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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鸣从镜子里看自己的行头,有点另类,也显得有些菜鸡,感觉自己只是有了包装的食物,只是吃的时候,有点难拆那一种。
一鸣笑了笑自己刚刚想法,手拿着加工后的哑铃杆,试着舞几下,还有是点沉,手心出汗多的话也会不方便,从柜子里拿出冬天戴的皮质手套,这样起到防滑效果了。
拿起钥匙,走到门口,心自己跳得更快了。
好怕,那些怪物,自己出去就是等于送死,想到自己一出门就被丧尸扑倒,想到一出门就被丧尸抓破肚子,想到一出门就被丧尸咬扯下来四支。
插在钥匙孔的钥匙露出了些,又插几分,轻轻转动着,咔嚓一声,钥匙转动解锁声。
等死和送死,是两种过程,结果一样,意义不一样。什么送死,我是给那些本该死的人,送终。
冰冰姐,等我!
先看下猫眼,见如常后,开打小缝,两边方向没有丧尸,便放心的轻手轻脚踏出门外,戒备听八方,望四路,手上动作连续转动声。
收回钥匙,蹑手蹑脚走向冰冰家,尽量让脚步不传出声响。
冰冰家,在一鸣前面,左侧门,第二门位置。走到一个拐角,让一鸣看到一只丧尸被电梯门夹着,嘴里还啃着不知是男性还是女性的脚骨,心跳慢了一拍,呼吸也停滞了一下。
一鸣本能伸了回去,马上回到自己家里但还是被丧尸看到了,丧尸如发疯的黑狗挣扎着,吼声,拍击声,后面电梯‘叮’声。
一鸣听到电梯熟悉声,手里的哑铃杆差点脱手,紧接着是肉体在地上相互碰撞沉闷声拍击声,两者节奏声在后面越来越大。
一鸣知道自己后面那只该死的丧尸,正在靠近自己,如何不马上转身对抗的话,后果就像那两位一样,虽然自己脑海里推演多次如何对付丧尸,但在实战面前,还是先面对恐惧。
眼中白芒一闪,停下脚步,刚好停在自己家门口,转身看到果然是一只爬型的丧尸,如断脚的虫子,不协调奔爬。
距离自己,时间上可以充足插上钥匙,打开门,关上门,锁上。但一鸣只是摆出架势静静看着丧尸的行动,没有预想它扑过来,还有是直径想抓住自己的脚。
一鸣也立即行动,距离快两米间,助推几步,用哑铃上的刀向下瞄它的头部刺去,没有想到的是,丧尸竟然对插在自己头内的刀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被一鸣的力气与它的力气相互撞了一下,只是顿了一会,不顾脸上的哑铃杆,继续手脚并用抓近在直此的脚。
这东西还能叫人吗?生物也不像,被我这样攻击,竟依然生生活虎,力气也大得出奇,被它直接推着平移了几米远。
靠!
一鸣下盘改变站姿,改成体育课上体育老师教我们起步跑的姿势,这样一鸣的脸离丧尸的手近在眼前。
看着丧尸的手,划到头盔上的防护盖上,留下的划痕,头向后微微一抬。开始跟这只丧尸来一场拔河比赛,双方不是向后拉,而是面前推,没有绳子,有的只有哑铃杆。
一鸣不知道自己跟这个丧尸僵持多长时间了,只看到丧尸的头部的血滴滴答答在刀间流下地上积成一大滩黑血。
丧尸像是被捂住口鼻,声音中液体中发出。因为地上的黑血,减少丧尸的摩擦力,一鸣这边轻松一点。
有余力改下下盘姿势改为类似扎马步,转动手里的哑铃杆。
丧尸的头也跟着一鸣转动的方向转着,想要抵抗,伤口越大,血流下得越多,手脚沾到黑血的面积越大。
一鸣转到三十度,猛然发力气,噗嗤一声,哑铃杆上的刀不见,哑铃杆上的螺纹也插进去了。
杆下的丧尸突然停止了,一鸣用力过猛,向前倾倒,连忙稳住身形。
一鸣如泄气娃娃,坐地上,嘴里粗粗呼吸着,也不嫌空气上的恶臭味。
歇息了一会,拍了拍手套,重新站起来,看这地上一动一动的丧尸,一鸣一脚踩在它肩膀上,双手握住费力拔出哑铃杆‘吧嗒”,头颅击在地上,黑血溅起涟漪。
一鸣把刀身上的黑血用丧尸上的衣服擦了擦,果然跟电影上一样难杀,好像这些丧尸致命弱点不是在头部,但好像需要头身分离才能杀死来?幸亏大家都在家里尸变,不然楼道不至一只。
