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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宠妃无度:冷帝你有种 / 107疯了的智通

107疯了的智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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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巷,走了快半时辰,风扶摇好容易到了葫芦街。
  
      “当归。”医馆人声鼎沸,风扶摇诧异,试探的叫了一声。
  
      “哎。”当归听见有人叫他,连忙从人群中探出半个身子来,一双眼咕噜的转,见到风扶摇连蹦带跳的蹦着来:“姐姐。”
  
      “今日怎么这样多人。”大年初七的,不该有这样多病人才是。
  
      “让让。”粗狂的壮汉挤开了风扶摇,桂嬷嬷连忙将她护在身后,心地避开越发多的人群。
  
      当归朝里头的人看了一眼,咧开嘴笑道:“这些都是提着礼品来感谢爷爷的。”
  
      “就是,你们大家人说的文绉绉的那个词,拜什么来着。”
  
      当归外头,咬着手指苦想,风扶摇被逗笑,接话道:“拜访。”
  
      “对,就是拜访。”当归笑嘻嘻的仰头,风扶摇点点头,“原来今日才是来这的时候,看来我是来的太早了。”
  
      “才不是。”当归摇头,摇头晃脑的学着夫子模样,道:“人多吵闹,初一来那才叫清净呢。”
  
      摸摸当归的脑袋,风扶摇四处看看,不见墨青踪影,皱眉问道:“昨日可有人来?”
  
      “昨日?”当归抬头,“姐姐说的可是那傻大个?”
  
      “他啊,连带着他那什么大哥,给爷爷做苦力呢。”当归不满的挥着手:“爷爷问他谁介绍他来的,吭哧着半个字不说,连个信物都没有。就只求着爷爷给他解毒。”
  
      “他带来的那大哥也是好笑的,四五十的大爷了,年过半百还一副愣头青的样子,见到爷爷和桌子上的草药,跑到比谁都快。”当归夸张的给风扶摇学着当时的情景,风扶摇一愣,墨白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哈哈哈,很是大哥的风范。”墨白笑的凶,对当归挑眉问道:“那两个傻大个在哪呢?”
  
      “后院呢。”当归随意的挥着手,眼神都没从风扶摇身上移开:“风姐姐,当时那个傻大个就这样,这样就要跑,被我一拳给拦下来,风姐姐我可厉害不?”
  
      风扶摇笑着点头,牵了当归的手,皱眉瞧着墨白的背影,不放心墨白一个人,让当归给带路,跟到了后院。
  
      后院里,风扶摇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大哥,质朴的藏青色粗布衣衫干净整洁的穿在身上,手腕的衣袖撩了起来,真是埋头干活。
  
      墨青见了风扶摇噗通一声下了跪,那大哥被吓一跳抬起头,风扶摇这才看清墨白口中大哥的模样,只见他两鬓白发样貌慈祥,却是怎么看都能看出他眼里的精明。
  
      风扶摇脑子一动,双手一拍,这不正是掌柜的好人选?
  
      “风,姐?”墨忠看着眼前白净的娃娃,惊疑的开口。
  
      风扶摇莞尔一笑,算是回答。
  
      不做多说,墨忠双手握拳单膝跪地便是给风扶摇行了个极大的礼:“多谢姐的救命之恩。”
  
      “大哥请起。”风扶摇虚扶一把,墨忠站起了身。
  
      “我这两个兄弟初来乍到的,什么都不懂幸好有姐仗义相助。”墨忠沉着脸色,二话不说,先给风扶摇带上高帽子。
  
      风扶摇眸子深了深,这是个人精。
  
      “哪里的话,这一路上我才是多亏了他们照顾。”风扶摇冠上形式化的笑,转念一想,回头问道:“您刚刚说,他们初来乍到。”
  
      墨忠一愣点点头,“正是呢,这两个傻子,来找我找着人竟是跑丢了。”
  
      “那不知您是做什么的?”风扶摇笑问。
  
      墨忠脸上一黑,尴尬道,“不瞒姐说,我来辽北大半年,做了个好久的活计,到现在也就挣个温饱。”
  
      “是吗。”风扶摇轻笑,眸子微垂,忽的抬起,笑问道:“那不知,三位可愿意替我工作?”
  
