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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风花雪月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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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虾米变成瞎迷
  从A国回来,凤山就多了个微信好友,可以看到他频繁登录凤山的界面,不是留言就是视频申请,凤山一般只是看看,偶尔回复一下。虾米不久交了一个男朋友,经常看到他们分享共同活动的视频和照片。最近,虾米变得不活跃,看到他神色不太好,就问他,怎么最近落单啦,你男朋友哪,是不是被他甩啦,他不是一直黏糊你吗?
  虾米低头,撇了撇嘴,咕哝:我被他打了。
  原来,虾米的男朋友嫉妒凤山,一次酒会,愤怒突然爆发,拳脚暴击,差点把虾米打死。临走还说出一句狠话:看看你那个贱货的德行,有本事你找他去,看他碰你不?你在他眼里就是头蠢猪!
  一日,虾米突然到访,那天,凤山的爸爸不在家。虾米只背着一个包出现在门口。脸上非常小心的笑着。凤山没有介意,让他进来,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转身给他倒了杯茶。虾米傻傻的盯着凤山的背影,仿佛世界都停止了。
  凤山:哎呀,你为什么手抖啊,水都溅出来了!
  凤山低头看他,咋啦,你哭啦!真的哭啦?
  凤山的爹实在是个有气度的爹,知道年轻人感情不稳定,竟然默许他留在家里,陪着凤山。
  地震带来了他的儿子丰果,到天左家里玩,凤山被招去了。临别虾米不放心,虾米自认为凤山迷恋丰果,不要他了,要将他轰出家门,拽着他的胳膊不让走。凤山最烦别人对自己的行为指手画脚,一把甩开,喊了一声:滚!那是浑身上下的嫌弃。
  介绍一下丰果,丰果长的像个奶白色的蜡人,形式柔弱,但是骨子里带着固执和倔强。丰果的爸爸将他儿子介绍给了机关的两位前辈大哥,带一带。那两个小子可是把他教好了!
  在天左家,大家商量打扑克,丰果就要脱裤子。
  凤山可是不乐意了,这是什么丢他大爷的规矩,你八成是被他们(前辈大哥)给坑了吧?大家在天左家里玩的彻夜不归。凤山的爹可是不放心,曾经看了瞎迷的命盘,此年流年少短,红缨必带凶煞,所以在外地,给儿子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回家看看。
  玩了一晚上,困急了,几个人找地方睡觉。凤山窝在天左家的沙发上凑合了一夜,早晨不到6点,爹又打来电话,让他回家看看。能有什么事?凤山不耐烦,下楼,打出租车回家。
  路上,凤山打电话也不接,瞎迷睡的死过去啦,烦。推开门,一眼看到瞎迷半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茶几上放着空杯子和一个小药瓶。凤山感到不妙,用手推他,没反应,切,真的跟我玩命!
  急救车,乌拉乌拉的开来了,送医院,洗胃,输液,就是为了折腾人,瞎迷醒了。真是不好向他发作,怎么你了,要死要活的,要死别死我家里,死外面去,晦气,还得给你掏丧葬费,瞎迷不说话,要个温柔的抱抱!
  年轻人恢复的快,18个小时,危险期过了。凤山将虾米穿的96元一身的医院病号服扔进了垃圾桶,节俭可不是这样,你可以少用一块餐巾纸,但是绝对不要珍惜这些意识上生病的东西。
  医院医生问凤山:你长的这么好看,为什么不去报考电影学院?
  凤山:一堆破鞋烂袜子,装逼!
  没想到医院这位是一位女电影人的闺蜜,这种不太礼貌的评论,可是堵心。这位女导演通过医院登记的地址,打听到了凤山的爹,他们之间也有业务往来,俗话说的好,戏场易招鬼,人人喜欢看电影,鬼也通理。这样的场子少不了风水师的生意。
  爹对儿子说:一位老关系户,她想见见你,面试,你今天去捧捧场。老客户,不方便推!
