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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宠妃无度:冷帝你有种 / 108太后之事

108太后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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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扶摇心中一颤,只觉体内之人好似情绪很不稳定。
  
      不过此刻,她却顾不得这些,艰难的捂着自己的喉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春画见状慌忙跑了来,顾不得她头上被智通踢的伤口,仔细瞧着风扶摇的伤口眼眶微红。
  
      “姐您不该护着奴婢的!”春画咬住了牙再也不说话,她的心里已然感动的无法言语,那样不信任别人的三姐,却愿意那样的护着她,她的心里不能不说,不震撼。
  
      风扶摇闭上眼没说话,刚刚那一瞬间,她有看到红色的身影,她又给大哥添麻烦了吗?
  
      还是说,她的走马灯竟然只有大哥?
  
      那几个武僧跟着智通匆匆离去,墨白慌忙跑来检查他们的伤势,幸好伤的不重,这才放下了心。
  
      “刚刚那个正是给我们衣服的那人,姐你几时得罪了他?”墨白有些担心,那样癫狂的一个人,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来。
  
      “嗯哼,不然客栈别开了,我还是去您身边当护卫得了。”墨白拧眉好一副不情愿的面孔。
  
      风扶摇揉了揉脖子,带好了些,笑着摇了摇头。
  
      “这点事我能处理,放心,我还要看着你们给我挣钱的。”风扶摇声音极轻又极为沙哑,春画听着忍不住啜泣。
  
      休息良久,风扶摇安抚了好一会,让墨白回了去。
  
      不多时,外面守着的人忍不住进了来。
  
      “风姐姐。”当归张开手臂,一下子扑了上来。
  
      轻轻搂住当归圆圆的脑袋,风扶摇轻笑:“怎么了?”
  
      “外面人太多了,爷爷见不着你又在那发飙,我都无聊死了。”当归在她的怀里蹭了蹭,忽然抬起头两眼泛泪。
  
      风扶摇以为自己用劲太大把他弄疼了,匆忙松手,关切的询问:“是不是哪里弄疼了?”
  
      “不是。”当归捂着眼睛摇摇头,呜咽着伸出拖到手掌心的衣袖使劲擦了眼泪,仰起头一双眼通红通红。
  
      “风姐姐,你身上的味道,和姐姐好像,呜呜呜。”再次扑进风扶摇的怀里,风扶摇微愣,揉了揉当归的脑袋,鼻尖微微发酸。
  
      虽然当归没有正面说过,但是初一那日她就隐约猜到,他的姐姐只怕已经亡故。
  
      “当归乖,风姐姐也是你姐姐,以后,你就把我当姐姐。”风扶摇轻声安抚,压住了方才的不适,对试图阻拦当归的春画摇了摇头。
  
      却不料当归自己离了她的怀抱,忽然红着眼睛却对她摇头,哽咽:“风姐姐是风姐姐。”
  
      “姐姐永远都是当归的姐姐,谁也不能替代。”
  
      风扶摇偏眸,心里有些难受,张了张嘴:“你姐姐一定是一个特别温柔的人。”
  
      当归使劲点头,抬头看风扶摇神情难受,忽又笑嘻嘻的拉着她的胳膊,仰起头笑眯了眼睛:“风姐姐不能当我的姐姐,风姐姐以后要当我媳妇!”
  
      “喔。”当归惊呼一声,两只手抱着头,回头埋怨道:“爷爷,你打我干嘛!”
  
      “打的就是你!你个偷跑出来不争气的东西,外面那么多人就让我一个老头自己接待!还不滚去倒茶!”老大夫吹胡子瞪眼,轰走了当归又气呼呼的回头恼怒瞪着风扶摇,伸手就戳上她的额头:“你也是个不省心的,真当我这是救济所!”
  
      春画挑眉正要骂人被风扶摇扯住,捂着额头风扶摇对老大夫扬起一个笑,嘟着嘴笑道:“老爷子都知道了?”
  
      “我看起来是个蠢老头吗!”老大夫哼一声,语气很是得意,“我一看就知道是你让那个傻大个来的!”
  
