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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松掉手里的哑铃杆,痛苦的捂着被敲击的肋骨,嘴角流下血液。
“騲你*,白毛小子,你在干嘛!!”
一鸣没有理会地上叫唤男子,掀起床下的被子,一支血肉模糊的脚,还有一支断肢的腿映入眼帘,一鸣脑海里某一条线线断了,重新盖上。
双腿都是咬痕,但不是丧尸咬痕!
男子看到一鸣的行为,惊恐万分,狡辩道:“大哥,兄弟,女孩真的是丧尸咬死的,不关我事啊!咳咳咳”
一鸣不语,迅速砸向男子正要摸到哑铃杆的手,铁锤于手肘相互碰撞,一声歇斯底里惨叫,盖过骨头破碎声。
一鸣又竭力连捶两下,分别是另一支手肘及膝盖,膝盖则是用羊角面捶。
男子全身抽搐,嘴里依然传出杀猪声,面色惨白,涕泪交流。眼泪鼻涕口水在地上留下点点滴滴。
“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脚,我都告诉你了,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啊!!我**你!”
一鸣稍稍呼出一口气,阴阴沉沉把铁捶重新放回去。
“我亲眼目睹仔仔细细看丧尸是怎么吃掉一个男人和女人,你说她!是被丧尸咬死的,为什么伤口不像我所看到的一样。”
“利齿咬在生肉上,强大的咬合力还有疯狂的蛮力,就能撕咬一块肉。”
“就是你,就是你用牙齿咬断冰冰姐一只脚,来做饵,把丧尸引进房间,是不是。”
男子歇斯底里“你没有任何证据,只是因为伤口不符合,你说是咬的,就断我手脚,慌缪荒唐!”
一鸣没有去找可以证明他的行为的证物,也不想去找。
“你杀人不止吃人,前面之前还有性行为吧”
“我的狗鼻子很灵的,你给冰冰姐的痛苦尽量把它倍数还给你。”
一鸣标准还原了功夫足球电影里大力金刚腿抬脚踢球姿势向男子裆部奋力打鸡。
被一鸣这样一击,精神上肉体上都不堪重负整个人都晕了过去了。
一鸣见他跟死了一样,可不想便宜他,掏出打火,点燃头发。
“滋滋刺”
火焰以头发为燃料,炎头男子只是皱眉没有苏醒迹象。
一鸣也不管他是死是活,走出到房间,走到关着已是丧尸化的冰冰父母。
拿起羊角锤向门下砸下,里面的丧尸也狂燥起来,指甲手掌吧唧吧唧拍打在门房上,一鸣熟视无睹,继续手上的动作。
“啊啊,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快灭火,你不是人!你他妈是怪物,救命,啊啊啊”
这怪物只是仅凭这些发现就猜到已经发生的事实。早知道就在他插钥匙打开门的一瞬间偷袭他。
一鸣杀丧尸的全部过程男子从猫眼都尽收眼底,见他过来,先是害怕他发现自己的罪行,但不想一个人自己在这里慢慢被自己熬死。对方是未成年人,主见还没那么重,而且冒着生命危险过来找这家人,一定是重感情,应该容易博得同情心,再者谁会想到自己会做出丧心病狂的事。
这计划本来可时行性的,但着少年一眼就看出男子谎言里破绽。报复也如此恶毒黑暗,这真的是未成年人吗,愤怒和折磨人也不喜形于色?也对,能单枪一人杀丧尸,本来不是个少年了,自己栽了。
外面传来碰碰声,是用锤头在砸门,一声声抨击声,男子被这些声音折磨精神快崩溃了,现在男子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第三条腿都被踢残了。轻易都可以拿掉他的生命,但外面那个**在搞什么。
抨击声和丧尸嘶吼声,男子想到令自己吓到三魄吓走一魄的一种可能,在门上打个洞,然后然后把鱼肉送进去给丧尸享用。
男子本来就惨白的脸,现在像溺死三天后的人脸一样,没有一丝人气。
外面声音抨击声安静下来,丧尸的依然发着令人胆寒的声音。男子知道地狱般的报复要来临。
如男人所想。
一鸣重新回到房间,面无表情看下地面的男子。
本来打算在门下打个洞,然后瞄着他的腰脊椎骨月哑铃杆让他下半身没有感觉,把他的下半身塞进打出来的门洞,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被吃场景。
但因为门的材质不是木,而且加上里面也在拍打门,里应外合,这门肯定会坏掉,到时一个人面对两只丧尸自己等于找死了,想到此,就停止了,现在里面的丧尸出来也是时间问题了,现在立即看下周围有什么需要拿的,带回去。
“哈哈,小子,你猜得真准,我确实把那女孩”
一鸣直接用脚把男子的下巴踢脱臼,直接把他拖到已经变成丧尸冰父冰母门。关上冰冰姐的房,关上时间眼睛一直看着床上被盖上的冰冰姐。
“咔嚓”
解开缠在上的胶带,把两个书包的书拿出来丢在地上,开始找有用的物资。
男子无法动,全身痛得要命,血流进门缝,里面那两只丧尸更加疯,门有些不堪重负。
一鸣装满两个书包后,拿着哑铃杆伫立在大门口,很想安葬好冰冰姐,现实无法跟电影一样,拿一大堆柴火放一大火,就能把人烧成灰,等以后有机会再过来吧。
至于那个该死的男子,就这里自生自灭。
突然一声巨响,紧接是一声只从喉咙嗓子发出来的声音。一鸣心惊,声音传来的方向正是那两只丧尸的方向。
是门不堪重负倒下了,两只丧尸出来了!
现在一鸣的哑铃杆没在手里,转身看着两只丧尸直径扑向男子,血肉飞溅。
一鸣害怕立马一手铁锤一手螺丝刀,看着丧尸正在进食,一动不动生怕一动立马把冰冰父母吸引到。
两只丧尸当着一鸣的面前进食,没有理会只有几米远的一鸣。。
一鸣收回左手的螺丝刀,现在一鸣身上前后背着满满的书包,行动上不方便。但离得门口近,只要走一下拿一下哑铃杆就转身跑到门。
脚刚踏着地,冰父拉扯着男子的下体抬头看下一鸣,一鸣被它这样模样盯着下体整个人瘆得慌,特别是下体。它只是看了一下,就没关注一鸣,继续嚼着口中的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