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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霜道:“如果你们现在不想说,那么我们可以等,直到你们开口为止。”
少林孤行大师道:“如果谁知道就请早些说出来,免得大家受苦。”
风尘子道:“那金牌令剑非同小可,高天奏岂会托付于人?一定独自密藏起来了。我们在这里互相猜忌,自相残杀,绝不可取。”
孤行大师道:“万事皆有可能,也许高天奏就有可信之人呢!”
风尘子道:“那你说可信之人是谁?”
孤行大师道:“别以为贫僧不知道,你那徒弟王世亮,跟高天奏可不是一般关系。”
风尘子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孤行大师道:“风尘子,武林中,你可算得上绝顶高手,武当派又属大派,弟子遍布天下,若想守住某件东西还不难吧!”
风尘子道:“你不要血口喷人!”
孤行大师道:“贫僧有没有喷人,某人心里最清楚。”
徐霜道:“你们二位也不要再争了,武当派弟子多有为朝廷效力,风尘子对朝廷也是忠心耿耿,如果风尘子真的私藏了金牌令剑,不及本官开口,一定会双手奉上。”
孤行大师道:“既然大人这么说了,贫僧还有什么话可说。就这么等着吧,贫僧可口渴得紧呀!”
徐霜道:“来人奉茶。”片刻有四名锦衣卫各端着一盘茶水,从偏殿走出,先往席上放了四盏,然后下台走到各武林人士面前。
孤行大师取了一盏,风尘子取了一盏,其余人都未取。四名锦衣卫也不离去,站在一旁。
徐霜道:“谁口渴尽可以取一盏来喝。”
过了片刻,突然有人叫道:“茶水有毒!”徐霜循声观望,只见中毒的竟是厂公张景龙,急忙飞身过去,右掌一推其背,暗运玄功,为其逼毒疗伤。那毒来得甚猛,他发功未及,人已然一命呜呼了。
徐霜怒极,一掌将桌子打了粉碎,道:“查不出凶手,谁也别想离开天星堂!”
李雪若、王师锦暗自高兴。
孤行大师道:“贫僧也喝了茶水,为何无事?看来凶手执意谋害厂公大人啊!”
风尘子走到四名锦衣卫面前道:“茶水是何人沏的,送茶时,可见到可疑之人?”
一名锦衣卫道:“茶水是小人沏的,当时,忽见一条人影闪过,甚为可疑,我们四人就出去查看,人没抓到,只得返回。”
风尘子道:“这就对了,下毒之人一定是此人了。”
徐霜道:“这人出不了天星堂,也许现在就躲在你们当中。”
此刻,肖飞宇怒吼道:“大胆贼人还不现身!来人,将他们全部拿下,严刑逼供,看他们招是不招!”
徐霜道:“大人息怒,天下群雄尽在于此,真逼得造了反,恐怕不是我们所能摆平。凶手就在其中,给下官一点时日,定能破案。”
肖飞宇道:“今天看在徐堂主的面子上饶你们一回。不过,丑话说到前头,抓不住凶手谁也别想离开。”
徐霜道:“诸位都听见了,希望你们也探查此事,否则谁也没有好日子过。”
肖飞宇一挥手,四名锦衣卫将张景龙的尸体抬了下去。
徐霜道:“王盟主,此次金剑令牌大会,千金可来了!”
王敬轩道:“我这女儿最为顽皮,一个多月前就离家了,至今没有音讯,真是愁煞老夫。”
叶枫心道:“师锦来到此处,王盟主竟还未知晓。”
徐霜道:“前些日子,本官倒跟她有一面之缘。王千金相貌武艺皆十分出众,令人赞赏。不过,她可闯下祸事了,王盟主还不知晓吧?”
王敬轩眉头一皱,问道:“小女又闯了什么祸?”
徐霜道:“她欲图害本官。”
王敬轩道:“小女跟大人素不相识,无冤无仇,怎么会图害大人?”
徐霜道:“令千金跟在下无仇,可她的朋友跟在下可有深仇大恨。王盟主可明白了?”
王敬轩道:“有几分明白了。她那朋友都是朝廷缉拿的要犯?”
徐霜道:“不错。王盟主此事当如何处理?”
王敬轩道:“老夫定严加管教小女,再不让她胡作非为了。”
“有王盟主这句话,本官就放心了。”徐霜话锋一转道,“肖大人,我看我们还是先查看金剑令牌的下落!”
肖飞宇道:“孰重孰轻,你心里明白,何须多言!”
徐霜道:“诸位既然不知道金剑令牌的下落,可否提供一些线索,供本官参考。”
场上还是无人答话。
徐霜脸色微变道:“当年剿灭天星堂的有五大门派,金牌令剑何其宝物,难道你们不会据为己有?难道逼本堂主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说出是哪五大门派?到时,你们脸上可有光了?”