      “老爷子真聪明。”风扶摇竖起手指,毫不吝啬夸奖,遮住了脖子上的伤。
  
      老大夫挑眉,得意应一声转眼又气恼的对风扶摇瞪着:“除了你还有谁会让这样麻烦的人物带着来!”
  
      老大夫哼了一声,却又发现风扶摇嗓音奇怪,“你这丫头嗓子怎么了?”
  
      “没什么话说多了。”风扶摇扬起了笑,“我的身子还需要您给瞧瞧呢,能者多劳,何况老爷子有这样好的本事不拿出来实在太可惜了!”风扶摇说着就跟上老大夫向前的步伐,笑着就挽起了老大夫的胳膊。
  
      “救死扶伤可是您作为大夫的本分!”眼见着老大夫又要骂人,风扶摇慌忙开口,噎的老大夫一个字都没有。
  
      “你个混丫头。”老大夫气的胡子两边跑,回头却偏偏风扶摇一副乖巧讨喜的模样,恨恨的碎嘴埋怨,到底没有再纠结墨青的事。
  
      “那个人身子有些奇特,看得出经过换血的痛苦。我再给他治疗之时看见他的后背有一块很大的淤青,脖颈处也没有乌头毒素的汇聚。”老大夫知她想了解,也就不掉她胃口,索性直说了。
  
      风扶摇皱眉:“我也有发现,他所中的乌头毒素很轻不该发作那样快。”
  
      “我让他来老爷子这也是想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老大夫抬眼对她扫了一眼,眼里露出疑惑,却没有问。
  
      “那个人,他的身子里有碧田。”
  
      老大夫话一出口,风扶摇整个人就愣在原地。
  
      “碧田!”风扶摇瞳孔发怔,不敢相信。
  
      “你知道?”老大夫颤颤巍巍的找到个石头坐了下去,嘴角边含着笑审视着风扶摇,“按道理来说,养在深闺里的千金大姐不该知道这些。”
  
      “乌头,碧田,这些绝对不会让大家染指的东西,你是如何知道的?”老大夫的语气已然严厉,“究竟是哪个混账东西让你接触这些!”
  
      风扶摇后悔不迭,但话已经出口,老大夫又这样聪明,此时反口说她不知,便是说不过去了。
  
      抿抿唇,风扶摇叹口气:“老爷子先别生气,若是别人问我定是不说的,但问的是您,我也只好说了。”
  
      风扶摇眼眸微闪,“几年前天耀与日月国那一场大战想来老爷子该不会忘。”
  
      风扶摇抬眼,老爷子沉默没说话,风扶摇只好自己说:“那年二叔满身是伤的回来,李太医足足治疗半年方才好,我从没见过二叔受过那样重的伤,后来我悄悄问,这才知道二叔不是受伤,而是中了毒。”
  
      “我年纪又喜欢粘人,一再追问下二叔只能和我老实说了。我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乌头这样毒辣的存在。”
  
      “至于碧田,是二叔身边的侍从不心说欢了,脱口而出的。具体的我也是很清楚,只听说是蛊虫的一种。地星国独有的蛊虫。”风扶摇抿唇低着头,将一切都交代,春画默默听完全部却总觉得哪里都不对。
  
      抬起眼对风扶摇悄悄打量,不说三年前姐尚且和夫人关系极好,纯粹一个草包对这些东西向来不感兴趣。
  
      就是和二老爷关系稍稍好些也是在这半年间发生的事,几年前,见到二老爷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的姐,又怎么会特意去寻二老爷打听这些事。
  
      春画心里的疑惑老大夫是不知道的,风扶摇说的合情合理,加上风家二老爷风石曾悄悄给他送来几十两银子,只为了求他认真诊治风扶摇,就凭风石对风扶摇的这份关心,和她说这些战场上的奇事也不是不可能,当即就信了大半。
  
      叹气敲着手里的石头,老大夫从石头上站起身,“也罢,不是有心之人故意为之,我也就放心了。”
  
      风扶摇心里微微感动,扶住老大夫颤微的手,老大夫瞥眼朝她看了眼,叹息道:“关于碧田你知道的还不全面。”
  
