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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清加封御司舞侍在后宫设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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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妃娘娘,这后宫中也就您主持大局了,皇后算是废了,她也忒沉不住气了点,这下好了,又空降一个野男人,陛下还亲封他为御司舞侍,听说……听说这御司舞侍还和陛下那个……”
  玉妃娘娘听到这里已经面有不快之意。
  “齐贵人,你快要晋封了,可要谨言慎行,别丢了这份来之不易的福气。”
  “是,娘娘,臣妾也只是听说,宫里都这么传了,您当真不管管?”
  “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比你位份高的大有人在,比你位份高还无子嗣也比比皆是,别人并不会像我一样,抢了你的儿子还能再还给你。”
  玉妃娘娘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幼清和她的关系。
  “娘娘滤的是,多谢娘娘垂怜将儿子还于我。”
  “对了,本宫有桩事情需要交于你父亲去办,办的好了,他就是督司的不二人选,你可明白?”
  “玉妃娘娘请说。”
  “左徒大人的首徒苍杓带着虞岸和一个叫周谨弈的要回来,让你父亲去查一下他们回来的落脚点在哪。”
  “臣妾和父亲能为玉妃娘娘分忧是我们一家人的荣幸。”
  “好了,客套话就不要再说了,我只看结果。”
  说罢,玉妃娘娘将手中的茶水抿了一口。
  “是,娘娘,那御司舞侍的事儿,您还管么?”
  “随他去吧,一个男人,在这后宫还能翻了天不成?不必在意。”
  “可是娘娘,不得不防啊,宴会上一杯甜酒就能让皇后颜面尽失跌入谷底,可见御司舞侍的实力不容小觑啊。”
  “齐贵人多虑了,陛下早有废后之心,是她自己不招人待见,更何况御司舞侍现在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她去泼人家甜酒,那不是作死么?”
  “皇后现在是不战而败了,那现在就让御司舞侍一家独大吗?”
  “齐贵人,你也是诗书世家出来的大小姐,怎么没见你有拿住陛下的本事?你说了这么多,本宫知道,你就是想借本宫的手除了他,如若本宫不想呢?”
  “玉妃娘娘,您这是何意?”
  齐贵人一脸茫然的望着玉妃。
  “你拿什么跟人家争?你有那个本事么?你也只是个贵人,会不会思虑的有点多了?”
  “是,玉妃娘娘教训的是。”
  “明日,御司舞侍要在秉德宫设宴,你与我一同前往,我若不去,这满宫中还有谁敢去?”
  “您当真要去捧场,他现在可是众矢之的,无人愿意亲近,您还要与他来往?”
  “你要不想去我也不强求,我是凭实力在这后宫中立足,只是齐贵人,你也只能依附我,这满宫中,你还指望谁能提携你?”
  齐贵人怔怔的望着玉妃娘娘,一遍遍的想着她说的话。
  “任凭玉妃娘娘差遣。”
  “这就对了,人要活的通透点,别像地球人一样,冥顽不灵,把陛下送你的好东西捡上一两件送过去吧。”
  “玉妃娘娘,这御司舞侍如同天外飞仙一般,您也看见了,他一副超凡脱俗的样子,什么旷世奇珍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平常物件就好,你不懂,这御司舞侍凡心已炽,不管你送什么,在他眼里都是哑巴物件。”
  “玉妃娘娘看人一向很准,那臣妾照做就是了。”
  “好了,本宫也乏了,该回去了。”
  “臣妾送送您。”
  “不必了,把我交代的事赶紧办妥了,我等你消息。”
  “是,玉妃娘娘。”
  “好了,进去吧,别送了。”
  送走了玉妃娘娘,齐贵人赶紧写了封书信递与家父:“父亲大人,玉妃娘娘命我转达一件要紧事让您去办,事成以后允您督司之位,左徒大人首徒苍杓近日带着虞岸和一位叫周谨弈的男子一起归来,要您务必找到他们三人的落脚地,前督司大人死于苍杓刀剑之下,望您多加珍重,小心再小心,切莫心急,爱女齐贵人。”
  “快快将此信交于父亲身边亲信,在宫门落下之前回来,别让人瞧见。”
  幼清的秉德宫很久以前是历代帝君与后宫一众嫔妃理佛的地方,只是当今陛下不喜理佛,才将这里改成了普通宫室。满宫中充斥着浓浓的檀香味不说,殿宇还很恢宏大气,单单这住处就让争风吃醋的女人们羡慕不已。
  话说幼清也不是好事之人,没人能猜到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陛下赏赐的金银珠宝一应堆在仓库,也不见他佩戴。陛下还赏赐了绫罗绸缎,他也不往身上穿,依旧一袭白衣,飘飘欲仙。陛下不仅赏赐了这些,还给了他一些上古神器供他把玩,也不见他摆出来。如此风情万种摇曳生姿的一个美儿,竟然这般不食人间烟火。
  那他到底想要什么呢?
  幼清已让侍女们传话给各宫,邀约所有姐姐妹妹们来赴宴,谁知除了玉妃娘娘与齐贵人以外,竟无一人前来,他居然也不生气,一个人自顾自的做着一道道美味。
  “玉妃娘娘,齐贵人金安,御司舞侍已恭候多时,二位娘娘里边请。”
  玉妃倒是坦然自若,齐贵人一脸疑惑的跟着进了内殿,只见一位白衣少年背对着她们,挽着袖子在做着什么。
  玉妃娘娘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幼清的背影不说话。
  齐贵人走到御司舞侍身后,探出脑袋看看他在做什么。
  幼清见齐贵人来了,笑意莹莹爽朗的说到:“你来啦~”
  齐贵人第一次这么近的去看御司舞侍的容颜,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声音,这爽朗的声音和宴会上沉闷的声音大相径庭,不觉得看呆了眼。
  “齐贵人?齐贵人?喂~你怎么了?发什么愣啊?”
  “没,没有。哦~我和玉妃娘娘来赴宴了,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幼清下意识的转过身,与玉妃娘娘来了个对视,二人静静地望着彼此,站在原地。
  一时间,齐贵人不知所措。
  半晌,齐贵人打破尴尬。
  “玉妃娘娘,外面风大,不如我们去里面坐坐吧。”
  说罢,拉着玉妃进了里间。
  扑面而来的檀香味在心里堵得慌,最不信鬼神的玉妃娘娘心中已然是很不爽了。坐在陛下赏赐给幼清的宫殿里,像是好吃的东西被人咬了一口,扔了吧,是自己爱吃的,不扔去吧,又觉得恶心。
  来之前,玉妃已经劝慰过自己,平常心平常心,没想到一来这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怨念。
  秉德宫虽说奢华,却在幼清住进来以后温雅了不少。
  书房里更是挂满了各种名家字画。
  再往里走,是一间堆满泥塑的内阁,木架上摆满了形态各异的泥人,有的微笑,有的哭泣,有的武剑,有的酣睡。
  齐贵人拿起一个泥人比划着看向玉妃娘娘。。
  “娘娘,您看这个泥人与您还有几分神似呢!没想到这御司舞侍的手这般新巧,简直跟真的一样,不仅舞跳的好,心思也这般细腻,果然世间少有,难怪令陛下着迷。”
  玉妃哪里会不知道幼清这捏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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