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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地球Re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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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食堂变的很拥挤,诺亚身边挤满了人,都是些新蛋。
  “克隆人在人造子宫生长中发育到11周岁后被唤醒,并被植入魍魉,如果运气好在信息刺激的时候出现记忆重现,克隆出来的个体就能拥有和本体同样的性格和记忆,可以拥有被克隆体的各种能力和缺点,被称为同步体。同步体的成功率非常低,如果记忆回不来,就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会被分解为营养液供养新的克隆人,或者由于克隆人身体特别强壮,也会被魍魉占据身体成为另一种形式的机器人。”
  王看着那些新出炉的同步体如数家珍的说道,她的对面坐着诺亚。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诺亚没好气的回答,经过长时间的死缠烂打,诺亚对这个牛皮糖一般的亚洲女孩也是没了脾气。
  “你不觉得这样很合理吗?人的一生占用的资源远远超过自身需要,但生命结束后不能回馈给地球相应的补偿,地球最终会被人类吃光。”
  “你怎么说话和泰坦似的,我不想和你讲大道理,人类也是地球繁衍出来的,如果地球是母亲,人类就是她的孩子,她只是更溺爱这个孩子罢了。”
  “什么是溺爱?”王不解的问道。
  “就是要什么给什么,也不要什么回馈补偿。你自己没有父母吗?”
  “也许有吧……我记不得了。”王的眼神有些落寞,落寞中还带着一丝悲伤,但这些都没有被大老粗诺亚注意到,他只顾着拨弄嘴里的流质食物。
  “肯定有啊!要不你怎么来的。”
  “人造子宫啊!”
  王的语气中有种难以察觉的不确定,仿佛是考试中的一道题目你确定你的答案是对的,但考试后听到大部分人选择了和你不同的选项,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你那是记忆重现的暂时性盲区,时间长了就想起来了。哎,你这些不吃了吧!”诺亚只是把王的异样当做一种后遗症,并不在意。
  “注意!”头脑里的声音响起,刚才还有些吵闹的食堂突然安静,所有同步体都坐直了身体,聆听着自己头脑中的声音,唯独有几个人看着这些突然坐直的同步体露出疑惑的表情,而这几个就是原始同步体,也就是诺亚这种拥有独立人格的同步体,在诺亚目光所及的范围内大概有几十个,在数千个坐姿笔挺的人之中他们显得特别特别滑稽。
  “同步体28,现任命你为H7001登陆舰登陆作战单元指挥员,即将与你的队员共享神经网络。”
  话音刚落,一艘E7001的登陆舰的信息就凭空出现在诺亚的大脑中,舰船规模,内部构造,船员数量,武器配给等信息都如烙印般清晰。
  “2120名船员?泰坦的登陆舰为什么要船员?”泰坦的应该早就实现了AI自动化控制行星飞船,为什么还需要船员让诺亚很是不解。
  “这艘船全交由你们人类控制。”脑中的声音解释了诺亚这个问题。
  “我就知道第二条命不是白捡的。”诺亚的脑中突然出现另一个声音。
  正在诺亚诧异之时另一个声音也插了进来“看来我们之间被联网了,欢迎来到聊天室。”这个女性的嗓音充满着成熟魅力。
  从这时起诺亚发现他的感官变得很奇怪,当他看向远处,远处的景象就直接出现在他脑中,就像他就在那里。
  “看来我们的感官也被连接了,我来数数,1.2.3……总共7个人”这时说话的是一个温和的男性。
  诺亚也同时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每一个人在什么位置,在做什么,一切了然于心,突然,一种不安涌上心头,但随即又平静下来,诺亚并不知道这些人叫什么,也就是说虽然连接了感官但记忆并没有共享,他的秘密得以保存。
  “我叫林,往生是亚洲区。”一个纤细并爽朗的声音加了进来,这个声音让诺亚想起了王,对了,怎么没感觉到王的存在?突然想到王,让诺亚感到有点怪异。
  “我叫麦克,往生在北美区,是一个农夫。”麦克的自我介绍让信息变的更丰富了。
  “我叫菲比,往生在欧洲,目前来看是一个学生。”
  每个人都在做着自我介绍,终于轮到诺亚,他本想以沉默应对,但感官上他能感觉到7双眼睛都在盯着他。
  “诺亚,军人。”诺亚简短的介绍了自己。
  “你就是诺亚?那个开膛手?,COOL,兄弟。”诺亚并不记得什么时候他又有了“开膛手”这个外号,但他记得这个声音是富兰克林,一个北美布鲁克林地区的黑人厨师。
  社交是人的天性,哪怕被灭绝过被克隆过,都不会让人改变这种天性,诺亚被脑中叽叽喳喳的声音吵的心烦,于是离开了食堂,可回到了舱室依然还能听到富兰克林和卡罗尔的调情,卡罗尔就是那个成熟的女声。诺亚知道以脑内魍魉的通讯范围,至少在地球上是不可能安静了,要想摆脱这种骚扰,恐怕要躲到火星上去。
  此时在通道里已经传来了富兰克林的喘息和卡罗尔的呻吟,并且在其他人的抱怨中说着下流的情话。正当诺亚对这种不可描述的声音忍无可忍的时候,魍魉询问“是否关闭公共频道?”