      “碧田,也就是,子母蛊幼虫,接者深受其害,以血养之,一不心就会被它喝尽了血液吃尽了皮肉,直至成为一具只剩骨头的架子。”
  
      春画早已被吓的说不出话,风扶摇眼里露出痛苦,垂下眼眸压住翻转的眼泪,陷入了回忆。
  
      “孙媳,你要记住你的名字是风扶摇,扶摇扶摇,扶摇直上。决不能因为一点悲伤就放弃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你要坚信,你走的路,都是,咳咳,对的!”
  
      太后满是血迹的手握住她肩膀的沉重感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原来太后一直都知道,她的处心积虑,她的别有用心,原来太后自始至终全都知道。
  
      风扶摇扶着老大夫的手微微蜷缩,尖锐的指甲透过老大夫的衣袖刮出掌心一道血痕。
  
      太后最终死于断肠草,微量的断肠草一杯葡萄酒罢了,就那么一饮,就要了太后的命。
  
      微量的断肠草为什么会发作那样快,风扶摇直到最后才知道,太后的身体早就被人种下了碧田。
  
      断肠草的烈毒带着些许甜腥,正是碧田最喜欢的味道,透过太后的咽喉,一举咬下了太后的血肉,最终要了太后的命。
  
      太后身上的碧田究竟是谁下的直到她死她也没弄清楚,但是还能是谁呢,轩辕烈,轩辕玉这些为争抢皇位杀红眼的人里,总有一个,是杀父灭祖的毒虫。
  
      “乌头性酸幸而为碧田所不喜,那个子这才抢回了一条命。”老大夫察觉出她的不对,却只当是被他所说给吓到。
  
      安抚的拍拍她的手,叹道:“这世上稀奇古怪的东西数不胜数,但是离你很远,遇上了你就了解,没遇上的,你别深究。”
  
      风扶摇收拾心情深呼口气,对上老大夫担心的眸子忽的笑了:“老爷子这是担心我对这些知道的太多,最后一不心克制不住用这些东西对付别人?”
  
      老大夫一噎,看得出她在开玩笑,瞪她一眼:“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你们之前你们府里,越是大家族越不干净。”
  
      “老爷子。”风扶摇皱眉斥责一声,倒不是为老大夫败坏风府的名声生气,是怕隔墙有耳,被一些有心的人听见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行行行,你们府里的事我也懒得说。”老爷子气的冷哼,“不过我还是要叮嘱你,别让一些有心人给迷了魂。”
  
      “以后嫁到夫家碰上这些,别说你的名声,你的命可就没了。菜市口的砍头刀也不是闹着玩的。”老大夫说这话是真的担心,风府门风不正,风扶摇一个普通的闺阁姐若是被人利用,沾上这些不是江湖里一些规矩惩罚就罢了。
  
      “我知道的。”风扶摇轻声应道,走到老大夫面前,低着头,嘴角嘿嘿的直笑,伸出手递到老大夫面前,那意思,很明了。
  
      老大夫一愣,少不得吹胡子瞪眼,待给她检查了身体,嘴里又是嚷嚷个没完。
  
      “云藤最佳的解毒法子就是根几汁,我上次却是在你院子里看到,回去后,自己调制着喝着。”老大夫说的轻描淡写,好似这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令风扶摇放下了心。
  
      “云藤发作缓慢,怕是要过几日才能发作,不过你的身子已经尝试过那样多的毒药,对云藤多多少少有了抵抗。不过,你的体质也挺奇怪,把起脉搏来,倒是毒素均匀散开,不像是自然分布。也因此,就算发作,你也不会太痛苦。”
  
