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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岳不群他们怎样了。‘剧情’进展到什么地方了?”
夏浪在想这个问题,可他不是天网,也没有互联网,没有消息渠道的他不可能知道这些消息。
他估摸了一下时间,或许再过些日子,岳不群等人就差不多回来了。
令狐冲或许经历了跌宕起伏的事情?
就是不知令狐冲遇没遇到原身的父母,或许原身的父母已经死了吧......
一想到这一点,夏浪这具身体就隐隐颤动。
不能再多想了,多想无益。
华山有诸多山峰,朝阳峰、玉女峰、石楼峰、落雁峰、松桧峰、孝子峰、莲花峰、云台峰······
在华山杂役弟子长辈等人面前又露了一面后,他携带长剑,直接去往玉女峰的那个思过崖了。
别奇怪华山还有长辈之流的人物,肯定是有的,华山派真若只有二三十人,岳不群一辈人物仅有他夫妻二人,那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华山在江湖上的威名可不是盖的。
要不然,岳不群也不会带着宁中则一起出去。
总之,太多的地方和原著记载的不一样了。
这是一种必然。
思过崖为惩罚弟子之所,划重点,这么一个有名的地方,夏浪自然知道具体位置。
到了地方,只见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连一株树木都没有,除一个山洞外,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无草无木,无虫无鸟,说实话,这里还真是一个闭关的好地方。
洞内。
夏浪摸摸敲敲,敲自然是用石头敲,可不是用自己使剑的手。
咚咚咚!
他心中一动,这里传出的声音果有不同,想必这处石壁后就是那个记载五岳剑法、埋骨日月神教一众长老的地方。
夏浪嘴角一弯,憋住狂笑。
不急!
练剑。
这个洞内至少得有他练剑的痕迹,这般发现洞中天地才不显得突兀。
华山剑法被他翻来覆去地一遍又一遍地使出来,有隐约可见进步的痕迹。
时不时有剑痕留在洞中墙壁。
第二天。
他也不去朝阳峰顶练功了,直接跑来思过崖,坐到那块光溜溜的大石上,不为外物所扰,换个地方练功。
大半个时辰过后,华山心法运转到第四层,装作刚刚突破的样子,一阵长啸,啸声中满是突破的喜悦以及——
“啊啊啊啊啊啊!贼子卑鄙,来日吾必报灭门之仇!
爹,娘,孩儿一定勤练武功,他日必将手刃那群贼子!”
他大声呼喊,眼神里喷射出复仇的火花。
那眼睛里,复仇之火正熊熊燃烧着。
他提起长剑,向石壁乱砍乱削,一剑刺出,小半剑刃没入石壁。
剑刃入石。
“咦?”
夏浪装模作样,这里敲敲,那里打打,随后去洞外拾起一块巨石,来到洞内,往石壁砸去,直至穿过石壁,果然之后另有洞天。
又过了一会,夏浪携带好工具,准备进去了。
“五岳剑派,无耻下流,
比武不胜,暗算害人。”
五岳剑法尽在石壁,魔教之人针对单个招式的“破招”也在其中。
又是一处宝藏!
接下来的日子里,夏浪近乎闭关,几乎不曾下峰一步。
直到有人通知他岳不群等人回来了。
洞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
夏浪倒多了些感悟。
······
拜见岳不群、宁中则后,夏浪没立即将思过崖之事告诉二人。
一群人归来,岳不群叫上华山派所有无要紧之事人员,开起了令狐冲的“批判大会”。
后堂。
梁上有一匾,上面写着“以气御剑”四个大字。
堂中皆是华山人员,除了几位跟岳不群同辈之人有座位外,其余人似乎都站着。
堂上布置肃穆,众人面目亦是肃然。
此时,令狐冲正跪在地上,头朝香案。
岳不群一身青袍缓带,一脸正气,庄严肃然,儒雅倒还是儒雅,就是更威严了许多。
他在香案前跪下磕了四个头,随后起身,看着令狐冲,森然道:
“令狐冲,你且背诵本派门规。”
令狐冲没有抬头,直接背诵道:
“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
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
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
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
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
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
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
这是华山七戒,本门弟子,必须遵行。”
岳不群冷声道:“好,还算没忘。”
“本派不像别派那般,有许许多多的清规戒律,这七戒不过分吧?”