      “姐的意思是?”墨忠露出犹豫,诧异的问。
  
      风扶摇抬眼看去,只见墨青墨白同样疑惑的神情。
  
      抿了唇,风扶摇唇角弯起一条线,轻声道:“我改主意了。”
  
      “救命的恩请不是这样简单就可以算的,单单只是说几句外面的情况哪里能算报恩呢。”
  
      风扶摇抬着大眼睛意味深长的对墨青墨白看去。
  
      “姐的意思是。”墨白收起调笑,皱了眉,语气里含着淡淡的警惕。
  
      “不用紧张。”风扶摇走到墨忠身边,唇边弯起势在必得的弧度,“来辽北只为混个温饱,您刚才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您自己心里清楚。”
  
      风扶摇回头对一脸戒备的墨白看了去,视线又落到僵硬着脸的墨青的身上,眼里含着冷光,冷声道:“明人不说暗话,您这两位兄弟身手不凡,行事作风不更不像是一般市井之人,能来辽北也定然不是普通人。”
  
      “不过我对你们的事没有兴趣,我只对你们能给我带来的利益,感兴趣。”
  
      “那么,姐想让我们兄弟三个给您做什么呢?”墨忠直起身脸上同样露出冷芒。
  
      “很简单,我要你们。”风扶摇转身握紧了拳,回了头淡声开口:“开客栈!”
  
      “您,说什么?”墨忠准备好做大事的脸一脸愕然,“开客栈?”
  
      “对。”风扶摇挑眉,“您说您现在也只是做着工,混个温饱。”
  
      “既如此,我给您三倍的价钱,只需要您带着您的两位兄弟给我开一间客栈。”
  
      “我不懂姐何意。”墨忠皱眉,他不相信眼前这样精明的姑娘真的纯粹让他们给她开客栈。
  
      墨忠反复的怀疑让风扶摇有些失去耐心,“对您说话我也不想行那左右逢源之事,我实话说了吧。”
  
      风扶摇走到墨忠的对面,对着墨忠精明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所在的府里,是一个吃人的地方,它不但吃人,还吃银子。”
  
      “简单点说,我缺钱。”风扶摇眼眸微闪,“这次镇海之行我看到了客栈能给我带来的巨大利益。”
  
      “为了我能更好的活下去,开一家客栈,我觉得应该不错。”风扶摇扯了唇,“辽北是一个看人的地方,你们三个以外人的身份不可能找得到比我这更优待的工作。”
  
      靠近了墨忠的耳边,风扶摇唇角勾出一条线,意义不明的开口:“何况,有个落脚的地方,无论你们做什么,官府查起来,还有个说法。”
  
      向后退了一步,风扶摇看向墨忠笑的春风满面:“您觉得呢?”
  
      “姐真的只要我们给您开一个客栈,仅此而已?”墨白不确定的开口,眼里还含着慢慢的怀疑。
  
      “当然。”风扶摇弯唇,“但那客栈怎么开,怎么运转却都要听我的。”
  
      “这个自然。”墨忠眼眸微眯,对风扶摇又露出初见时无害的笑。
  
      “白霜。”风扶摇偏头,对白霜看了眼,白霜受意,点头悄声退了出去。
  
      “姐。”桂嬷嬷好容易找到开口的机会,风扶摇转眼,见她满头大汗眼冒金星,低头弯唇,笑道:“嬷嬷放宽心和白霜去吧,黄昏前我定回府。”
  
      风扶摇安抚住桂嬷嬷,弯腰拉住懵懂的当归,笑问道:“当归弟弟,我有些事情想和几个哥哥商量,后院可有空着的客房?”
  
