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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鱼和熊掌不可得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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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位不平等时敢于拒绝本身就是一种能量,令人重新审视。程宝再见赵临风和初见时已经不是一个感觉,何况一身西装的赵临风自带气场。
  程宝笑了笑:很帅!
  赵临风:陪程总谈生意必须仪表及格。
  这话说的不卑不亢。程宝从心里又给加了一分。这不是个毛头小子,是个有城府的男人。程宝心里安稳了一些,因为只要不是楞头青,应该不会轻意捅破窗纸,程宝和于安之间的窗纸。这是一副明牌,唯一的变量是赵临风。
  程宝心里十分愤怒,不过是借老公的路子走笔货而已,也是合法生意,顺路捎带,可老公不让她带自己的人,硬是塞了个生人,美其名曰保护自己,分明就是堵死自己赚钱的所有空间,宁可空跑也不让自己走货。
  之前她向于安正式提过,可于安正色:永远不要背着我用公司长年开辟的购货和销售网络,这是两人之间的铁律。
  至于为什么,于安从来不解释,只是不让任何人碰。因为现在公司一大团乱麻一样的事,于安是魔术师,不但会无中生有,还能把一个泡泡吹大,在破灭之前全身而退,还不让人抓到把柄,程宝嫁给于安七年了,却一直不知于安的身价,她怀疑于安自己也不知道,睡一觉一堆钱来了,睡一觉又一堆钱没了,一般人,早就要心脏病发作,可于安天天脸上平静如水。
  于安深不可测,这是程宝给于安当了七年太太得出的结论。于安对她还算好,可仍然让她有伴君如伴虎的感觉。于安不只程宝一个女人,这是程宝真切能感觉到的,但从不让任何乱七八糟的人和事进入家庭,对程宝在经济上也算大方。换个好像应该满足,一旦是于太太的身份就不这样想了,所有的财产有自己一半,可从来程宝就不清楚于安到底有多少财产,这让她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也无法忍受。
  程宝不是花瓶,她曾经是公司最好的销售,于安第一次见她是在公司的颁奖台上,那是程宝工作二年后第一次正式见老板,在台上于安给她颁发了奖状和奖金,和她握手时浅笑:才貌双全。
  过了几天,于安让秘书通知她过去,进了于安的办公室,于安问她:有男朋友吗?程宝回答有,是个大学老师,两人正准备结婚。她实话实说。于安点头正批着一堆报销单:要是有象我这样的人想娶你当太太呢?
  程宝沉默:如果是你再问我。
  于安抬起头笑了:就是我,你能离开大学老师做于太太吗?
  程宝特别想拒绝,可嘴里却说:如果是真的,那我马上离开他。我们刚打了一架,正冷战,于总是及时雨。
  两人就这么确定了关系,公司十分意外,有人劝于安,这样的女人多是水性杨花,于安却不以为然地:我喜欢,管她是什么人。
  对于婚后生活,程宝一言难尽,两人虽然是法律上的夫妻,可一直找不到真正夫妻的感觉,这让程宝一度十分无奈和伤感,于安对她的好全是面上的,虽然有金钱打底,可少了情感,这让程宝有受骗的感觉,自己是被利用了,不过是个幌子,至于这什么要自己这个幌子程宝不懂,她开始了探秘之路。
  自以为是精英的程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一无所获,每当和于安独自面对面或者晚上温存的时候,她都觉着是和一个陌生人在一起,她恨这样的处境,让她感觉不是一个正经太太,而是长期被包养的小三。于安对她付出了许多,但从来也没有付出感情。
  大学老师的深情变成了最美好又苦涩的记忆,特别是知道大学老师也已经结婚,娶的是一个同事,温柔美貌又知书达理,心头的委屈化为了恨: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无疑于安和自己是同床异梦的夫妻,自己才三十岁,以后的人生会怎么样?唯有钱是程宝能努力抓到的,可于安根本就不让她接触财务一块,但销售和要账有时碰到硬骨头也会想起让她出马试试,每次呢派人近身随行,实际就是一种监视,不给她空间,摆明了是一种不信任。
  冲杀在前线,财务核心却不让自己接近,于安的财务部是一个七人团队,分工严格,每个人都是于安的心腹,但程宝不是。
  和齐刚的关系是一种必然,没有齐刚,也会有马刚,张刚,自己不能过这样的生活。
