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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德宫花苑内一角,一位白衣少年埋头推着小磨,细微的汗珠从额头慢慢渗出,滑落鼻尖。
“御司舞侍,你这是在做什么?”
齐贵人瞪着银铃大的眼睛张望着小磨。
“我在磨面呀。”
“御厨房里不是有面粉么?还磨它做什么?”
“这不是普通的面粉,这是糯米面粉,把它磨碎了可以做好吃的。”
“御司舞侍,看不出来你还精通厨艺?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在我一个人闯荡的时候,我会记录下所见所闻,碰见美食呢,就学两样糊口。”
“玉妃娘娘,您看这御司舞侍,多逗笑啊,学做美食为了自己糊口,哈哈哈~”
齐贵人边说边扭头看向玉妃娘娘,玉妃娘娘也只是微微一笑,去一旁赏花去了。
“对了,御司舞侍,你这个多久能做好?”
“很快,我那边的小厨房锅已经架起来了,今天给你们露一手,尝尝鲜,保准你们天天吵着问我要。”
“真的假的,我和玉妃娘娘可都不是嘴馋之人,你若做的不好吃,可得罚你,呵呵呵。”
“罚我是不可能了,就怕是你们今后都要得一种嘴馋的毛病了,哈哈哈,说吧,罚我什么?”
“就罚你在陛下面前进言,让陛下来看我们。”
齐贵人翘起食指点了点。
“没问题,多大点儿事啊。”
“哟,这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哦,这个,怎么说呢,说多了你也记不住,你就记着是牛乳和植物的……算了,这是我的秘方,告诉你了就不是秘方了。”
“不说算了,那你准备这么多水果干嘛用的?”
“一会你就知道了,哎呀,别问了,快进去吧快进去吧,快进去歇着吧,好了叫你们。”
幼清推着齐贵人和玉妃娘娘就往内殿里走。
“玉妃娘娘,您还别说,这御司舞侍相处起来还挺温和的,说是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公子哥也不为过,多才多艺也就算了,这厨艺也精通,在这太阳系里也算是少有,谁家男人不是等着人伺候,这御司舞侍倒也愿意下厨,还亲自磨面,玉妃娘娘您这面子可真大,他今天这么能干总不能是为了臣妾吧。”
“得亏是其他人今天都没来,不然都对御司舞侍心生爱慕,可怎么好?”
“谁说不是呢。”
半晌,闲聊间幼清笑意莹莹的端着一盘圆滚滚的面团进来了。
“玉妃娘娘,齐贵人,来尝尝我的手艺。”
玉妃与齐贵人一人捧起一块放置手心,二人轻轻咬下,嘴角渗出白色的乳滴。
“这是什么?也太好吃了吧,中间还有水果?”
“这是我游历时学来的,好吃吧?”
齐贵人一口气吃了俩,玉妃娘娘倒是慢慢的品尝着,含着爱意。
“对了,御司舞侍,这个面团吃着怎么冰凉冰凉的?”
“这个做好了要降温,冰镇以后甚是可口,越凉越好吃,夏日里解暑特别好。”
“那它有名字么?”
“名字是有,但是我忘了。”
幼清思索片刻:“玉妃娘娘,那不如你给这面团取个名字可好?”
“本宫?本宫也是第一次吃,一时间,本宫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
“玉妃娘娘,实在不行您就随便取一个?如何?”
玉妃想了想说到:“嗯……不如叫噗噗吧?”
“噗噗?”
幼清捂着嘴重复着。
“嗯,就叫噗噗吧,好名字,齐贵人,好听么?”
“嗯嗯嗯,好听好听。”
果然不出幼清所料,齐贵人自此以后得了一种叫嘴馋的毛病。
“齐贵人,你若是吃好了就先回去吧,我有点事情想和御司舞侍聊一聊。”
“是,娘娘,御司舞侍,那剩下的这些,你帮我装好命人送我宫里去吧,谢谢啦!”
“好,送齐贵人。”
“额,不必了,不必了,你们聊,你们聊~”
送走了齐贵人,二人尴尬的坐在内殿里,玉妃心里有很多疑惑,只是想问的太多了,不知先从哪件说起。
“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幼清一改刚才爽朗烂漫的样子,忽然又变得深沉起来。
“你……当日去宴会献舞为何不提前告诉与我?”
“为何要告诉你?难道我的惊喜……玉妃娘娘不喜欢么?”
“惊喜?哪里是惊喜了?喜从何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
“陛下现在日日召见你,夜里也不放过,你告诉本宫,陛下对你是不是动了龙阳之心?”
玉妃娘娘红了眼眶,她也不知道自己吃的哪门子醋。
“陛下召见我,也无非是夜里让我陪他下下棋,喝喝茶,怎么被你们说的如此不堪?”
“本宫才不信。”
幼清缓缓踱步至玉妃娘娘身边,摩挲着她的耳垂,将脸慢慢靠近:“那不然,你来检查检查?如何?”
“你……你……”
玉妃被气的半天说不出话,只是眼里噙着泪水,半晌憋出一句:“我如何检查的了,你这是闹哪样,不爱便撒手罢,三日好了,两日恼了,如今你又放下身段儿去做男舞姬,还日日被宠幸,你真是太能干了!”
“你不也被日日宠幸么?”
玉妃勃然大怒推翻了椅子,急促的哽咽着。
“我的女人天天在别的男人床上被宠幸,怎么?你能被宠幸,我就不能?谁规定只能女人被宠幸?”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做男舞姬就是为了今日折辱于我,是不是?”
玉妃指着幼清咆哮着……
“我长得这么好看,又总是求而不得,与其被你藏在这深宫中等死,还不如我们三人一起在这深宫里欢快度日,我也不用期盼着与你双双归隐了,岂不两全其美?哈哈哈哈~”
“疯了,疯了,我看你是疯了……”
玉妃夺门而出,将幼清扔在原地扬长而去,侍女们见状微微下蹲低着头作揖。
回到宫中玉妃娘娘一反常态,不见往日对爱情的憧憬,暴力的将幼清赠与她的爱情信物一并摔在地上。
半晌,一股邪火憋在心中,发不出来。
另一边,幼清像没事人一样收拾着玉妃娘娘推翻在地的餐碟,虽说是一片狼藉,却丝毫没有让他动气。。
甚至是在太阳落山之前,换上了华丽的戏服,一个人在书房里吟唱他在游历时学来的《牡丹亭》。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