  老客户,你不好意思,合着让你儿子遭冷风吹?凤山打听到了这座电影公司,是虾米开车送到大门口,虾米还真有可取之处,无师自通,来这里没多久,俨然就是个地道的熟瓜了。
  虾米:这是大好事啊!
  凤山:有那个必要庆祝嘛?
  虾米:不是得,到时候观众看你,我看观众的表情!
  来了个时尚先生,他的跟班还是个小老外!凤山对虾米说,你先回去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我,完事我回去打的就是了。
  进了大厅,从服务台打听到面试办公室的位置,一进门,没有排队的面试者,合着就招聘他一个人!面试官是个体态雄厚的标配胖子,一张阴沉的大脸盘子,正虎视眈眈的看着门口。凤山还以为进错了地方,用眼神询问,主考官向着他点了点头,之后推给他一份文件,说:来,小伙子,在这上面签字!对方特意点了一个地方,那里并不是签字的区域。
  50,000,000
  凤山看了一眼,笑了,一月工资,5千!
  威严的胖子提醒:你小子小学没毕业是咋地,再好好看看,给你的报酬是多少!
  5千万?
  看清楚喽,上戏的时候用点心!
  只是用点心,这么多钱,是用我的心肝肺换吗?不行,我得好好看看合同。
  凤山坐下仔细的翻,合同方必须遵守以下规定,不得擅自更改本人姓名、不得擅自外出会友、不得擅自……
  凤山越看越心烦,将合同拍到桌上,说:不行,我得给我爸爸去个电话。
  电话通了,爸爸你在哪?
  :在新加坡。
  这么快!
  :坐早晨的航班。
  凤山:他们让我签合同。
  :好啊,那是看上你了。
  凤山:爸爸,我看你还是回国吧,你的生意不要干了,我接了一个戏就可以得5千万!
  :胡闹,我这可是工作,并不是只活在钱上。
  他那就是正经八百的工作,他为什么不帮我出个好主意?
  爸爸:签不签,你自己看着办。
  威严的胖子,威严的坐着,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凤山。问:你爸爸说这个数成不成啊?
  不行,我要跟我妈商量商量,胖子微微侧了一下头,不耐烦的心情一目了然。凤山跑出屋外,在过道的休息厅给妈妈打电话,心里想着,她会怎么说,短信还刚刚回的,可是她不接电话,她不接我的电话。
  凤山生气了,一直生妈妈的气。他没有再回去,直接下楼,我该怎么办?他坐在楼外的花台上,没了主张。这么快!虾米走过来,坐在他的身边。与此同时,威严的胖子向女导演汇报工作,他吓坏了,一时半会,我看没戏。
  凤山的手机响了,来了一个不认识的电话,自我介绍,我是某某公司的经纪人。
  凤山:就是你害我闹心!
  :你说什么?
  啪,凤山压了电话。
  时隔不久,虾米打来电话:来我工作的咖啡馆,过来吧,陪我散散心。凤山走进咖啡馆,看见虾米正在招待一位女客人。虾米对凤山说,导演来看望你了!
  女导演背对着凤山的目光与虾米聊天,虾米说,我给你们倒杯咖啡,我请客。
  虾米的工资基本上请客请光了,咖啡馆老板对他很有意见,一再的提醒他,你也对着其他客人笑一笑,世界上可不只那一位客人。
  虾米:我又不是卖笑的!
  好在老板看他颜值还可,没开除他。
  好,女导演转过头来,直面凤山的目光。
  :听说你拒签,你忌讳什么?被你称作的破鞋烂袜子,可是不忌讳与你见面。
  凤山直接下风头了,不行,我得搬回局面。
  女导演说:你看你,当时走的太急了,我想你的父母绝不会拒绝给你经历的机会。
  她低下头,翻开精致的小提包,那份文件又亮了出来,来,我这里有笔,签字吧!
  凤山盯着女导演看,还不如说在审视推测母亲的想法,女人是相通的,我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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