      老大夫忽然又开口,眼里显出几分奇怪,风扶摇闻言一愣,手抚着胸口,微微点了头。
  
      应该是,体内之人帮着调节,只是,那鬼魂,她一想,却还是害怕的。
  
      老大夫连连叹气,瞅着她终于忍不住一阵臭骂,只说她怎么会这般容易受伤,直拉着她的手,还是不放心的亲自熬了根几汁看着她喝这才作罢。
  
      风扶摇心知老大夫嘴硬心软,笑嘻嘻的扶着老大夫去了前厅,接待那些愈多得邻里大娘。
  
      想着聚集的那样多人,风扶摇拉紧了衣襟遮住伤口,回了头,却是看向春画的。
  
      春画抬了眼,风扶摇知道,她不是一个多嘴的人,这才放下心来。
  
      白霜桂嬷嬷见了她扶着老大夫来了,一阵焦急,直等到老大夫自己去了前面,这才慌忙跑来。
  
      “姐,那老爷子我拦不住。”白霜苦着一张脸,有些愧疚。
  
      “无碍,那老爷子脾气暴躁,你不拦他才是正理。”风扶摇轻笑,桂嬷嬷能看出她笑的勉强。
  
      “姐可是有麻烦,要我说就罢了,姑娘家开客栈传出去委实不好听。”桂嬷嬷说的是客栈,风扶摇安抚的弯唇:“放心,不会有人知道那客栈是我开的。”
  
      桂嬷嬷还想说什么,春画抢先噎住了桂嬷嬷,“嬷嬷有时间担心这些,还是想想回去该如何向老夫人解释。”
  
      春画这话刻意,桂嬷嬷自然听出来,只以为风扶摇担心回去被责罚,叹口气,也不在开口惹她心烦,心里却打定了主意求助兰姨娘,再不然就去求老爷。
  
      毕竟这件事错的又不是姐。
  
      风扶摇离去的背影落在墨白的眼里。
  
      “这下子你可放心了?”墨白拍着墨青的肩膀,却不料墨青僵着脸就跟了风扶摇而去。
  
      墨白正要拦,墨忠一把将他扯了进来,黑着脸教训:“行了,让他去。”
  
      “可是他的毒刚解。”墨白手指着窗外一脸担心,“要是。”
  
      “他的脾气你还能不知道,不看着那位姐回府是不会放心的,况且你也太没用,几个武僧你都打不过。”墨忠叹气,还在对风扶摇画的图纸看着。
  
      墨白一噎,顿了顿,哼道:“有本事战场上见!武功这些本就不是我们的强项!况且,那姐养在闺阁里,也不知怎么的就得罪了那样厉害的人物。”
  
      墨白叹了气,对还在外面守着的墨青瞧着,心里也有些担心,却还是拍了拍脸,强压了下去。
  
      既然姐自己都说能解决,他们不明白情况强行干涉,就怕帮了倒忙。
  
      一抬眼,发觉墨忠还在看图纸,挑了挑眉。
  
      “大哥你还真将客栈当回事了。”墨白笑出声,好笑的看着墨忠一脸正经的研究,“不就是一个孩子的闹剧,还当真了。”
  
      “你跟着那位风姐这样久,还当她是孩子看?”墨忠沉了脸,略有些皱纹的脸失去了慈祥,只剩下精明:“那位风姐,深不可测。”
  
      “她说的,真的能行?”墨白收敛神色,关上窗,郑重的问。
  
      墨忠的手指在画纸上轻轻敲着,半响点头,“能行,可行度能达到九。”
  
      “真那样厉害?”墨白诧异看向墨忠,他给人的评度从来不超过八。
  
      墨忠的手指着风扶摇画的大厅,拧紧了眉头一脸欣赏:“若是完全按照她的设想,这家客栈不但有普通百姓,还揽括了过往商旅,出国商队,朝廷衙役,甚至是文人雅士。”
  
      “这些人一旦聊起来,想要什么情报没有。”墨忠越说越激动:“只要消息多了,我们这样想要找到少爷的几率就大了几分。”
  
      “可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官家姐,要我们留心朝廷内外甚至是各国之间的情报做什么?”墨白听着也觉得有些兴奋,却还是有些奇怪。
  
      “她自然有她的道理,她不是池塘之物,年纪已经有这样的想法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墨忠摇头:“只可惜是个女子。”
  
      墨白嗤笑一声,不以为意,“年纪就被逼着要自己挣钱,自己回家就是历练也该炼出一些本事出来。”
  
