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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才想起这股熟悉的感觉来自哪里。
那便是周鹏所居住的凶宅。
这才走到别墅区的门口,一股和周鹏凶宅里十分相似,但浓烈了数倍的阴冷感觉便朝着徐皋汹涌而来。
同属于妖族。
当初在胡媚儿家就没有这样的感觉。
怎么来到郎军他们的住所,而且还是光天化日,艳阳高照的时间,竟然会有一股阴冷的感觉出现呢?
难不成这就是妖狼族的特殊之处?
早知道就应该多穿点了。
徐皋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朝着别墅区大门走去。
别墅门口,正在站岗的年轻英俊的保安夸张地穿上了厚厚的外套大衣。
看到徐皋过来,立刻把拦了下来。
“请问您找谁?”
保安应该是军人出身,姿态威严,一丝不苟,说话的时候也是抬头挺胸。
“我是23幢郎军家的访客。过来有事找他。”
徐皋直接说出了郎军的姓名和住址。
“稍等,我问一下。”
保安拿出对讲机,让物业办公室拨通了郎军家的门禁系统。
过了半响,保安的对讲机里传出回复。
“23幢业主无人接听。不确定是不是在家。
你问一下访客是来干嘛的,没什么问题的话,登记好信息直接让他进去好了。”
“好的,明白。”
保安得到授权,开始查证徐皋的身份。
“请问您找23幢业主有什么事?”
“我是郎军的律师,过来找他沟通一些法律上的事情。”
未免不必要的麻烦,徐皋说完之后,主动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律师证递给对方,
“这是我的律师证,如果需要的话,你们可以记下证件号码查询验证。”
保安拿着律师证对着证件上的照片仔细观察了徐皋一番。
然后走回岗亭,取出一本访客登记簿递给徐皋:
“这样吧,你从市区大老远地过来也不容易,把证件号和自己的身份证号都登记一下,然后直接进去好了。”
“谢谢。”
没想到保安小哥还挺体贴。
徐皋拿过登记簿,配合地在上面写下自己的访客信息,随口问道:
“现在的月份应该还没有冷到需要穿大衣外套的时候,你怎么都穿上冬装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一来上班就感觉这里很冷。”
保安拍了拍身上的大衣,自嘲了一句,
“可能是身体想要偷懒故意用这种方式抗议上班吧,看来得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了。”
“传说中的嘴不体诚?”
徐皋将填好的登记簿递还给保安,顺便开了个冷冷的玩笑。
“进门之后右转直走,走到底拐个弯就能看到23幢了。”
保安不以为意,给徐皋打开门禁的同时还附赠了路线指点的服务。
“谢谢了!”
高端小区的物业服务就是不一样。
徐皋感慨着,顺着保安小哥的指点,很快便看到了23幢别墅楼的所在。
只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
自己越是接近23幢,那股阴冷的感觉就越强烈。
甚至等他站在23幢门口之后,偶有的呼吸间,竟然能够清楚地看到哈出的白气。
这么夸张!
徐皋皱了皱眉,按响了门铃。
“真没人?”
门铃响后,等了半天依旧没有动静。
徐皋又按了一回。
同时留神听倾听屋内的动静。
还是没人开门。
旁边的车位上有车停着。
但是按门却没有反应。
这是干什么去了呢?
徐皋虽然奇怪,但主要还是觉得自己太冒失了。
早知道就该向胡媚儿要个郎军的电话,提前预约好时间也省的大老远过来跑个空。
于是在第三次门铃响过仍然无人开门之后,徐皋决定暂时先离开。
等从胡媚儿处问了电话,到时候可以将郎军他们约到自己的办公室面谈。
但是就在徐皋转身欲要离开的时候。
好巧不巧的吹起一股清风,居然把郎军家的大门给打开了。
看起来厚重的大门没有锁,轻易地被轻风吹开。
徐皋停下脚步,又冲着开启一半的大门内喊了一声,
“有人在家吗?”
别墅内传回自己的回声,可就是没人回应。
徐皋索性从半开的大门里走了进去。
踏进大门,郎军家的别墅仿佛变成了冰窖。
刺骨的阴冷刺激得徐皋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只穿着略显单薄的衣服的身上,开始打起了寒战。
这正常吗?
徐皋习惯性地摸向了指间的獬豸戒指纹身。
很快,纹身也似心有灵犀,如同当初坐在公交车上应对郎军的虎狼之势时的应对一般,一股暖流潺潺地游走了出来。
给了徐皋寒谷回春的暖意。
之前是排山倒海似的力量,现在是寒谷回春暖意,这獬豸戒指纹身还是很管用的嘛。
古怪的寒冷从身上消失,徐皋感激似的继续摸了摸指尖。
小心地虚掩上打开的大门,朝着屋内走了进去。
事情变得更加奇怪。
屋外,停车位上停着车子。
走进门,除了玄关处的鞋架上摆放着鞋子。
用以区分屋内与屋外的门厅小台阶前,还放着临时脱下没有收拾的鞋。
甚至在鞋架对面的临时衣柜处,也还挂着薄薄的外套以及公文包。
一切都像是屋里有人的样子。
徐皋脱下鞋,踩着袜子往里走去。
走过玄关,正对的上郎军家的餐厅和厨房。
餐厅和厨房也不正常。
餐桌上摆放着一只硕大的烤全羊。
烤全羊被吃了一半,而且似乎已经放在这里有些日子了。
徐皋还能闻到淡淡的馊臭味。
几把拿来割肉的餐刀,也被胡乱的扔在餐桌上。
至于厨房,异味更浓。
烤完羊的油渍没来得及擦拭,巨大的厨房垃圾桶上竟然爬满了小虫。
左转走过餐厅和厨房,左手边是宽敞挑高的客厅。
另一边,是上楼的楼梯以及储物室和卫生间。
“有人吗?”
基本上确定不会得到任何回应,但私自进入别人的住宅,未免万一的尴尬,徐皋还是预防性地又喊了一声。
客厅里,真皮沙发上显得有些乱。
很多书籍、毛毯以及靠背枕头被胡乱地丢弃。
对面的储物间和卫生间的门也敞开着。
因为朝北的关系,再加上这时候的太阳已经落山。
里面漆黑一片。
再往前走是一南一北两个房间。
房门被关上了。
徐皋想了想,还是制止住了开门的打算。
就这么走进屋内已经十分冒失。
这要是再进卧室,自己都要觉得过分了。
而且现在天也黑下来了,也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所以二楼徐皋也没打算去。
只是车位上的车子,玄关处的鞋,外套和公文包,还有吃了一半已经变馊的烤全羊,以及客厅处的杂乱。
让徐皋的心中产生了异常真切的感慨:一个家要想维持整洁,还真是缺不了女人啊!
蓦地想起了自己的住处,徐皋感同身受。
但很快,徐皋离开的脚步突然停住了。
因为路过储物间和卫生间往外走的时候。
隐隐约约,他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