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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不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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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巴车载着十几个乘客,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
  看着车窗外迅速倒退的风景,小玲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但仍心有余悸。
  两人沉默无言。
  小玲把脑袋抵在车窗上,随着大巴车的颠簸,脑袋时不时撞在玻璃上。
  她忽然想起什么事来,看向陈越:“仓鼠是不是没拿?”
  陈越仿佛才想起来一样:“对啊,把仓鼠忘在那儿了。”
  说这话的时候,陈越脑海中自然浮现出仓鼠咬着笼子死亡的画面。小玲受了不小的刺激,他不想把仓鼠已经死了的事情告诉她。
  小玲目光黯然:“算了,不拿了。我是再也不会去那个鬼地方了。”
  陈越试探性地宽慰她:“我想了想,他们那里的人都很奇怪,可能只是小孩子胡言乱语吓唬你罢了。”
  陈越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认真思考了一下,根本不相信童童所说的红衣女人掐死赵思艺的事。
  小玲却一本正经:“都说小孩子的眼睛往往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随后又皱着眉头嘟囔一句,“反正我是不会再去那个村子了。”
  “好吧。那你见过学校的校长吗?”
  “校长?见过,一个大秃头,像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小玲回忆着初次见到校长时他那流氓猥琐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恶寒,便又加了一句评价,“猥琐的很。”
  陈越若有所思:“这次去黄岭村,倒是没见过学校校长。”
  “见他干嘛,他们村全是神经病!”小玲对黄岭村极为排斥,童童的话一直呈现出很强烈的画面感,印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让她忐忑不安。
  陈越没再说话。昨晚没睡好,凌晨又起了个大早,此刻有些困倦。
  车上三三两两的人低声聊着闲话,像是催眠曲一样在陈越耳边嗡嗡作响。
  就在陈越昏昏入睡的时候,忽然一辆急救车呼啸而过,伴随着“乌拉乌拉”的鸣笛声,闪着红蓝光的出诊灯更是在眼前一晃而过。
  车上的人躁动起来,要知道这条公路通往的只有黄岭村和洪福村啊!
  “哎呦,我的天爷呀,这是谁家出事了?”
  前排一位方言很重的大妈满脸惊恐。
  陈越和小玲上车的时候她就已经在车上了,这辆大巴车的起点是县里汽车站,终点就是洪福村,也就是说,车上除了陈越和小玲,其他人可能都是洪福村的村民。
  “我们家这两天煤气灶不好使,今天找人修去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我们家盖房呢!我这就给我二小子打个电话。”
  “我婆婆身体不好,我这是刚要去省里买点东西。哎呀,真不叫人省心!”
  “是啊,秀梅,前两天你去地里干活的时候,你婆婆就给晕在家里了,你快给家里打个电话。”
  几个女人一惊一乍地叫嚷起来,一时间车里炸开了锅,人们纷纷掏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问平安。
  在这一片混乱的声音中,一个高亢朴实的男声显得尤为突兀:“什么?我兄弟?他咋了!”
  众人眼前一亮——似乎找到救护车出诊的缘由了!
  车上还在打电话的人纷纷压低了声音,确定家里没事后便匆匆挂了电话,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在那个一脸担忧焦虑的男人身上。
  只听他高声叫道:“他这两天感冒我就叫他不要去不要去,那地方多邪门啊!先别说了我这就让司机停车,我在路边等着你们啊!”
  “哎,老侯,停下车,停下车!”电话还没挂,男人就招呼着司机停车。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一边打了转向靠边停车,一边问道:“怎么回事啊,老齐?”
  “齐大哥,出什么事了?”众人纷纷关心情况。
  “我兄弟出事了!他这两天在黄岭村盖学校,那地方是人待的地儿嘛!我就叫他别去,免得晦气。这不,他从去了就开始发烧咳嗽,刚刚从梯子上掉下来了!我不跟你们说了,我先下去了!”
  “哦好好好,你慢点啊!”
  “老齐,你也别太着急!”
  “齐大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给我打电话!”
  车上的人纷纷安慰着那个男人,待他下车后,车子又重新行驶在公路上。
  这下车里的人都不瞌睡了,开始议论纷纷。
  “又不是没干活的地方,怎么偏偏去那地方干活?”
  “听说一天给五百,真不少了!”
  “钱重要啊还是命重要啊,那黄岭村死过多少人,十个手指头数的过来嘛!”
  “也就咱们这一代的还知道点儿黄岭村的破事,像我姑娘那一代,她都没怎么听说过那个地儿。”
  “那鬼地方知不知道的吧!我就纳闷里面怎么还有人活着呢,他们怎么生活的?”
  “没准儿那个传言就是真的。”
  “噫,别说那个了,太恶心了。”
  “什么传言?”
  “你不知道吗?就说他们吃人啊!生了小孩就把小孩吃了,老人病了残了也吃了。”
  “我的天,也太变态了吧。”
  “这是真的假的?”
  “怪不得他们那闹鬼呢!到处都是冤魂。”
  “哎呀你们别说了,吓死人了!”
  ……
  听着他们的闲聊,陈越和小玲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地互相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这时候,有人才注意到陈越和小玲这两个陌生面孔。
  “哎?你们俩不是洪福村的吧?”
  “不是。”陈越礼貌性地回答。
  “他们是从黄岭那上的车。”一个人见缝插针地说道。
  车上的人看他们的眼神瞬间变了。
  那人神情复杂地看着陈越:“你们小年轻都这么大胆?好像就是去年这时候吧,有一个年轻人来这搞什么恐怖直播,结果没多久就死在那了。前不久村里学校又塌了,砸死一个女老师。这黄岭村,晦气的很。”
  陈越眼神暗淡:“那个被砸死的女老师是我女朋友,我过来祭奠一下她。”
  “哦,哦,这样啊。节哀顺变吧。”
  周围人的目光变得善意许多。
  一路相安无事,辗转两个车站、熬过四个小时的车程后,陈越和小玲终于回到了淮覃市。
  两人直接回了学校。
  到了寝室,身心俱疲的陈越朝室友打了声招呼后,倒在床上一秒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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