他环视四周,无一弟子敢与岳不群对视,也无人插话。
随后接着道:“就是如此简单的七戒,怎么还有人触犯呢?这触犯门规的下场,不用我这个掌门多说了吧?”
众皆不语,谁都知道岳不群平日里对华山门人十分祥和慈爱,他本身就是一个文质彬彬、儒雅有礼的“君子”,但君子不可欺之以方,谁若犯了门规,势必严惩不贷。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令狐冲,场面冷了好一阵才说道:“说吧,华山弟子令狐冲,你这次下山,犯了华山多少戒条?”
令狐冲对师父师娘、对养育自己的华山,那是打心眼里敬重、亲近。
他这人虽然放浪不羁、不拘小节,也喜欢乱开玩笑,但也是一个尊师重道,有着侠义心肠的男人。
当即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回应道:“弟子知罪,弟子下山犯了第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的戒条,曾在衡山回雁楼上,杀了青城派的罗人杰。”
夏浪一听,没想到青城派的罗人杰还是如同原著一般被令狐冲杀死了。
他的身体感到了一阵“畅快”。
杀得好!
令狐冲这般道,岳灵珊本想替师哥“反驳”一下,刚有动作,结果岳不群冷眼看着自家女儿。
“爹——”
“放肆,谁让你说话了,哼!”
他打断岳灵珊的话,怒声喝道。
此时的岳不群太有一派之主的威严气象了,那气场,实在是压得人说不出话。
“大师兄替师弟出头,杀得好,多谢大师兄出手。”
这个愣头青不是夏浪又是谁!
夏浪语气坚定,这个时候他突然插话,语气十分坚定,仿佛不容许任何人质疑这件事情的“正义”。
夏浪出列,抱拳对在场众人说道。
令狐冲眼中一抹感激之色闪过。
有夏浪开头,岳灵珊、陆大有、梁发等人都蠢蠢欲动,似乎要替令狐冲站台一般。
岳不群脸色一沉,右掌空拍,继而拂袖,后堂顿时似刮起一阵风浪,隐有雷声轰鸣。
只听他厉声道:“放肆!此刻是论究本门戒律,你不过是刚入门的华山弟子,休得胡乱插嘴,再有下次,休怪为师责罚于你!”
接着他又对令狐冲道:“那青城派的罗人杰乘你之危,大加折辱,你宁死不屈,是个男子汉,此乃大丈夫义理所为。为师什么时候因为这个怪罪你了。”
接着冷笑一声道:“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吗?你跟为师,跟师门长辈,跟你的同辈师弟师妹们说说。
说说你是怎样对恒山派无礼,那什么‘一见尼姑,逢赌必输’是你说的吧?你还编排为师,说我也怕见尼姑,这又是不是你说的呢?”
事情的发展就是这般。
两人一说一问。
岳不群越说越严重,对恒山派出言不逊,接着又说道令狐冲在群玉院,在脂粉堆里养伤的事情,然后再说金盆洗手的事情,还有那魔教之人的事情。
吧啦吧啦······
如同暴风雨前的黑夜,是那般的压抑。
最后的魔教之事,这绝对是个大问题,这已经是屁股歪哪的问题了,是安身立命的大关节,岳不群想批判令狐冲的地方就是这里。
政治不正确!
硬伤!
要命啊!
今个在后堂,当着华山派众人的面,岳不群最后说道:“冲儿,你在正邪忠奸这一点上,已然是非不分。
此事不仅关系到你以后的安身立命,更关系到我华山一派的兴衰荣辱,为师只问你一句,你不可对我有丝毫隐瞒。
我且问你,今后见到魔教中人,能否嫉恶如仇,格杀无赦!”
令狐冲抬头,怔怔的望着自家师父,眼神里一片迷茫。
想到荒山之夜倾听曲洋和刘正风琴萧合奏,谱出一首笑傲江湖;
想到正派高手大嵩阳手费彬一剑刺入女童曲非烟的心窝;
想到正道之人居然想要他这个华山弟子的性命;想到正派恶心龌龊的黑暗之事······
什么是正?
什么是邪?
名门正派都是光明的?
邪魔外道都是黑暗的?
······
听到岳不群的这个问题,他心中也在不停地问自己:
“日后我若是见到魔教中人,真的能不问是非,拔剑就杀吗?”
他不知道,他无法给出答案,自家师父的这个问题让他束手无策,无法回答。
实际上,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