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曼施坦因的点子

　　“什么？”
　　弗雷泽疑惑的同时带有几分窃喜。
　　“我们可以研制专门针对丧尸的生化武器。”曼施坦因认真地说道。
　　“啊？博士……你是认真的吗？”弗雷泽的脑袋瓜一下没转过弯来，疫苗与武器两者之间的跳转也太大了吧？
　　“当然！要知道进攻可比防守容易多了，同时需要投入的物质和时间成本也相对低了不少，取得的效果往往也最为显著。你想想看，生化武器的杀伤范围比常规武器广了不知多少倍，大概也只有核武器的威力能与之媲美。只要我们都戴上防毒面具做好相关防护措施就完全不用担心误伤己方。”曼施坦因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滔滔不绝了起来。
　　“那我们的疫苗研发……”
　　“这个不冲突，咱们双管并进。A组的人负责疫苗研发，B组的人负责研制生化武器，至于科研经费到时候再按实际需求分配。”
　　“可如果这么做的话，必然会拖慢疫苗研究的进度，到时候完不成任务议会不给咱们拨款怎么办？”弗雷泽有些焦急地讯问道。
　　曼施坦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自己都说了，如果研发疫苗有进度的话咱们目前的进展还不到5％，照这样下去大概率是完不成任务了。而且我看B组的人经常工作摸鱼，几乎每次晚上开紧急会议都凑不齐人（不是跑去酒吧就是去泡妞开房），正好给他们点新的事情做。”
　　“额额额……”弗雷泽被呛得哑口无言，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反驳的语句。
　　“就这么定了。过会儿我组织个会专门讲这事，也正好了解下你们对于这项新计划的看法。”见弗雷泽没再有异议，曼施坦因决定将脑子里的想法落到实处。
　　在曼施坦因看来，研制生化武器只要在精通生物工程学的基础上懂点分子医学就行……计划虽然听起来很邪恶，但鉴于目标对象是毫无人性的丧尸，也就没什么道德上的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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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会议的氛围有些诡异，虽然大家都知道曼施坦因这老头的脑洞很大，但他们实在不理解为什么组长要在进度那么赶的情况下分出一半精力研制生化武器，这难道不是军方该干的事情么？
　　“问题是，我们当中没有一个人有研制这类武器的经验。别说生化武器了，我们大多数人连支手枪都不会组装，这也太为难我们了吧！”B组的研究员伦纳德抱怨道。
　　“就是嘛！研制生化武器已经超出我们的专业范围了。”同组另一位成员也跟着附和。
　　“闭嘴！你们就是一群墨守成规的白痴！研究个生化武器到底有多难？再难难得过疫苗的研发？这就好比说你们都能修汽车了却连轮胎都不会换。”曼施坦因面对手下组员们的集体反对显然有些恼羞成怒，他不明白眼前这群人均学历世界TOP5名校的高材生怎么连一百多年前就投入使用的产物都不敢去研究，哪怕只是搞出个理论模型都好啊！
　　弗雷泽前期一直保持沉默，后面眼见曼施坦因尴尬于是便替他开口解围：“这个想法也不是说不好，毕竟疫苗研究不论从时间成本还是物质成本上看都比生化武器要高得多，而且疫苗的实效性能否达到要求也是个未知数。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组长您执意要开展生化武器研制的话，最好先请示下政府或者军方以获得他们其中一方的支持，否则就算研制出来我们也没有能力将其量产并投入使用。”
　　这无疑给曼施坦因留了个坑，毕竟光是想得到官方的许可就没那么容易，更别说让那些能调动的预算捉襟见肘又抠得半死的老头子提供物质支持了。
　　“弗雷泽说的没错，擅自研究和使用生化武器本来就是法律禁止的，除非能得到政府或军方的许可。”伦纳德趁机“火上浇油”表达自己的看法。
　　见此情景，曼施坦因感慨：“本来是想来个先斩后奏的，哎～”
　　“可万一咱们研究出来，人家给我们大家扣上个私自生产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罪名，到时候就全玩完了。还是先请示上级比较好。”
　　伦纳德的思路很清晰，获得官方认可是道必须闯过的关卡，否则在此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搭。
　　老实讲这只是他反对曼施坦因新计划的其中一个原因，还有另一个主要原因是倘若启动生化武器研制的工作他就不能像以往那样摸鱼了。疫苗研究大家基本都处于原地踏步状态，反正不管之前付出多少努力结果都收效甚微，伦纳德就觉得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索性带头偷起懒来，结果就把整个B组渐渐带坏掉了。
　　事实证明，B组的全员摸鱼并没有给整体造成太大的拖累，疫苗研究的进度还是一如既往的慢，而且随着病毒的不断自我强化变得愈发遥遥无期。
　　到后面在组员们的一致请求下，曼施坦因不得不现场视频连线了美国国防部战略研究所的一位部长；先是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口头陈述了自己的主张和大致框架。
　　“你脑子是瓦特了吗？亏你还是哈佛大学的终身教授。要是生化武器能用我们早使用了！关键是那帮活死人对生物毒性跟化学毒性几乎完全免疫！你要是能研究出可以对付丧尸的生化武器我立刻就把这个杯子吞下去！”查韦斯部长重重将咖啡杯往面前的桌子一搁，里头的咖啡都撒出来了。
　　在座的研究人员纷纷看向曼施坦因，眼神似乎在说：看到了吧，不是我们多说啥，上头不同意计划没法开展下去啊！
　　然而曼施坦因也不是吃素的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就先练习下怎么吞杯子吧，反正我对生化武器研究这方面可比疫苗有信心多了。”
　　查韦斯部长发出冷笑：“你可别太自以为是了，现在全美最聪明最富创造力的一批科学家都在我们国防部工作，他们都没把握做到的事你就有把握了？简直荒谬至极！”
　　“你说的那些人说不定有一部分还是我学生呢。总之你们批不批准这项计划？我甚至可以不要经费。”
　　“不行！要像你这样任何私人科研机构都可以以此为借口研制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如此一来将对我们国家乃至全世界造成不可估量的威胁！”
　　“我们可以只负责研制生化武器，至于怎么使用将交由政府或军方来做决定，这样也不行吗？”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疫苗研究都还没完成就想插手别的方面。要没别的什么事我先挂了。”
　　“F**kyoub***！”（曼施坦因小声嘀咕）
　　视频连线就这么不欢而散，正和在座各位所预料的结果一样。
　　虽然表面大家都表现得有些失望……甚至有些低落，内心却在按捺不住地窃喜：这位部长干得简直漂亮啊！
　　然而正当大家都以为曼施坦因会就此消停的时候，这个年过六旬的老家伙突然吼了一句：
　　“既然上头不让做，我们就背地里偷偷做！务必要让他们看到生化武器的实战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