台,看着外面一成不变的公寓风景缓解脑子里的酸胀。
“对了,这间屋子是怎么来的,也是租的吗?”顾明侑突然想到似的说道。
“自己”应该买个别墅啊,有大泳池和泳装美女那种。
“不是租的。”书单一双手抱胸,还是在意于顾明侑的“轻率唐突”中,显得冰冰冷冷,不过后面的话不由让人大吃一惊。
“整栋楼都是你的。”
“什么?!”顾明侑听闻,至少提高了八个音度,他反应过来地捂住嘴巴,转身说:“都是我的,真的假的?”
书单一虽然不愿意露出好表情,但仍旧表示没骗他。
“我去,发财了。”顾明侑欣喜之情在脸上盖不住了,这一下就把以前的人生奋斗目标完成了,还是超级加倍,这结婚生小孩不用愁了啊。
然而这种仿佛中彩票的舒爽没持续多久,顾明侑转念想到自己要打仗。
妈的,房子有什么用。
旁边的书单一看着顾明侑小孩子似的喜悦,摇头觉得好笑,后来又见他明显变得低落,萎靡得像到手的鸭子飞了,更是弯下腰,低头掩饰藏不住的笑意。
顾部长,好有趣。
冷静了一会,顾明侑捶捶脑袋,“哎,你别笑了。”
书单一才不会理,正是报仇回去的机会。
“等下,就算当兵升到了头头,也没那么多钱吧?”顾明侑产生疑问,他四处瞧瞧,这栋公寓楼的地理位置和市中心并不搭嘎,但怎么说也有二十几层,估值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惊人的。
念及某些新闻影视剧,顾明侑一震,忙问道:“我没做什么对不起组织的事吧?”
这都什么呢,书单一埋汰地瞥了瞥,“放心吧,一切都是合法的,走得正规流程,在联军内部里也是得到认可。”
听这么说的解释,顾明侑就放心了,没去细究钱的来源,而是重新走到门边,拉开站到阳台上回味了。
就算这样一栋大楼对顾明侑不会有什么过于突出的现实意义,但给他心里爽一爽总是可以的吧,他就吹着冷风,对着楼下小盒子般的建筑车流一览众山小,自我感觉良好。
至于为什么是这栋楼呢?选址竟然和顾明侑工作后选择租的公寓一模一样,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或者说本该如此。
顾明侑一晃之间,就遇到了难以想象的变化,而他经历的并非是常见的那种“穿越”。
如果省去天上的月亮——那个阿比斯的因素,那么他就是回到过去,在某个地方扇了下翅膀,然而,就是在正常基础上多出来了阿比斯这个“变量”的存在,所以才让世界显得一切非常不同,超现实和戏剧。
这也就能解释就算“隔了五年”,他对周围对自身生活细节,有着依然熟悉,依然流畅连贯体验的缘由。
当然打仗,面对侵略迎头痛击什么是完全不熟的。
可他依然是渐渐接受了。
接受来到这个,严格意义上算得上平行世界的事实。
换一种说法,就算拼命不从,认死理地蒙头抗拒,又能怎么样呢?周围的事物就会朝他所希望的变化了吗?
根本不会的,顾明侑完全知晓这样的道理。
他与书单一聊过了许多,也思考了许多。他开始试着接受身上“顾大校”的身份,这是现阶段最好的选择,同时,那些人们的尊敬,纸上战场的记录,也在向他无声传达。
那场好似远在天边的战争,令他隐隐察觉到,肩上或许存在的责任。
无关乎他的意志,只是很沉重,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