  “关闭!马上关闭!”谢天谢地,泰坦开放了通讯权限以及一些其他的功能。诺亚有生以来第一次对泰坦产生了一些好感。
  正当诺亚享受着宝贵的宁静,但又发现有些不对劲,王去哪里了?可能是被编在其他单位,管他呢,终于摆脱了,他尝试说服自己,但这个念头一直让他感到不安。
  “告诉我王在哪里?”诺亚终于忍不住,他利用检索功能,这是刚刚和通讯权限一同开放的功能,方便他查询各种信息,包括武器操作,和寻人。
  “请提供同步代码。”同步代码就是同步体名字加后面的数字。
  诺亚想起,王从来没提到过她的同步代码,当然他也从来没有问过,他们俩总是一个叽叽喳喳一个沉默如冰。
  “仅搜索王,亚洲区,身材瘦小。”诺亚试着用特征去搜索
  “搜索到278项结果。”
  “搜索只有姓,没有完整名字的王。”诺亚把他能想到的搜索条件都用上了。
  “搜索到1项结果。”
  诺亚心中一阵狂喜:“报告位置。”
  “该同步体的位置你无权查看。”魍魉拒绝了诺亚的命令。
  “报告单位名称!”
  “该同步体所属单位你无权查看”魍魉又拒绝了诺亚的命令
  “该死!”诺亚一拳砸在墙壁上。
  王就这样消失了,正如她静悄悄的来,没关系,明天吃饭时她就会又出现了,只不过现在也被安排到工作岗位上去了,诺亚自我解释道。
  一声警报将诺亚从若有所失中拽出来,脑中的信道自动打开了,正好是诺亚所需要的时机,因为出发的命令已经直接放进了他的脑中,作为军人他本能的执行着命令,他需要召集他的部下。
  当所有人聚集在一起,诺亚很容易就将声音的主人一一辨认出来,诺亚首先注意到是林,她和王同样的又瘦又小,同样骨瘦如柴,同样缺乏女性特征,贴身的纳米战斗服都勾勒不出任何的曲线。但相比之下,卡罗尔就性感妖艳的多了,她穿着一件打底背心,曲线玲珑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胯部宽阔臀大肌饱满有力,和丰满的上围形成了绝佳的比例,诺亚也不是无欲之人,此时他竟对富兰克林产生了一些些羡慕。菲比就像是那种邻家女孩,虽然也有着白种女人那种特有的丰满,粗壮的大腿和翘臀代表其经常运动,但毕竟只是个学生,和往生的艳星卡罗尔比还是逊色不少。
  富兰克林此时依然在卡罗尔身边动手动脚,这个黑人小伙有2米高,健壮如牛,站在身边的麦克满眼都是嫉妒不断小声制止着,也只有班尼迪克特这个拉美大叔在诺亚走进房间时用他温柔磁性的声音喊了一声“注意!”但他这种声音显然不适合这种场合。
  不是说只克隆有用的个体吗?诺亚无语的看着这帮废物,这就是泰坦给他的团队,他要把他们带去火星,消灭人类同胞,扫清泰坦向太阳系外发展的道路。随着时间推移,人们发现了诺亚的沉默,菲比推了推麦克,卡罗尔也把扶在她屁股上的富兰克林的手打落,7个人这才把注意力集中起来。
  “听着,你们这群废物。”在军中士官对于新兵会刻意的侮辱,借此消磨他们的尊严,提升服从性,诺亚深谙此道。
  “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比你妈的屁股从左到右还要远,而且我并没有打算把你们活着带回来,但如果你们听话,我或者会把你们冻僵舌头带回来,接在你该死的下一个克隆的嘴里。”
  诺亚来回踱着步,和每个人贴面说着狠话,用额头顶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唾沫星喷在对方脸上,
  “但如果你运气不好,完不成他妈的同步,你的舌头就只能切成条一根一根的喂老鼠,听明白了吗?”
