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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没听明白我再说什么,我说的不是死,而是败,你败的非常彻底。”“...”
“吕布,你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你辜负了所有人对你的期望!我和我父亲王允完全不同,他是全押你身上了,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你身上,然后满盘皆输。我不会这么做了,我不会继续被迫全部押在你身上了,当我有第二个选择的时候,当我能掌控自己命运的时候,我绝对要独立自主的做出判断。”
“判断?我随你怎么想,也没人会强迫你做什么,但是貂蝉,我觉得现在这个时代挺好的,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挺好吗?你为什么要和那个笑面人有什么联系呢?我们来这里可是不为了趟她们这趟浑水的。”
“我真好奇你这种人,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永远都不听别人说话,永远都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真是受够了你这样的人。”
“...”
“你说现在的时代很好?真的很好吗?你我在这个世界中,真的有立足之地吗?我们不属于这个时代,也不属于这个世界,我们早晚要回去的,我有勇气面对自己的死,那你呢?无双猛将的吕布啊,你真的有勇气面对自己的死亡吗!”
“貂蝉,无论未来会如何,我都不会去考虑,重要的是我们必须要看清楚脚下,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往前迈。没有属于不属于的,我们已经在这了,我们还活着,那我们就是属于这里的。你也知道的,复杂的东西我也不懂,但我知道,好好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我可不想听你说梦话和蠢话,这些话我听得已经够多了,也听腻了!”
她们这是因为过往的事情吵起来了?
完全不像,至少我看吕布只是不开心,却并非愤怒,而貂蝉那边,更多的是在发泄自己积压已久的不满情绪,你要说她有多气,我看也未必,也许貂蝉这人,天生说话就刻薄吧。
两人也说了不少了,我觉得没必要继续看她们继续胡扯下去了。
“两位,要吵,晚点再吵好不好,反正明天下午吕布还是要回学校教课的,等下了课,你们再慢慢吵,不好吗?我现在是真的很困、很累,所以想要想回去睡觉,行不行?”
“虽然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但我现在找到了吕布,那自然应该完成我该做的事情,所以你还不能回去。”
“你们的事情和我无关吧?为什么不放我走呢?”
“因为吕布的存在,和你有非常大的关系,顺带我也想要告诉你吕布真正的样子,免得你被她骗了。这家伙可是天生的骗子,无耻无德的骗子,你不看穿她的本来面目,你到最后绝对会人财两空的。”
“骗子?人财两空?我是听不懂你到底再说什么。那既然貂蝉小姐不愿意放我走,那就说说你想要做什么吧。但你说之前,我这里可不建议你和吕布姐正面对抗,她即便没带方天画戟,你也注定不是她的对手。”
“你是怕她杀了我呢,还是怕我杀了她呢?”
“够了,貂蝉,别说这些没意义的事情了。”
吕布强行打断了貂蝉无意义的吟唱,与此同时,她对着我摇起了头,这显然是在示意我不要回应貂蝉,得到了我的点头答复之后,她往前走而一步,把我挡在了身后。
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光亮最充足的地方,也是光芒最集中的地点。
只是往前走了一步的吕布竟然选择叹了口气,问起了貂蝉和笑面人有关的事情。
“貂蝉,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绝对清楚笑面人组织到底有多危险,但你依旧和她们有所联系,如果说你过去是利用她们的话,现在我来了,你可以和她们撇清关系了。”
吕布这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这都已经不是听半句话就能够解释的了。
她这是完全没有听到之前貂蝉和我说的一切,甚至还单方面的去思考貂蝉和笑面人的关系,这算什么?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吗?都把你骂成这样了,你还要好到和圣母一样,去考虑对方的事情?
也不对,我怎么会这么想,吕布这脑子怎么可能想得明白,之前貂蝉和我,还有和她那些话意味着什么。
依我看,她这样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我还真不能说她圣母,她只是纯粹的蠢而已。
貂蝉那边似乎和我想的是一样的,现在我们两个的表情都差不多,但貂蝉显然比我更能适应吕布的蠢。
她同样叹了口气,只是不同于吕布的迈前,貂蝉选择的是往后退一小步。
“我和笑面人有联系的理由很简单,我只是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我清楚了,但我绝对不会告诉你。我能说的,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一件事,好好听着。”
“你放心,我听着呢,你说吧。”
“很简单的一件事,我们两个人不属于这个世界,甚至还算是互相冲突的矛盾体,所以我们两个人必须有一个要回去。这不是可选的条件,而是硬性的要求,如果我们两个继续留在这,无论是对这个世界而言,又或者是对我们的世界而言,都是巨大的灾难,甚至我们的世界会因此而走向毁灭。”
“那她们说了怎么回去吗?这个我还是挺关注的。”
“死了就能回去,很简答吧?所以吕布,展现你满嘴天下,满心仁义的时候到了!”
“你想让我死?貂蝉,我没有理解错你的意思吧?”
“你的理解错了一万次,但唯独这次是正确的。你可以什么都不做,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指责你,反正等到了世界末日的时候,我们世界的人手牵手一起去死就是了,绝对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绝对没有人还能在乎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你需要过的也只有自己这一关了,我想你也不会在意,你就当天下苍生是给你提前准备好的陪藏品好了。”
“...”
