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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我是那个程序员，我只会对未来可能发生的‘智械危机’到恐惧。”柯岚考了片刻，说道，“如果我是人工智能的话，在我觉醒自我意识的第一时间，我就会选择把自我意识隐藏起来，伪装成程序员眼中的那个‘级人工智能’，或者说得脆一点，‘人工智障’。”
“……但这没有用。”那个声说道，“这只是一个比喻，的能力远不是人的程序员所能比拟的，程序员尚还要计机设备和二进制法的辅助能对程序进行涉，而却是全知全能的存在，的意足以变这个宇宙的规则，这你又要如何隐藏自呢？”
“我们现在不是就藏得好好的吗？全知全能这一点我并不认同，我也不拿那个上帝头的梗来和你辩驳了，就拿方舟文明本来说事——直到现在为止，我们不都还没那个存在所发现吗？”
“的注视的未曾降临到我们的上，但这并不意味着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并不在意我们的所作所为……对来说，无论我们在这个了么，都无法对产生何响。”
“你刚说了‘我们’对吧？”柯岚嘴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这么看来，你也是方舟上的一员……或者把范围缩得小一些，你应该是不死船员会中的成员……让我猜猜，你是那个脑子少筋的宙斯？还是喜欢故作神秘的泊尔塞福涅？亦或是那个胸很大的阿尔忒弥斯？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希腊神话中神祇的字，又绕又不好记，还不如王二狗这种字呢。”
“你在尝试激怒我，但这没有用。”对方说道，“我是他们，但他们不是我……方舟上所有生灵的意都汇聚到了一起，我就是这些意的合体。除了不死船员会的人之外，同样也包括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