  这时诺亚听到富兰克林在身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他转过身用身体抵着富兰克林的胸膛,眼里全是杀意。
  “你笑什么?”诺亚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极尽凶狠。
  “我是说,兄弟,我们可不是军人。”富兰克林俯视着诺亚,挑衅的眼神似乎对自己的强壮很有自信。
  “是吗?”诺亚直面着这种挑衅。
  “我可不受任何人管,兄弟……。”富兰克林语气冰冷,但诺亚并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在富兰克林话音未落前,诺亚的膝盖已经重重的踢在他的要害上。
  “这下我们再也不会在通道里听到那些下流的声音了。”麦克侧脸对林说,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惹得林脸上一阵潮红。
  诺亚的这一击导致的疼痛会刺激迷走神经引发心跳骤停,并导致死亡,可以说是下了杀手,富兰克林在剧痛之下倒地不起,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虽然纳米战斗服是不会产生褶皱的,但诺亚还是习惯性的整理了一下服装。
  “你们觉得我下流吗?”诺亚环顾四周。
  “是有一点,先生,不长官,男人之间的争斗是不应该攻击要害的。”班尼迪克特回答的不卑不亢。
  “是的这样确实不体面,但是有效。”诺亚本不是什么善类,说完又冲富兰克林狠狠踢了一脚。
  这次连麦克都皱起了眉头,而林已经不敢看了,躲在了菲比身后,只有卡罗尔双手交叉在胸前饶有兴趣的看着,傲人的双峰从领口挤出来。
  “在战场上,不会有人因为你的哀嚎怜悯你,他们会在你的能量护盾充能时,从你的背后切开驾驶舱,把你从里面拖出来暴露在真空中,让你的血液凝结,眼球暴出眼眶,任由你痛苦的死去,或者直接将利刃插入,直到你搅成血水,请问这种死法体面吗?”
  这下连班尼迪克特都不再发出声音了,他双眼盯着地面,而诺亚盯着每一个人。除了卡罗尔,其他人都避免着与诺亚的目光接触。
  “把他带去治疗,半小时后再在这里集合,穿好你们的制服,我不希望再看到路边的妓女和街头的混混。”
  半小时后,富兰克林已经可以站起来了。
  “小兄弟还能用吗?”虽然医疗手段很先进,但诺亚还是对富兰克林能在受了这种重击后这么快就回复感到惊讶,他提醒自己要提防这个人,说不定下次倒在地上的就是他自己了。
  但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富兰克林的内心已经完全在诺亚的暴力下屈服,面对诺亚的询问,表现的非常的驯服。
  “是的,兄……长官,那里还能用。”
  “本来也没什么用。”卡罗尔讥笑道,她换上了纳米战斗服的样子让在场的男性都咽了口吐沫。
  “卡罗尔,你……。”富兰克林想反驳什么,语气里全是失望。
  “都闭嘴!你们在到这里前都进行了充分的训练,明天,我们会随船前往火星轨道,中间有很大可能遇到袭击,你们把准备都给我做好了,我不希望有人托后腿,否则火星人没干掉你,我也会干掉你,都明白了吗?!”
  “明白!”7人众统一响亮的回答。
  “解散!”
  在舱室休息时诺亚一直被一种不安所侵扰,他觉得自己对待富兰克林下手太狠,但这种不安又造成了他的另一种不安,以他的性格,不应该存在这种不安才对,这种变化的原因,让诺亚非常难以理解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他。
  就在这时,卡罗尔径直走进来,穿着纳米战斗服,但随即战斗服的遮挡如潮水一般褪去,这是纳米战斗服的功能之一,驾驶战争机器是赤身裸体的,每次都需要脱衣服是一件很没效率的事情,只不过卡罗尔此时还穿着一条棉质贴身小短裤,丰满而又匀称的曲线像一尊古希腊的雕像,皮肤白皙又通透隐约可见的毛细血管又让整个人充满红润的气色。
  真是个人间尤物,诺亚这样想道,卡罗尔一步步走近诺亚,像一只捕猎的母豹一样将他与扑倒,用嘴唇堵住了诺亚将要说出的话。诺亚经历了短暂的惊讶,反身将卡罗尔压在身下,
  男欢女爱对于这些失去过一次生命的人来说变得不再遮掩,下一次生命的失去只是时间问题,这让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喜欢就做,泰坦对于人类的伦理不做任何干涉,被剥夺了生育能力的克隆体也不会不受控制的增殖。
  “你是谁?”诺亚斜靠在床上,双手放在脑后,对望着发呆的卡罗尔说。她趴在诺亚的大腿上,用手拨弄着诺亚腿上的汗毛。
