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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既然我注定没有办法回避对方,那为什么不挑吕布能够跟着我的时间去见她?白天吕布必然是没有办法跟着我的,那自然也只有这个时间点的晚上,吕布才能跟在我周围,无论怎么说,安全最重要。
如此简单的道理,应该没有人想不通吧。
其他人想不通无所谓,反正我是想通了的,那这种情况下,自然是要想办法用最快的速度结束这趟非常危险的行程,这才是最好的选择,说简单点,就是有话直说,别再绕来绕去了,聊完了赶紧回家睡觉。
“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我现在只想睡觉,你也别藏着捏着,我既然来了,那就不怕被你问,所以你快问吧。”
我能这么想,也能这么说,只是对方似乎不能和我一样直来直去,甚至很有可能没有预料到我会这么痛快。
也就我说完这些之后,对方一下子就没声音了。奇怪?这倒未必,考虑对方有可能不适应这样交流方式,又或者说我的行为完全超出了对方的预期,这种情况下,对方完全不出声,这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换成是我,估计也要考虑一下对方答应这么痛快是不是有诈了。
看来有的时候太爽快,还真不是好事。
我是等了大概有两分钟,才听到对方给我的回应。
“我还真没想到你会这么配合。你放心好了,我要打听的消息,和警方,甚至学校都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打听的东西,完全是我个人想要知道的。”
“问吧,别绕弯子了,快问吧。”
“我想知道的事情很简单,也就是你们家的旅店,在几个月前,是不是接待过一个看起来很蠢,并且举止和服装都非常怪异的男人。”
“蠢货天天有,奇装异服的人,更是满大街都是,但我也知道你想要问的是谁,你想打听的是一个吕布的男人,没错吧。”
“就是他,看来你有头绪?”
“并不是我有头绪,而是这个问题黄兵下也问过我。我可以保证我没有任何的隐瞒,我们真的没有接待过一个奇装奇服,并且看起来非常蠢的男人,我是真没想到你把我喊来,就是为了问这样一个重复的问题,你也真够闲的。”
“吕布不可能凭空蒸发,他一定这个世界的某一处——”
“某一处?你要是不相信我这里的说辞,那就让你们组织去调查一下我们旅店的职员,我想这对你们来说绝对不是难事。我这里的答复,就算你问一千遍,也不会有任何变化,因为这件事对我而言,就只有一个正确答案,没其他的。我也必须要提醒你,你真没必要专门跑过来问我这样一个已经有明确答复的问题,这是在浪费我们两方的时间。”
“浪费时间吗?可我就认为,真正的答案就在你们家里。”
“我们市这么多酒店,少说七八十家有的,你们干嘛老盯着我们家?你们去查查其他家的酒店不好吗?我是真不明白,我们家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们了,一天到晚要被你们问这样奇怪的问题。”
“不是你们得罪了我们,而是玉佩——我已经见到那块玉佩的样子。也许其他人不知道这块玉佩意味着什么,但是我知道,我能够理解玉佩之上的纹章是什么意思,更清楚这块玉佩的主人只有吕布,然而这块玉佩的主人没到你们家,这就很奇怪了是不是?”
“你说你认识吕布的玉?这么奇怪的吗?”
我是看了一眼身边的吕布,吕布也看了一下我。
短暂的视线相交,吕布立刻就对着我摇起了头,看来她也不认识藏在二楼的人。
吕布不认识的情况下,那——那我们还真没办法明白这个犯罪者为什么会对吕布有如此巨大的执念。难不成吕布还能是她的杀父仇人?
你要知道这个人到底花了多少功夫去调查玉佩和吕布,她甚至可能是分了三个去调查与玉佩相关的事情,这要不是执念,那执念这个词就要重新定义概念了。
你要问是哪四个方面,第一方面自然是黄兵下为首的一众学校高层,你要说不是这人指使校长他们调查这件事,这话你自己相信么?那可是学校高层,一个个抬着头走路的大爷,他们找我打听一个奇装奇服的人?除非说太阳打西边出来,否则绝对没有这种可能性。
第二方面也不用多说,自然就是笑面人组织。刚才这人说了一件非常容易被人忽视的话,那就是她知道了玉佩长什么样,这话结合实际情况,可是非常奇怪的,但要注意,这里奇怪的可不是她知道了玉佩长什么样这个结果,奇怪的是她知道这件事情的过程。
很简单的问题,她知道了玉佩的外观,那是谁告诉她的呢?
