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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
魏勋赶紧跑了起来,绕着樱花树,左闪右躲,不时被花伊的掌风扫到。
“你听我解释啊。”
“我、不、听!”
“天马座圣衣可是极品装备啊。”
“你给我去死吧。”
花伊清心明镜的修为虽然不高,但元气密度的提升,对她也是有很大好处的,比如,她现在的实力就比魏勋要高的多。
“看我的,招风!”
果然有一阵风吹了过来,还越来越强,无数的花瓣被卷起,一起打向魏勋。
这清心明镜吸引天地元气为己用,也能利用天地间的元气改变天象。
魏勋抱头鼠蹿,好不容易。
这边容师兄从悔过谷里走出,与两个同门打了声招呼,便沿路回小镇。
两边是高大的树木,树冠掩盖下,只剩下一线天空,而星河恰好沿着那一线天向远方蔓延。
容乃大双手放在脑袋后面,吹着口哨,不时抬起脚踢路边的小石块,小石块飞到草丛里,惊起了几只兔子。
他那没心没肺式的走路方式,人在远远的地方就能认出他。
只要你看到一个人走的漫不经心,又喜欢吹口哨,长着英气十足的脸,还喜欢穿西装——那铁定是他容乃大无疑了。
按理说,这样的男人也是很吸引女孩子的,可他现在偏偏还是单身,与他身上所有的特质相当不符合。
或许你只有变成蛔虫才能明白他的心意了。
他只是喜欢吹着口哨,喜欢漫无目的的走着路,边走边回味那句话——
表哥,你也学会开玩笑了。
你的表哥从来都不开玩笑,如果他说话很搞笑,那也是情景所致,绝对不是他的本意。一直以来,会开玩笑的只是我,也只能是我。我还以为,你会认出我,你会说——
咦,说话怎么这么贱,你不会是容贱人吧。
但你没有认出我,我只是你的冒牌表哥。
第二日,天空持续放晴,这在山谷里是不常见的,气候往往隔一两天便是雨天,似乎为了照顾练功的人,老天爷故意把天边的云都抹了去。
天空下,一个手握大刀的老人站在练武场中,面前是一排排木头人,正整齐有序的插在练武场的沙地里。
“刀法,一个字就是要狂!你们看我。”
裸露着上身的四爷爷露出一身横肉,挥舞着大刀向木头人走去。他站在木头人的中心,喉咙里发出低吼。突然,他动了。横刀扫出了个大圆,一道古铜光芒从场内爆炸开来。在光芒内的所有木头人都被腰斩,上变身居然全被轰烂了。
四爷爷大圆挥的更加繁复,有从左到右的,有从右到左的,最刁钻的是自下向上划出的大圆,如果敌人被扫中,轻则断子绝孙,重则嘛……没有比断子绝孙更重的了。
魏勋和容乃大屁股一紧,不自觉看向了老二,又开心一笑,如释重负,还在的感觉真好。
那数百个木头人被左冲右突,不到一株香的时间,就全被砍了一遍,场面极其混乱,木头人以数百种姿势睡在了地下。
容乃大心想这套刀法咋好像没有一点章法,左砍砍右砍砍而已,凭着一股大力发狠。
“没错!狂就是狠,你狠别人就怕你。”三爷爷像是听到了容乃大的疑惑一般,自个在那大声解答。
舞了老半天后,他停了下来,用手擦着汗,驻着古铜刀站在沙地里。这一套狂狗刀法没有任何一招一式,全凭人当时的怒气与力气决定,当怒气与力气达到巅峰时,就是一刀斩下敌人头颅的时候。
正好比发了狂的野狗打群架,往往是最凶残,最无脑的那条胜出。
野狗刀法就是模仿野狗打架时的凶狠而创的。
别说还真……够low的。
“你们快来,扶爷爷一把,勋儿,你快去我房间里把阳谷酒拿来。”