  “克隆人、同步体,炮灰,妓女,说是什么都可以。”卡罗尔抬坐起身,拢了拢垂落的金发,双手环抱着诺亚的脖子,眼神幽怨。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诺亚解释道。
  “你不用解释,战争之前的我过的很幸福,我记得也有丈夫,有两个孩子,他们都在战争中死去了,打仗没有人需要电影明星,没有依靠的时候我靠这身皮囊讨生活,所以你说我是妓女也没错。”
  卡罗尔的声音平淡,透出忧伤,虽然她这一世并没有承受那些苦难,但记忆这种东西对于人来说此时美酒彼时砒霜,美好和痛苦都深深的烙印在心上,而有时美好会带来痛苦,而痛苦也会酿成喜悦,也造就了人的复杂。
  “我认识你,那时很多人都崇拜你,我有时想象那些男人是你,我一直想亲眼见见你,哪怕是作为一个出卖身体的身份,但最后还是和一个嫖客死在了床上。”
  诺亚陷入了沉默,他有些自责,他的一生都在和碎肉断肢打交道,自然也顾不上怜香惜玉,甚至在他大权在握前,连女人的味道都很少闻到过,对于贫穷的家庭,早早的把孩子送入军营是一件很节约开支的事情。战争中确实有不少卡罗尔这样的女子,愿意与脏兮兮的陆战队员睡觉,哪怕他们的**脏就像是刚从地里刨出来的土豆,但为了活着尊严又算什么。
  当战争来临男人失去生命女人失去贞操孩子失去家庭,大家失去的都是最珍贵的东西,可战争又让人们得到了什么呢?悲哀的是,人类是好斗的动物,就连和平也要通过战争来获得,所以,唯有战争永远不会改变。
  诺亚看着卡罗尔,抚摸着她的金发,此时她像一个孩子趴在那里,眼神里充满幸福,而不是之前的风尘妩媚,男人在这时总会本能的生出怜爱,但诺亚现在能够回报的只能是一点温暖。
  于是两人再次拥吻再一起,诺亚觉得以17岁的身体配40岁的思想简直太完美了,毕竟这种事情对于忘记痛苦来说十分有效,用17岁的身体忘记40岁的痛苦,可以忘记更多,忘的更久。
  卡罗尔在诺亚的舱室留宿到清晨,诺亚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做了一个灰姑娘的梦,梦里他带着水晶鞋遍寻不着鞋的主人,经历波折之后终于将水晶鞋套在一只玉脚上,他深情款款的抬起头看着脚的主人——竟是王!
  睁开眼,卡罗尔依然在身边侧睡着,玉体横陈,虽然长着一张性感妖治的脸蛋,但表情上透出恬淡的微笑。诺亚轻抚着她的腰肢,卡罗尔在抚摸中醒了过来,眼神居然还有几分羞涩。
  集合时,卡罗尔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那里,偶尔偷瞄诺亚一下,而诺亚就只当没有看到,在昨晚舰队已经启程,现在正在进行加速,两周内会到达小行星带。在检查完武器装备后诺亚就地解散了队伍,虽然舰上有2000多船员,但泰坦的星系登陆舰的自动化程度依然很高,1个人和2000个人对于舰只控制没有任何区别,这么多的船员恐怕也是为了满足人类的天性吧——一大群相同目标的同类在一起会让其中的个体很有安全感,而且也会产生势在必得的错觉,这对于战争非常重要。
  诺亚并没有什么其他事可干,于是回到了舱室,刚一进门就被人蒙住了眼睛。
  “卡罗尔,你来的太勤了吧。”诺亚猜是卡罗尔在开玩笑。
  对于这种感情诺亚并不打算压抑,毕竟再有两星期,他和卡罗尔都可能会消失在战场,甚至这艘登陆舰都可能成为宇宙中的尘埃,一场男欢女爱又算什么呢。
  “卡罗尔是谁?”王松开了手,不解的问道。
  这下轮到诺亚吃惊了,自从组成7人小队,王就像消失了一样,现在又突然出现了,而且看样子一直都在这艘船上。
  “你去那里了!”诺亚问,语气中还带着质问。
  “你还没说卡罗尔是谁?”王无视诺亚的焦急,不依不饶。
  “是我的陆战队队员。”诺亚不耐烦的解释。
  “你的队员经常捂你的眼睛吗?”王嘟起了嘴巴。
  “这个不重要,你到底干嘛去了?”
  “我一直在我的工作上啊,你才是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吧。”王边说边在诺亚的舱室转悠
  “这是什么?”王从诺亚的床上拿起一样东西。
  诺亚看到王手上拿的东西发根都立了起来,王手里拎着的是昨天卡罗尔的贴身短裤。
  诺亚刚要解释,王却停了下来。
  “我要回去工作了,这个我来保管,你想想怎么解释吧!”原来王刚才在接收命令。
  王离开以后,诺亚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自诩看淡生死,但从来没有这种恐惧的感觉,这让诺亚感到不舒服,但更让他感到好奇是王到底被分配到什么部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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