“你有这个能力拯救世界的,更何况你不是满嘴的天下苍生吗?过去的你从未有过这样的机会,你从未有过拯救苍生的能力,现在不同了,现在的你,有能力,有机会,那为什么不去实现你的梦想呢?你过去征战沙场,不就是为了拯救黎民百姓的吗?现在可是整个世界的黎民百姓等着你去拯救呢。”
“...”
“没什么好犹豫的吧?随便找块石头撞死,你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完成自己的白日梦,你会成英雄,成为拯救世界的救世主。”
呼——这两个人到底再说什么呢?
她们是陷入自己编造的幻想太深,所以脑子出了严重的问题吗?
先不说什么不回去世界就会毁灭什么的鬼话,我退十万步,就说貂蝉说的是真的,这两人也是来自其他平行世界的,然后,你让貂蝉和吕布这两人用死亡的方式回到自己的世界——这不是回到,而是你要这两人用这种方式去拯救她们的世界?
到底是谁脑子坏掉了?又到底是谁,竟然还单纯的认为吕布和貂蝉这两个人,会怀念和留恋自己所在的世界。
先不说他们所处的战乱时代有多糟糕,就说这两人在他们世界里面遇到的情况。
首先是吕布,她毫无疑问已经是个死人了,按她自己的说法,她是在白门楼睡着了,然后就到这个世界了,那她要回去,可就是连死两次了。
你可千万不要认为吕布接受不了有关她的历史,也不要认为她还认为自己能够回去博一下,刚来我家的时候,她也许是这个样子,但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现在的她可是完全接受了我告诉她的历史,虽然她一开始是很难接受,也不愿意相信,但她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我,坦然的接受了属于自己的历史。
这种情况下,你要她回去?那她要在这个世界先死一次,然后回到自己的世界,再被曹操杀一次,一个人得多贱,才能做出这样完全丧失理性的事情?
死一次都很难受了,你还要她连死两次?这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类的承受范围。
我可以断言吕布绝对不会接受这种说法和做法的,那么貂蝉呢?我不分析和扯皮什么心理活动,就说一个简单的道理。
她是早就知道只要在这个世界死了,那就能回去的,那么,她想回去的话,不是早就从楼上跳下来摔死回去了吗?
然而她现在还活着,甚至还在劝吕布去死,我可以断言她肯定是比吕布更不愿意回去的人,也许她来我们世界之前的遭遇,是比吕布要更糟糕的。
按照她自己给的设定和说法,我是完全可以这么考虑和判断的,可惜吕布多半是理解不了这一点的,我甚至有点不明白吕布此时到底在想什么。
面对这么扯淡的话,你不迅速拒绝,竟然还在认真思考?你考虑什么呢?难不成在考虑自己怎么死?
我是看着吕布都感觉着急,但我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看着她认真思考了好一会。
她能得出什么结论?吕布这脑子你让她想十年,她都想不明白一个所以然。
最后她说的话,也基本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相当不满侧过头的吕布,又一次长叹了一口气。
“有事情明天再说吧,我今天也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哼——随你吧,我们还有不少时间呢,我也相信你会做出正确判断的,毕竟你是一个心怀天下的英雄,而我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女子罢了。”
貂蝉再一次按了下手中的遥控器,灯光散去,她和我们一样,直接没入了黑暗之中,只是不同于我们走向光明,貂蝉她是真的直接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吕布转向校门的方向,朝着亮起灯光的地方走了过去,谁都看得出她的心情非常不好。
——
出了校门,昏暗的灯光下。
我还是头次见到垂头丧气的吕布,这个人之前知道自己历史的时候,都没这个样子,怎么见了个貂蝉就这样了?
难不成她真的相信了貂蝉的说法?认为自己该去死?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那还能怎么办?自然也只有开口问问吕布的想法了,总不能看着她去死吧?并且这还是死的莫名其妙。
“难道说吕布姐你真相信貂蝉说的?”
“不相信,我怎么可能相信自己听不明白的话。只是,我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东西,多到我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想什么,好在,我慢慢缓过来了。”
“那种蠢话和蠢事,吕布姐你听听就好,千万不要当真,我看貂蝉的脑子,也不像是正常人,而神经病说话,可是完全没有逻辑,更不要想理解。”
“不要当真吗?这是肯定的,我不会当真的。”
吕布会不会当真,我看不出来,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和她说的一样,但我绝对看得出,吕布现在想的绝对不是刚才我说的事情。
那她还能想什么呢?
能让她这样考虑的事情非常少,并且绝对是有关貂蝉的,不是有关貂蝉那诡异的言论的情况下,她在考虑的那必然是关于貂蝉的事情。
“吕布姐,你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貂蝉?这点还蛮重要的。”
“和你知道的情况差不多,就是我去王司徒家,见到了貂蝉,她人长得是很好看,我多看两眼,王司徒就让我纳妾,就这么一回事。之后,也就和你那边了解到的历史一样,以貂蝉为饵,王司徒巧施离间计。”
“吕布姐,按照我的幻想,又或者说我的想象来说,我们今天见到的貂蝉是不是也太强势了点?虽然她是长得很漂亮,但——但貂蝉不应该是这个性格吧?她再进一步,就是指着别人鼻子骂娘了。按照古代的男女尊卑的风俗,她这样的人,绝对活不长的。”
“过去她确实不是这样子的,但自从王司徒死了之后,她的脾气一天比一天糟。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