不管这个已经彻底死去的丧尸,靠边走过去,重新又走到拐角,看到电梯停下来了,心里舒了一口。一鸣注意到那个断脚的主人留下长长的血迹,血直直往冰冰姐那边。
一鸣终于走到冰冰家门口,血迹也延伸到门内附耳倾听门内的声音,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一鸣抱着半分庆幸,七分忐忑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并找出冰冰家钥匙。插上钥匙孔转动。
“咔嚓”
一鸣没有下步动作,静若木,没有任何动静后,轻轻打开出门缝,透着缝,没有之前干净整洁,这个房间都是杂乱无章,但这个房间没有任何血迹。
“冰冰姐”一鸣生涩地吐出这三个字。
冰冰姐的房间传来响动,露出一个面黄肌瘦,精神萎靡不振的人脸。不是冰冰姐,而是个陌生人男人。
“你是谁!怎么来到这里的,这里住的家人呢?!”一鸣刀指向男人愤怒道。
“是人,哈哈哈呜呜,终于…终…于有人过来救我了,外面拿只怪物死了吗?哈哈哈呜呜呜太好了。”男子笑着哭激动道。
“小兄弟,这一家人都变成怪物了,它们都在那个房间关着,小兄弟,有没有吃的,我快不行了。”男子从冰冰房间出来,身形上比一鸣高一些,可能因为饿了很长时间,穿在身上的衣服显得宽松。一手拿扫把当做拐杖来用,他另一小腿脚没了。
一鸣看到他断掉脚想到从电梯到冰冰姐家的血迹,他所说的话,空气里飘着腐臭味。
“这个家里的女孩?你是怎么进来的。”一鸣假装收回戒备,走向男子,直视着。
“门没有锁,我直接进来的,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死在床上了,她是被丧尸咬死的。”
一鸣丢下手里的哑铃杆,直径奔现冰冰姐房间,男子想伸手拦住他,拦不住看着一鸣进入房间紧张起来,看到地上的哑铃杆,目光闪烁,拿起换哑铃杆来当做拐杖。
一鸣到了房间,停下脚步,入眼是熟悉的房间,没有上次来冰冰姐那样闺秀整洁淡雅。房间如恶贼入窝,东西四处散乱,空气飘着淡淡肉腐味,还有一股难言的异味。
一鸣很难相信这是冰冰姐房间,床上鼓鼓囊囊盖着,一鸣走到床边,掀开一角,看到一只手,自己无比熟悉的手,上面挂着咬痕。
一鸣看到咬痕,心底发凉,一种情绪第一次从一鸣心里汹涌出来,杀人,杀掉后面的男人,不,他不是人,连畜生道都不配进。
“他们被关着那个房间,怎么咬死她的!”一鸣蹲下来,眼睛通红,语气哽咽到,轻轻摸着冰冰姐,冰冰凉凉僵硬的手。看到床地上有一团纸团,房间其中一股异味就是这个散发出来的。
一鸣把头盔的防护罩推上去,整张脸埋入床单。
“我不知道,我来到时候,房间已经乱乱的,可能死之前跟里面丧尸发现追逐,然后把丧尸关进这个房间吧!”男子有理有据推理道,慢慢靠近一鸣“小兄弟,节哀顺变,这女孩死之前让我告诉你,你和姐姐要好好活下去。”
男子话落,少年脸埋进床单,闷声闷语念对不起,对不起,要是我早点过来,要是我早点过来的话,不断重复这两句话。见少年没有怀疑自己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嘴角上扬。静静靠近,想好好的安慰安慰着重情义的少年。
男子提起哑铃杆,瞄着一鸣后颈“小兄弟,人死不能复生,现在怎么安葬这女孩子,对了。除了你姐姐,还有其他活人吗?”。
“对不起,冰冰姐,要是我早点来早你,就不会被这个畜生不如侮辱!!”话语间,在男人死角看不到角度,一鸣从背包拿出锤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向上挥,正中男人肋骨。
“啊啊啊啊!!騲你*@=~,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