      “少爷的身子只怕越来越差,要早点更早点找到少爷才好。”墨白叹息:“不然,我和墨青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掀开胳膊,墨白的手上赫然肿起一条黑色的线条,与墨青背后自成一脉。
  
      春画额前的伤自然也引起了众人的注意,除却白霜的冷嘲热讽外,老大夫却是不放心随手给了药膏。
  
      从医馆出了来,风扶摇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姐您是否需要去一趟仁义镖局?”桂嬷嬷在身后忽然开口,风扶摇诧异回头,白霜附和的点头:“嬷嬷说的是,姐,若是那位封当家向老夫人汇报您今日是和古少爷一同回来,夫人知道,定是会大做文章。”
  
      相比较于白霜桂嬷嬷的焦急,风扶摇显得要淡定得多。
  
      春画嗤笑一声,没有说话,风扶摇回头朝春画看了眼,莞尔一笑。
  
      “你们放心,封当家不会说。”
  
      站定在路边,来来往往的人群的中央,有一家开着的酒肆。
  
      “封当家的人品奴婢相信,但是毕竟是粗糙的汉子,就怕。”白霜还不不放心,春画翻了个白眼,嘲弄的对白霜看了眼,冷声道:“封当家根本就不知道姐是谁。”
  
      “怎么会?”白霜当即和春画呛出声,一双杏眼瞪得比铜铃都大,“他不知道和姐聊那样久。”
  
      “封当家只知道是风家的姐,又不知道具体是谁。”春画无奈撇眸:“风家姐多了,这一说出去,谁还知道谁啊。”
  
      “快别说了。”桂嬷嬷见风扶摇神思不对,低声喝止。
  
      风扶摇此时却回了神,回头对白霜看了眼,淡淡道:“明日,你将院里仅剩的银钱留下散碎的,整数,悄悄给那三兄弟送来。”
  
      “什么!姐!那,呜呜呜。”
  
      春画及时将白霜的嘴捂住,风扶摇叹气,对白霜无奈笑道:“你个守财奴,拿了那些做本钱,我们才有机会挣更多的。”
  
      “呜呜。”白霜使劲拍开春画的手,恨恨的瞪了春画,怀疑的对风扶摇问道:“真的?”
  
      “真的。”风扶摇笑,“连嬷嬷都知道我打算开一个客栈,你这丫头怎么就什么都不知道呢。”
  
      被点名的桂嬷嬷尴尬转头,白霜噘嘴声嘟囔:“嬷嬷偷听,我又没去。”
  
      “可是姐你不是要画画,然后。”白霜后面的话越问越轻,生怕自己说错什么。
  
      风扶摇叹口气,“没错,正是为了有个干净的环境安心卖画,那个客栈才必须要存在。”
  
      “什么意思?”白霜不懂,春画鄙夷的眼神扫了过去,“这你都听不懂?”
  
      “姐,这若是被发现。”桂嬷嬷方才已经逼问白霜,知道了卖画的事,她此刻倒是明白了风扶摇的打算,内心更为犹豫。
  
      “嬷嬷放心,不会有人发现。”风扶摇扯唇:“在自己的客栈里卖自己的画,这样的事谁会往风府里猜。”
  
      桂嬷嬷默声,白霜推开春画,跟在风扶摇身后,仔细着想着,终于明白过来。
  
      “也不知道,二姐醒过来没有。”风扶摇讽刺扯唇,脚底下的步伐却是加快了许多,只希望风娆能处理好这件事。
  
      葫芦街到紫风苑后门不过半个时辰的路,但要从正门进,偏生要画上整整一个时辰方才足够。
  
      “三姐您可回来了。”门外厮刚刚打开门,桂子火急火燎的样子出现在眼前,见了风扶摇就像是见到救世主,慌忙将风扶摇迎进来,上下打量着确定她无碍这才作罢。
  
      “诶诶诶,你看什么呢。”白霜连连推搡,直到桂子离了风扶摇好几步远方才作罢。
  
      认准以下址其他均为仿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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