孤行大师道:“一定是武当派贪没了此物!”
“你胡说什么!”马振远一声怒叱,“呛铮”一声,将剑拔了出来。
孤行大师冷笑一声:“难道马道长要杀人灭口不成?”这一句话,正是火上浇油,入木三分。
叶枫心道:“没想到灭门天星堂的,少林、武当也有份,名门侠义之门竟也干出此龌蹉之事!”
武当派众人都气煞了,风尘子浑身颤抖道:“孤行,你执意与武当派过不去是不是?”
孤行大师慢条斯理道:“贫僧也是出于无奈!”
马振远道:“你这样污蔑好人,我还道少林寺贪没了此物呢!”
孤行大师笑道:“是谁贪没了此物,徐堂主自有分寸。”
徐霜道:“王盟主,你有何高见?”
王敬轩道:“老夫以为五大门派中绝没有人敢如此胆大妄为!一旦有人私吞金剑令牌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此人欲要谋反朝廷。金剑令牌不见天日,必是被高天奏藏在一个保密之处。徐堂主,可以派人在天星堂旧址,及附近探查,想必定有收获。”
风尘子道:“王盟主所言极是!”
徐霜道:“王盟主,既然你这么说,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给你半月时间,如果找不到……”
王敬轩道:“这只是老夫猜测,并没有说一定……”
徐霜道:“本堂主不管,半月后交不出金剑令牌就拿你弑问!”
王敬轩见徐霜态度强硬,不再反驳,瘫坐下来,垂头丧气。
王师锦心道:“这姓徐的明摆着为难我父亲!”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徐霜道:“这第二件事:五大门派受命宁王剿灭天星堂,抢夺金剑令牌,这说明什么?一则,你们是乱杀无辜;二则,你们为反贼同党。当今圣上有浩生之德,不予追究,恕你们无罪。今后,你们将怎样报答皇上,你们心里也该有个数。”
叶枫心道:“武当、少林曾受命宁王剿杀天星堂,后又追杀我母亲,这两派翻脸比翻书都快!”他自以为武当派门人皆是侠义之士,如今方知也是徒有虚名。
孤行大师道:“谢皇上恩典,贫僧感激不尽,愿为皇上效全马之劳。”
风尘子道:“贫道亦是。”
徐霜道:“这第三件事:听说高天奏、王玉婷夫妇生有一子,生死未卜,诸位有谁知道他的下落?”
孤行大师道:“徐堂主,为何要找此人?”
徐霜道:“高家乃先帝托付之臣,为保金剑令牌已历数代忠心不二,皇上尤为感动。有旨下:寻到高家遗孤妥善安置,以表皇上抚恤之心。”
“小的有话说。”一个胖子从人群里挤出来,道:“小的名叫安食丰,曾是双蛇门顾家堡一名弟子。”
此人化成灰,叶枫也认得,正是常常欺辱他的胖师兄。
“继续讲!”徐霜很感兴趣。
安食丰道:“二十年前,本派门主从外面带回一个婴儿,并取名狗儿,一直养到十七岁,后来他偷了师父宝马,不知去向了。我曾偷听到师父说过狗儿就是高堂主之子。小的句句属实,绝无欺瞒。”
叶枫尚未听完,心头大惊,浑身乱颤,如遭雷劈,原来他是高天奏与王玉婷之子。那么永睿郡主呢?那么在场的五大门派都是他的杀父母仇人!他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满腹疑惑,头不禁一阵痛裂。李雪若、王师锦也是惊讶万分,如今才知道叶枫的真实身份。王师锦对永睿郡主也产生了怀疑。
徐霜点了一下头道:“很好!赏银二十两!你下去领银子吧。”
安食丰应了一声,高高兴兴去领银子了。
徐霜道:“那么有谁知道这个孩子后来的下落?”
叶枫满腹仇恨,他恨不得想现在冲出去,为父母报仇雪恨!目光移向李雪若,只见她神色凝重,朝着他摇了摇头。
徐霜叹了一口气,回归本座,道:“今天天也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明天,我们继续商讨此事。”
“徐堂主,这个孩子的事,你难道一点都不知晓?”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老乞丐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当年,杀死顾家堡一门的凶手可是你!”此言一出,惊动四座。
徐霜道:“你有什么证据?”
老乞丐道:“我是没有证据,不过,我胸口上的这条长疤痕你不会忘了吧!”说着将衣服两边一张。在他胸口赫然有一条两尺长的深疤。群雄均想此人遭此重创竟还能活命,真是奇迹。。
徐霜眉头紧蹙,惊讶道:“你是顾国忠!”
“哈哈哈……正是老夫,你没有想到吧!”老乞丐放狂一笑,甚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