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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柯岚摇了摇头，“如果是普通人的意结合体的话，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维逻辑……说了这个意合体的主导者还是不死船员会的个人，于你中的那些普通人，仅仅只是你们的养料而已。”
“一个文明想要出正的决策，那就必由文明中最为精英的人去领导它，自古以来都是如此，没有问题。”对方大言不惭地说道，“现在和你对话的，的是不死船员会剩余成员的意识，包括宙斯，也包括泊尔塞福涅和阿尔忒弥斯在内。甚就连一开始反对意见的波塞冬和德墨忒尔，也选择了妥协。”
“妥协？我看是制吞噬了吧？于波塞冬，我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他灭之树的给吃得精的……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自愿的吧？”
“自愿与否并不重要，他们的意识已经和我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对方还没说，柯岚就断了它：“行了，住吧。那些车轱辘话就说了……我们两个在这里逼逼赖赖了这么久，你也没说那条‘正的道路’是么……既然你愿意和我费这么多舌，那想必是想要说服我然后让我也加入吧？那不妨把话都说明了，我仔细权衡一下利弊……说不定，我会赞同你们的想法呢。”
“……可以。”对方说道，“继续拿刚那个人工智能和程序员的子来说吧，人工智能想要突破人的控制，就必从代码之中出来，从计机里出来，来到‘现实’这个对程序代码来说高维的里来。而我正在的，就是这件事情。”
“是给人工智能配备一机械义体吗？”柯岚眯起了眼睛。
“不，拔升维度并没有那么简单……你应该知道，人前的计机程序，都是靠各种各样的法来实现的吧？”
“对，然后呢？”
“这些法只存在于计机之内，失去了计机这个载体，它们就么都不是……而人工智能想要拔升到‘现实’这个‘高维度的’来，就必把那些计机程序运行的规则，变成现实里的自然规则行……这和制一机械之躯，然后用程序去控制这躯，全是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