      “嗯,别人没有,风姐姐要一定有。”当归机灵的点头,仰起头对风扶摇就是一阵傻乐。
  
      揉了揉当归的脑袋,风扶摇笑了笑:“那就麻烦你带我去了。”
  
      风扶摇站起身,诧异的发现墨青还保持着下跪的姿势,前额冒出几层黑线,她没想到墨青这般守礼。
  
      别人都起来了,他怎么还跪着。
  
      “大伤初愈,就该对自己好点。”风扶摇淡淡开口,墨青微愣,墨白懊恼的扯了他起来。
  
      “傻大个。”当归办了个鬼脸,不等风扶摇敲打敲打他,拉着风扶摇的手就往客房走。
  
      “春画你跟我来。”春画踌躇不知自己该做什么,风扶摇不觉好笑,拉着她一起。
  
      春画微微诧异,风扶摇不带白霜,却让她跟在身旁旁听?
  
      “风姐姐就是这里。”当归带着他们爬上了藤蔓竹子制成的楼梯,带上了阁楼,推开了房门,竟是一个极具风雅的房间。
  
      风扶摇瞧着有几分疑惑,这样别致的房间里他们却在商量怎么赚银子,怎么看都觉得变扭。
  
      “风姐姐怎么了?”当归苦恼的歪头:“这间房间不行的话就只有姐姐的闺房了。”
  
      “哪有不行的,当然可以。”风扶摇点头,真诚的对当归道了谢。
  
      “风姐姐一定是要商量很重要的事,我去给姐姐望风。”当归鬼灵精的跑了开,临行前又对着墨青做个鬼脸,风扶摇不觉汗颜,这家伙怎么就和墨青这个愣头青杠上了。
  
      “姐请。”墨忠站在门前对风扶摇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便真是商人做派。
  
      风扶摇扯唇带着春画进了去。
  
      风雅的房间自是不缺纸张,铺开一张画纸,沾上墨水画纸上侃侃而谈,不知不觉一个时辰就这样混了过去。
  
      风扶摇压住了胸口欲出的情绪,拼命才压住了眼眶里越发多的泪水。
  
      从进门的那一刹那她就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很不对劲。
  
      她一直都很想哭,看着当归想哭,到了后院她也想哭,这样的情绪,她原来见到老大夫第一面就有,只是很淡,而今日这情绪,她根本就无从阻止。
  
      偏头擦了眼角的泪光,风扶摇呼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平常些,所幸墨家三兄弟也并没有发觉她的异常。
  
      “姐的意思我们兄弟懂了。”外头阳光西斜,墨忠一脸震惊,眼里带着赞叹对风扶摇拱手:“姐对我们的恩,这辈子上刀山下火海,定不敢忘。”
  
      “我不需要你们上刀山,也不需要你们下火海。”风扶摇抚了胸口,哑着声音,“我只需要你们认真工作。”
  
      “姐放心,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们兄弟,兄弟三人绝不辜负姐所托。”
  
      瞧着墨忠一脸郑重,风扶摇放心点头,又回头对墨白墨青看两眼,轻声道:“你们欠我的,客栈开张那日,我会一一讨回来。”
  
      墨白脸色大好的抱拳,对于那样人情淡薄的风府他是真的不想去。
  
      墨青的脸色却还是有几分犹豫,“姐真的不需要我们去当护卫?”
  
      镇海寺那几个时辰他能看出来,风扶摇在府里的日子不好过,若是有他们暗中帮忙也好。
  
      风扶摇扯了扯唇,轻声拒绝:“不需要。”
  
      墨青脸色瞬间铁青,风扶摇对上这样认真的脸,心里涌起不知是好笑还是敬佩的感觉,这样重承诺的人这世上怕是不多了。
  
      转身就要离开,墨白忽然叫住了风扶摇。
  
      “紫色瑞草是赤练山庄代代相传的宝物,姐想要,就是拼了命我兄弟也会替您抢回来。”
  
      风扶摇微震,眼泪一瞬掉落,那是确定消息后的狂喜。
  
      “多谢。”风扶摇低声道谢,冷声道:“我想要的东西,我会亲自拿回来。”
  
      出了门,春画疑惑开口:“姐为何不让他们帮忙?”
  
      风扶摇摇摇头,“我对他们的恩情还没到能让他们拿命相博的地步。”
  
      “何况,只有抓到自己的手里我才能安心。”
  
      春画站住脚,望着风扶摇向前淡漠的背影,咬唇,这意思,翻译过来,无非就是对那三兄弟还没有那样的信任。
  
      什么时候开始,姐,风府的嫡三姐,变得这样不信任别人了。
  
      春画忽然有些不确定,眼前这个,能文会画,在屋内又那样侃侃而谈,放眼未来考虑那样周全的人,真的是当初那个任人欺负还不自知的三姐吗?
  