首先排除黄兵下等一众人,他们是处在警方的高强度监控下的,他们绝对没有机会前往上海,更别提去拍摄这些完全没有意义的东西了。
同时,你也必须要明白,现在市内是高度警戒的,之前的王久实也是因为前往上海出车祸死的,并且之前玉玉也提到过,我们家卖出去的玉佩,现在就是在上海。
我不知道警方会不会把这两件事情结合起来看,但警方那边绝对会有所警觉的。
更何况能够和笑面人组织成员合作的人,他们也绝对算不上是普通人,而现在不普通的人,基本都会被警察抓取讯问。
这种情况下,这人想要获取玉佩相关情报的途径,那就非常少了——甚至我可以说她获取情报的渠道绝对是单一的,基本上也只有笑面人组织,有这个能力,并且愿意提供给她这方面的情报了。
所以第二方面,是笑面人组织。
第三方面,更不用说了,自然就是这人自己了,这没什么好说的,我是不相信有这么大本事的人,会蹲在学校里完全不出去调查。
只是她一个人势单力薄,并且长这么漂亮,确实是非常不适合多露面的,那你说面都不露,她能查出什么?这里用事倍功半来形容她自己的调查,肯定是没问题的,甚至更进一步,你说他什么都没调查出来,也不是不可以。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她逮到能提问的机会,那就不会轻易的放过。
此时对方的追问并没有停下,甚至因为没有得到想要知道的消息,她自己一个人开始朝着奇怪的方向思考,这多半是试图通过自己的幻想来解决疑问。
“所以我在想你们家是不是个黑店,又或者你们家——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吕布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你要知道那可是玉佩,是身份的象征,怎么可能说丢就丢呢,要么是他死了,你们捡到了这块玉佩,要么,就是你们杀了他,抢走了这块玉佩。”
“你可别乱说,我们家运气没有这么好,更不是强盗和小偷。”
“那你们家的玉佩到底是哪里来的!并且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否认过那玉佩是吕布的!你们绝对见过那块玉佩的主人,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样了,是死了,还是活着。”
这人有病,绝对有病!
你和一个精神病能怎么交流?和她一样变成精神病吗?
也就在我完全不想回复的时候,吕布主动站了出来,并且说明了一切。
“那块玉佩是我给他们的,你到底想问什么。”
“你给她的?还有这种蠢事?”
二层楼道的灯光开始汇聚,位处于黑暗之中的人影,终于有勇气在我们面前,展露出了她本来的样貌。
只是令我完全没有想到,吕布竟然真的认识这个人。
——
“貂蝉——你怎么会在这里。”
——
貂蝉?虽然这个人是长的很漂亮,但你说她是貂蝉?
我是有点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了,现在无论是吕布,还是貂蝉,这两人的样子都非常的奇怪。
貂蝉看起来是理解不了为什么眼前这个人能喊出她的名字,而吕布肯定不明白,为什么貂蝉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是只能明白这两人为什么都不说话,但你要觉得我能打破僵局?我可真没这个本事,所以这里也只能等他们两个思考完,自己开口接后续的内容了。
好在没让我等多久,那个被吕布喊做貂蝉的人,她先开口了。
“你认得出我,那你就是吕布,没什么好怀疑的。只是你怎么变成女人了?哈哈哈——看来你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出的差错可不是一点半点呢。”
“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样幸运,貂蝉——”
“如果我真的幸运,那就应该见不到你,但你现在这个样子,可真让人笑的停不下来——哈哈哈——天下无双的猛将,弑父叛逆的小人,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哈哈哈——报应啊,这就是报应啊!”
“我不觉得这个是报应,我也不是小人。”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还什么来到这个世界?难不成我又撞见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历史爱好者?真要这样吕布和貂蝉认识倒也不奇怪了。
两个都是看历史书看到脑子异常的人,他们不认识反而是奇怪事,但是,这两人的关系,也不应该这么差才对。
按道理来说,历史上的吕布和貂蝉,应该——应该也不是夫妻关系,撑死了貂蝉也只能算妾,但即便只是妾,那也算是嫁给吕布的,那他们就是家人,真要这样的话,他们的关系也不应该这么奇怪吧?你要知道现在的貂蝉可是在疯狂的嘲笑吕布。
嘲笑也就算了,笑笑也正常,但无论是吕布,还是貂蝉,他们之间的交流方式,可完全不像是家人关系,甚至说,我感觉这两人的关系是异常僵硬的,他们别说家人了,很有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
“吕布,你还真应了那句话,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哈哈哈——”
此时的貂蝉笑着从二楼一跃而下,空中翻转了一圈之后,平稳落地。
看来这人多半和吕布一样,都是非常有本事的类型,要是我从这高度跳下来,估计能摔断两条腿。
只可惜这人脑子绝对是不正常的,很有可能是比吕布还要不正常的类型。
她落地之后也没有往前走,轻轻的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遥控器,随手按下一个按钮之后,学校内所有的灯光都汇聚到了我们身边。
光亮照亮了我们周围,也照亮了我们的前路和后路,与此同时,我也清晰的看到了两人脸上的表情。
貂蝉的笑容和吕布满脸的不开心。
我是很想问问具体发生了什么,却没有这个机会,因为此时的貂蝉,也提及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吕布,我知道笑面人找过你,你为什么没答应。”
“我不屑于这种人为伍,他们也不配让我听他们的话。”
“是你不屑呢,还是你没听懂呢?按照我对你的了解程度来看,你多半是后者。要我说,这个世界上能够让你明白这复杂道理的人,是绝对不存在的。你这个人一直以来最大的毛病就是只听一半的话,也不愿意动脑子去理解他们说什么,换谁来和你解释,都是白搭。”
“我否不认我有这个习惯,但这不是坏事,不是所有事情都要拖拖拉拉的全部听完,有的时候,凭借自己的直觉,反而才是正确的。”
“凭借自己的直觉?你的意思就是靠运气咯?运气早晚有用完的一天,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你在——”
“我在白门楼,被自己的部将绑了献给曹操,紧接着我投降失败,被曹操斩了,我说的对吧?这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你没必要和我说这些。”
“你很清楚嘛,看来你也没少了解自己的结局,只是你这个人,就算知道了未来会怎么样,就算你知道自己失败的结局,你也不会做出改变,更不愿意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输。对你来说,死了就是死了对吧?没什么不情愿的对吧?”
“有什么好考虑的?又有什么不情愿的,赢者通吃,输家输掉一切,自古以来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