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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漫城花开如长歌 /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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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霁歌脑袋昏沉,她记得昨晚好像有人替她消除了些封印,才让她身上的痛苦减轻了些。
  可她昨天怎么就睡着了,她明明……
  南御。
  她一下子惊坐起来,起身就要去找南御。
  也不知南御怎么样了,这已经过去了一整晚。
  “你下来做什么?”凌非卿才让尹思渺回去休息了,一进屋就见苏霁歌匆忙地穿着外服,着急的连靴子都没顾得上。
  苏霁歌上前抓着凌非卿的衣袖,气息不稳,“南御怎么样了,他醒了吗?”
  她眼神迫切,眸中闪着泪光。
  “他早醒了,身上也没什么大碍。”
  听到凌非卿的话,苏霁歌总算将悬着的心放了回去,情绪也平静了下来。
  “倒是你,昨晚忽然昏迷,吓坏了所有人。”凌非卿说着,将苏霁歌横抱起来,不疾不徐地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塌上。
  “我不就是睡着了吗?”
  “昨日是月初。”凌非卿无奈地提醒,她对自己的事情向来不用心,别人的事却总是被她放在心上。
  “月初怎么了?”
  凌非卿长叹一声,她什么时候才能对自己上点心。
  苏霁歌歪头想了想,恍然,“我的灵力……”她试着凝了下体内的灵力,可手上却没有任何反应。
  怪不得她觉得体内少了些什么,原来是没有灵力运转了。
  凌非卿将锦被盖到了苏霁歌身上,示意天色还早让她多睡会。
  “南御真的没事吗?”苏霁歌乖乖的躺下,心里却还是担心南御,她眸子盯着凌非卿,想要听他回答。
  “我怎会骗你。”
  “那我睡了。”
  凌非卿在苏霁歌榻旁,等到她睡着了才离开。
  “苏儿姐姐,怎么样了?”霓漫在屋外,看到凌非卿出来后,小声地问了句。
  “她没什么事,只是有些困。”凌非卿轻声,他看霓漫仍是对着屋内探头探脑的,便安慰着,“她已经睡了,就不要打扰了。”
  凌非卿一回东殿,便见南御坐在石桌上把玩着手中的棋子。
  “这大清早你就来我这里,是何意思。”凌非卿并指一挥,隔空在棋盘上下了枚白子。
  “一个人待不住,便过来看看。”南御身体还是有些气虚,他唇色略白,脸上也乏有血色,若让苏霁歌看到,定是又要急得慌了神。
  “霓漫那孩子倒是担心苏儿,大清早便跑去看她。”说话间,凌非卿已坐了下来。
  提到霓漫,南御不禁又想到那日在西水长河时的场景,当时的霓漫灵力雄浑得骇人,那灵力犹如天赐,浑然自成,霸道异常。
  没想到,她身体里竟睡着一个如此厉害之人,早在给霓漫疗伤时,他就怀疑她身上是否有其他生灵,可一番把脉后,却未发现任何异常,直到那日。
  他越发觉得自己命定之人可能并非霓漫,而是她体内的那具魂魄。
  在她灵力爆发时,南御在受创之余,胸口上的痕印前所未有的疼到了极致,连着心脏都疼得他快要窒息了。
  想到这,他觉得胸口仍旧在隐隐作痛。
  “对于那孩子体内的魂魄,你怎么看?”凌非卿开口问道。
  “那人绝不简单,且和西水长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霓漫本一直是好好的,可偏偏那日去了西水长河才会突然不受控制。
  “灵力呢?”
  “凶狠强劲,霸道非常。”
  “与苏儿的比,谁更胜一些?”
  与小苏儿比,这一问到让南御犹豫了,他曾见过苏霁歌灵力大放的样子,弹指一挥间,周围妖兽皆瞬间成了血水,连骨渣都没有剩下。
  那灵力甚是醇厚,强劲到让人绝望。
  倒是与那日霓漫身上的人迸发的灵力甚是相似,霸道强劲,浑然天成。
  “二人灵力皆是至强至盛。”
  “苏儿为霓漫向长生观老道长求红绳时,老道长对她说过一句话。”
  “什么。”
  “你与霓漫命中相生相克,福祸相依,切勿遇见了才好。”
  相生相克,福祸相依。
  霓漫和小苏儿的命格是有什么联系吗?
  还是说小苏儿与霓漫体内那女子有何关系,长生观的老道长很少提醒小苏儿这些,怎的这次会说出来。
  看样子,定是到了一定严重的程度,老道长才会提醒她。
  “相生相克,福祸相依……”南御反复揣度这句话的意思,却始终不得其解。
  “若真是如此,便不能让那孩子待在苏儿身边。”凌非卿开口。
  若真的霓漫会对苏霁歌有如此影响,那他们定是不能让二人再离那么近了。
  想来,苏霁歌上玄水后就没遇过什么好事,说不定都和霓漫有着关系。
  “要让她离小苏儿远一些。”南御喃喃。
  可怎么才能让霓漫离苏霁歌远一些……
  南御心下有些法子,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法子到底是出于为了小苏儿好,还是为了他自己的私心。
  “不如将她留在我身边。”南御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你身上的印痕是否与霓漫有关。”
  南御的手悬在半空,黑子迟迟没有落下。
  “没有。”他面色不惊的落了子。
  “可那印痕如何来的。”
  “是我母亲在我身上留下的,很早之前的事情了。”
  凌非卿看着南御,思量了下,“苏儿也定会问你这事,你还是莫要骗了她的好。”
  “我不会伤害小苏儿的,其他事我自有打算。霓漫,就要她留我身边。”
  “可你常回黑水,若她再次爆发,你怎能控制得住。”
  “不让她去西水长河畔便好。”
  “你心里有数就好。”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手下的棋局也未闲着,可南御终是输了凌非卿一子。
  他将未下之子丢在盘上,打乱了棋局,目光悠然,“回去了,这棋留着下次再下。”
  凌非卿无奈,这棋局都被他打乱了,怎的还能留到下次,明明自己输了,还偏是不承认。
  “你去哪里。”
  “回去疗伤。”说完,南御便施了千里阵,话还犹在耳,可人早已离开了。
  凌非卿捏着手中的白子,看着那早已打乱了的棋局,陷入沉思。
  这话我只会听她亲口说。
  他想起白源骋昨晚说这话的神情,笃定而坚信,就好像他知道苏儿一定会再次回到玄水的。
  他的记忆已经在慢慢回来,如果有一天他完全记起,苏霁歌就是陶素儿,他会不会义无反顾的将苏儿留在他身边。
  凌非卿不想往后想,不论白源骋是否会完全记起,他都不会让苏儿走近他半步。
  苏儿是他的底线,任何人都不能将苏霁歌带离他的身边,谁都不可以。
  凌非卿看向棋盘一处,白子落下,掷盘有声。。
  他眸中带着少有的狠厉和决绝,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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