      “春画你愣着做什么?”风扶摇走了会,诧异的回头。
  
      春画应了一声慌忙跟了上来。
  
      就在此时,墨白慌慌忙忙的一个翻身将一件外套给她扔了来,笑的揶揄:“这是那子的披风,可别忘了。”
  
      风扶摇无奈收下,唤住了墨白,“这件衣裳,你们是如何得来?”
  
      墨白闻言有些奇怪,见风扶摇还需要问一些问题,索性贴到了春画的身边,眨眼道:“我和墨青刚刚寻找,就看到一人在卖衣裳,姐你要的着急,我们也没多想就买了来,这件衣裳如何了吗?”
  
      “卖衣裳那人,你可记得有又何特征?”风扶摇没回答墨白的问话,接着问道。
  
      墨白也不在意,仔细想了想,回道:“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就是带着一个黑纱蒙面,是个三四十岁的男人,不过我也没看到发冠,那时候疑惑,却没多想。”
  
      “是智通!”风扶摇握紧了手,向后退了一步,她的手心都在流汗。
  
      竟然将佛珠制成空心装上香灰与毒粉,身为镇海寺住持,手段这般狠辣,竟是分毫不将佛珠的仁慈放在眼里。
  
      伸出胳膊,风扶摇皱紧了眉,这香灰是用来对付体内女子,而那毒,很显然是用来对付她!
  
      这样一颗佛珠,一次解决两个眼中刺,智通当真厉害得紧。
  
      “姐!”春画正嫌弃墨白的贴近,猛然见到风扶摇的神色,慌忙扶住风扶摇。
  
      就在此时,一阵阴风吹来,风扶摇身后传来一声阴冷之声:“施主唤贫僧所为何事?”
  
      风扶摇惊恐的转了头,只见智通头上戴着斗笠,斗笠上戴着黑纱遮住了面容,手里瞧着木鱼,依稀能从黑纱中看到智通阴狠的笑容。
  
      “什么人!”墨白挡在风扶摇和春画的前面,伸出手摆出了攻击的姿势,防备的对直通盯着。
  
      “你就是逃跑的窃贼!”智通见着墨白冷笑一声,他的身后却是多了几个武僧与墨白对峙,智通眼神阴冷的对风扶摇盯着,冷笑道:“我佛慈悲,这等窃贼贫僧却是不会伤他,至于你,你该知道有何结果。”
  
      “智通大师,我没记错的话你应当与我许诺过放我一马,况且,玄心大师,也并没有让你对我动手!”
  
      风扶摇一步步向后退,却是下意识将春画护在在身后,后背沁出一层冷汗。
  
      智通哈哈大笑,从怀里拿出了碎了一条缝的黑曜水珠,对风扶摇冷笑道:“贫僧只是答应师傅不会伤害无辜之人,但若是施主发了疯伤人性命,贫僧替天行道自是可行!”
  
      “这就是你设计在我的衣裳里放入那样阴狠之物的原因!”风扶摇气恼冷笑:“你在等我中毒发疯!出家人向来慈悲为怀,却没想到大师身为住持却这般阴狠毒辣。我想,您能想到云藤,定然是受了清心丸的启发,这里面,表姐卿水然的作用,不吧!”
  
      智通嘴里发出生冷的笑声,却是手里猛烈的瞧着木鱼,刺激着风扶摇越发的头疼,胳膊上的灰色忽然灼烧,不受控制的四处挥舞,依稀间风扶摇见到春画惊愕的模样。
  
      “风扶摇,是你先发的疯伤人性命,这可就怪不得我了!”智通大笑着拿着水珠朝风扶摇走了来,墨白与几个武僧缠斗在一起,春画试图让风扶摇清醒些,却不料风扶摇根本听不到她说的话。
  
      无边的黑暗忽然涌入,风扶摇只觉脑袋一阵巨疼,胳膊上已经没有了力气,昏昏欲睡间,只听智通大笑道:“看来不需要云藤你也一样会发疯,像你这般的怪物,根本抵抗不了佛门圣物!”
  
