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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扫那片地方已经扫了半个多小时了,如若不是在这个地方,谁看了都应该会说,这老头有毛病,刘玄阳坐在椅子上也差不多半个小时了,如若不是在这个地方,谁都看都会说,唉!又是个为情所困的年轻人啊!
但是事情是这样吗?往往事情浮于表面的,基本上都很简单,就怕事情藏于事情的内部。
刘玄阳活动一下身体,对着扫地的老头道:“老人家在这多久了?”
“不知道?”
“一直在这不觉得闷得慌吗?”
“小友可曾听过天命难违!”
“听过!”
“这就是我的命!”
刘玄阳点点头,不再说话,起身转身,又转回来道:“我可以回去吗?”
“想回就回!”
睁开眼睛,灯光照进眼里,十分温和,家里的大门打开,咣当一声!父亲推着自行车走进来,依旧是满脸愁容,或许这个家,他这个儿是唯一让他放不下心的,唉!刘玄阳叹息一声,想到今天遇见的事情,或许不是什么坏事,家里找不到媳妇,那咱就出宇宙找,就不信那么多宇宙中找不到个媳妇?
吃过饭,刘玄阳没有像往常一样,捧着书看,而是早早的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这个世界不再与他有关,熟悉的石阶,熟悉的大门,老头还在扫地,就好像游戏里的人物,做着同样的动作,不过石阶上,现在多了一个人,拿着一打厚厚的纸,半根铅笔,至始至终没有抬起头,好像世界与他无关。
走到那人面前,坐在他旁边,拿出一根烟,点着,随后又拿出一根,那人总算抬起了头,布满血丝的眼里闪着光,对着刘玄阳道:“谢谢!”
一只手接过烟,另一只手也伸出来,刘玄阳把火机给他,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刘玄阳道:“写的啥?”
那人把那一堆纸给他,刘玄阳接过来一页页的翻看着,过了一会才道:“为什么要算三体这种没意义的运动?”
“我觉得有意义,他们不行,不代表我不行,再说了,就因为是死路,走起来才有意思。”
刘玄阳看着道:“你叫什么?”
“魏成!”
“我觉得你应该普及一点物理知识,你这样算下去,终究不是个好办法!”
“你知道我的最终的结果?”
“算是吧!数学讲的终究有太多的假设,如果不实际的去考察,死路一条终究难免。”
“理由?”
“你知道牛顿的速度相加定理吧,他意思是如果有一辆火车,火车的速度是100公里每小时,加入火车上有个人在行走,他的速度是10公里每小时,问题是这个人速度是多少,如果根据牛顿的理论来讲,火车的时速加上人的时速,就是这个人的速度,但是这样算是不对的,我再举个列子,假设还有一辆火车,他的时速依旧是100公里每小时,有个人在火车上拿着手电筒,打开照明开关,人站在原地不懂,光的速度为30万千米每秒,现在问光的速度是多少,如果根据牛顿的理论,那么就是火车的速度加上光的速度,问题是光的速度不变啊!你觉得这个理论还对吗?”
深吸一口烟,用手搓着自己本就乱糟糟的头发,魏成头一次因为自己的学识而感到无助,因为所处年代的问题,他早早的就不上学了,但是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做什么都感觉那么没劲,所以造成他现在虽然站在一个定点,但是或缺的东西也显而易见。思考良久,直到火红的烟头烫到了手指,他才反应过来,扔掉手里的烟头,他坚定的说道:“我还是想算下去,哪怕是错的,我也要走到头!”
刘玄阳按灭手里的烟头,站起来道:“有毅力,跟我来,我这有件东西或许能逆转一下答案!”
魏成一愣,没说什么,跟着刘玄阳走进身后的高塔,走进第一个房间,刘玄阳指着房间里的书架道:“把手放上去,或许就有你的答案!”
伸出手,放在书架上,魏成感觉到有一个意识将自己拉进一片星空,那里包括天体运行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他看到了三颗恒星时远时近运行,也看到了他们的命运,他看到了时间线上快速消失和快速迎来的新事物,时间线从星空这边串联着星空那边,最后被一大片漆黑的能量掩盖住了去向。
而此时站在外界的刘玄阳,看着书架上的写着《术数》的书籍,甚是惊讶,想不到魏成还有这天分,任谁也想不到,一个搞数学的会与算命联系上。
关于“术数”,刘玄阳知道的不多,但是这数字确实与算话有关,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是比较鲜为人知的,起卦的方法一传出来就是“金钱卦法”,但是还有几种卦法就比较冷门,其中一种就是“揲蓍布卦法”,揲蓍是一种草,古人起卦的时候会那这种草起卦,把草折出五十根,左右手个拿一些,不需要分左手多少,右手多少,完全随即,然后从右手拿出一根,放在左手中指和食指中间,再拿出三支放在小指和中之间,然后左右相加除以六,相加之数不算拿出来的数,得到数字记下,然后再来三次,算做一卦,也就是初卦,依次再来六次,算做全卦,最后问吉凶。
可见占卜和术法的渊源是很深的,见魏成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刘玄阳拿起书架上书,静悄悄的走出房间,来到外边的石阶上,低头翻开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