容乃大过去掺扶铁塔一般的四爷爷,忍不住吐槽道:“爷爷你这身子骨要保重了,才七十几岁就肾虚无力。”
“你别废话,帮我拿刀。”
容乃大接过刀,原本笑嘻嘻的一张脸突然凝固住,因为那股巨力,他几乎趴到了地上。
“这他妈还是刀吗?怎么这么重?起码有两百斤了吧。”
他扛着,扛不动,人倒好像被压矮了两寸。换了几个姿势后,最后选择了拖着刀走。
古铜刀被拖过的地方,露出了一条三寸深的裂痕。刀身重量居然恐怖如斯。
三爷爷摇头叹气,看着容乃大,露出家门不幸的表情。
这个时候,魏勋把阳谷酒拿了过来。
“爷爷,您的酒。”
三爷爷接过酒葫芦,用口咬开塞子仰脖灌酒,那架势十足一个古代将军。
老大一口后,酒葫芦里便发出了晃动的声音,想是酒水不多了,他才老大不情愿地停止了牛饮。
“你们也喝几口,小孩子家家,可知道这酒的好处不得了。”
看着递过来的阳谷酒,魏勋犹豫着接过,鼻子在葫芦嘴边闻了闻,一股谷物的清香混杂着酒精的气味飘了过来,令人遐思无限,那感觉就如站在阳光雨露下的稻草田里。
然而试着喝一口后,却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先是一条温暖的线直通腹部,化开后,如坠温泉。但下一刻,火山般的气息在肺间炸开,滚烫的感觉瞬间走向全身。
那种气力输送全身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大吼。
魏勋对着天,啊啊啊鬼叫。
容乃大惊得手中刀脱落,差点砸到了脚,他早就听说了阳谷酒有壮阳的奇效,平日里就寻思摸几口来喝,只不过阳谷酒是三爷爷的挚爱,他也不好染指。
看了那魏勋鬼哭神嚎的样子后,他再不怀疑,赶紧抢过葫芦,咕咚咕咚。
啊,不要!
极致阳刚之气冲刷着他周身的经络,令他……令他……全身酸痒难耐,竟然忍不住浪叫起来。
啊,嗯,啊,嗯……
已经恢复了常态的魏勋,不可思议的看着容师兄骚浪贱的表情,那一声声酥麻的叫唤,真的是从一个大男人的声带里发出的吗?
容乃大发觉自己失态了,尴尬着不知道怎么办,满脸骚红的颜色。
三爷爷拍着容乃大的肩膀,以关怀的目光看着他:“这酒对肾虚的人是有这般奇效的,下次你来我这,多喝几壶就好了。”
容乃大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心想这该如何是好。
三爷爷不会给他反驳的时间,他比任何人对了解容乃大,本质上两人一丘之貉。
“勋儿,你试试这把古铜刀吧。”
“是。”
魏勋拉开架势,做了一套广播体操,在剧烈运动前,最好是热身一下。
嘿的一声,青筋跳跃在额头上,魏勋紧紧闭嘴,把力气凝聚在右手的每条肌肉上。
刀被抬了起来,他挥了挥,挥刀曲线并不顺畅。
皱着眉头,他问道:“四爷爷,这把刀重二百五十斤吧。”
容乃大跳了出来,大大咧咧问:“你怎么知道?”
其实他并不关心刀有多重,只是想掩饰一下刚才的尴尬。
“师兄有所不知,力法的第一节课就是用手判断物体的质量,好达到适力克敌的地步,大成者甚至以弹指之力毁掉一座城门,就因为不会浪费掉一丝多余力气。”
“不错嘛,还记得,这把刀刚好是二百五十斤,多一两不多,少一两不少。说起来这还是一段友情的见证。”。
“哦?”两人好奇,四爷爷那暴躁脾气也会有啥子友谊?
“嘿嘿,这是七十大寿的时候,你们三爷爷送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