      正恍惚间,只见一粉纱女子从自己的身体内跑了出来,智通对着那女子展开了手,将那女子烙在水珠之上,怀着阴测测的笑容朝着风扶摇走了来,巨大的手掌仿佛一座山般无法挣脱,使劲的掐住她的咽喉,春画被智通踢到一旁,哈哈大笑的神情很是癫狂。
  
      “师傅我做到了,我证明了我比蓝逸风更优秀!您就亲眼看着,我是如何替天行道的!哈哈哈!”
  
      智通癫狂的笑,墨白已经猜出了他们的身份,心里紧张着春画的伤势,对那群武僧大声道:“他已经疯了!难道你们要跟着他一起疯!你们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向不归路!你们快去阻止他!这是救他!”!
  
      那武僧眸光中显出痛苦的神色,绝望的看向智通的方向,闭紧了眼,脑海中浮现那日的对话。
  
      那时师傅看见师祖与一白袍男子相聊甚欢,气的当场捏碎了手里的木鱼,转了身,只说他定会让蓝逸风的算盘落空,哪怕违背誓言遭遇天罚都是可行。
  
      于是,师傅不顾劝阻,毅然决然的制定了一系列的计划,最后带着一个晚上的成果出现在眼前男子的面前。
  
      他们第一次跟着师傅做着那些偷鸡摸狗之事,甚至耍施计谋令风家三姐落了单,好让师傅有机可趁。
  
      如今风三姐身中云藤之毒,又被香灰定了形,简直任由师傅宰割。
  
      风扶摇痛苦的闭上眼,眼角看到智通手里水珠,只见那女子面容痛苦,却是双手微动,鼓起了一阵气流,逼得智通停下了手,令风扶摇有了一瞬间的喘息机会。
  
      “你竟然敢阻拦我!我要让你身形俱灭!”智通两眼通红,握着那女子的脖子,那女子在智通的手里仿佛有形状一般,逼的身形更为透明,就在那一刹那,风扶摇几乎看到她要化成粉末。
  
      “摇摇救我。”那嘶哑之声令风扶摇感激于她之前的相助,竟是神使鬼差的扑向了智通,将那水珠上的女子拥入怀中,那一瞬间,两人重合。
  
      风扶摇只感觉胸口一凉,那女子又进了她的身体,“谢谢。”
  
      轻微的声音好似再差一点就会消散,风扶摇的心里第一次那样的担心。
  
      “你们怎么敢!”智通大喝,手里砸着水珠,竟是重新抓住了风扶摇,捏住她咽喉的力道加大,是拼了命要将风扶摇体内的女子给抽出来。
  
      “你们两个凭什么能在一起!我才是最好的哈哈哈!这世界上,只有我才是师傅最得意的弟子!你们算什么东西!都给我消灭吧!哈哈哈!”智通厉声大喝,就在此时,扑鼻的药香味传入鼻尖,风扶摇只觉体内之人身形震动,喃喃自语道:“这是爷爷熬的药,是给我熬的药!”
  
      那声音太过微弱,风扶摇却是听不清楚,只觉那女子话一出口,眼眶里的泪水一颗颗的往下掉。
  
      滚烫的泪水仿佛滴到智通捏住风扶摇咽喉的手上,只听智通忽然惊叫起来,抬眼去看,智通的手背竟是烫出一块白骨,周边肉眼可见的黑气正在消散。
  
      “你!你们!”智通浑圆的眼睛蒙上一层阴鸷,气的劈掌竟是将手里的水珠彻底捏碎,看向瘫软在地的风扶摇大声嗤笑:“今日你们逃过一劫又有何用!我布下的局那样完备,我就不信你能改了你的命格,一次又一次的逃生!哈哈哈!”
  
      智通仰着头很是癫狂的哈哈大笑,临走之前,对着风扶摇耳边阴狠道:“今日你救了她,可她却是和我师弟密谋,一起要了你的命!”
  
      认准以下址其他均为仿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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