  齐刚是程宝的大学同学,这省去了许多了解成本,他们是在飞机上重逢的,当时恰好程宝难得一个人去走亲戚,想转转透透气。结果两个人意外相遇,在商务仓换了座,一起叙旧了三个多小时,曾经的大学时代单纯而美好,齐刚主动说了曾经暗恋过程宝,看着现在的齐刚眼中的光和热,程宝心头流过了一股清泉,于是她迎上了齐刚本来半真半假的试探,干柴烈火烧到了一起,齐刚是爱她的,一年后齐刚离了婚,可从来也没要求过程宝什么,这让程宝认为自己找到了爱情。
  为了屏蔽于安的耳目,程宝从亲戚那儿办了个手机号,只和齐刚联系,从不带在身上,而是放在娘家,她一周回家一次,回家的一天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人的欲望永无满足,让程宝就此和于安离婚她既无勇气也无底气,可爱情的力量又无时不在,想一想和齐刚之间唯一缺的就是钱,两人都明白程宝的婚姻不是一般的婚姻,涉及的是巨额财产,以于安的心思和能量,程宝要是提出离婚,估计会净身出户,虽然法律上于安的家产程宝享有一半,但实际上程宝知道这只是眼前摇晃的一个饼。
  齐刚自己做一个小公司,属于小打小闹,全年的收益和于安比连个零头也不到,在这样的情境下,让程宝离婚两人一起估计也不会什么好日子过,因为从奢入俭难,这个道理齐刚也懂。
  于安这些年除了玩金融资本游戏,最重要的是他有自己的实体,那是公司和他生存的基本面,这个基本面神秘而牢固,公司有他这些年打下的半个地球的购货销售双向网络,具体的内容只有于安和他的心腹知道,程宝对于安的心腹是谁都不知道,她想了很久,最后认定一定是于安其他的女人,那个女人真的神秘,应该在程宝之前就存在了,而且深得于安的厚爱和信任,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于安为什么要娶程宝?那个女人一定不便公开,是有夫之妇?除此不知还有什么原因。
  一个疑问一旦从大脑中种下就会生长,吞噬着程宝的好奇嫉妒和想像力,在好几次和于安亲近之后,她曾经试图打探却无一不是碰了一鼻子灰。
  程宝第一次鼓起勇气是两人度过了一个愉悦的晚餐和美好的夜晚相拥时,她抚着于安的头发,温柔地说:你爱我吗?
  于安闭着眼睛笑笑:娶你了还问。
  程宝执着地:你,爱我吗?
  于安一手搂住程宝却仍然闭着眼睛:嗯。
  程宝:你娶我是为什么?
  于安睁开了眼:这需要原因吗?象我这样的人娶个女人回来可不是件小事,为了娶你,我可是顶着三座大山的压力。而且也没有签婚前协议。
  程宝步步相逼:三座大山是谁?
  于安坐了起来:知道这些对你不好。专心做好于太太就是,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有什么要求直接和我讲。
  程宝当时心头一热,竟然泪水涟涟:你心里没我,一直是另外一个女人。我象个道具,你不爱我,我想骗自己,可找了一百条理由也说服不了自己。
  于安下了床,自己泡了杯茶,又点着一只烟:我娶你是因为你不是个小女人,很多事会分清主次,不会钻牛角尖。另外也能助我一臂之力,我真的没有心思和力量去为公司之外的事分心。
  程宝:我想要个孩子。
  于安看程宝笑了笑:为什么?
  程宝:夫妻要孩子要问为什么吗?
  于安沉默。
  程宝:我想要安全感。
  于安:我现在不想要孩子。如果你想要就再等五年,看看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让你心安?给你一笔能安心的钱?
  本来程宝可以答应的,但于安的态度激怒了她,分明是一种轻视。虽然客气,虽然到位。
  程宝把枕头砸向了于安:你不是嫖客,于总!
  时间静止了,程宝也被自己吓住了,于安看着她没有什么表情变化,而是捡起了枕头放在了床上,叹了一口气:这样,过个一二年我们要孩子。
  然后于安的手机响,他接了几个电话对程宝:你睡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今晚就不回来了。
  程宝腾起起来:我和你一起去,再晚也要回家。我受够了!家不是旅馆。就是旅馆也要登记入住和退房。
  于安淡淡地:男人之间谈大事多不是什么好场合,我不让你跟着去就是要保护你。
  程宝:我在你身边你就不能保护吗?我能保护自己,我要和你一起,以后你去哪儿我就到哪儿,我不会给你添乱。
  那天程宝想和于安死磕到底,她不能让于安当自己是空气,不论是不是还当于太太。
  于安出乎意料地对程宝:想去就去,给你半小时梳洗打扮。
  程宝二十分钟就光彩照人地站在了于安面前,于安抬起胳膊,程宝挽住了。两人去了一个私人会所,七八个男人看着于安挎着程宝都有些意外,但随后都十分热情。所有的人都有些拘束,随后在个年轻姑娘的主持下开始了牌局。七八个男人都抽烟,结果在烟雾缭绕的牌屋,程宝一个人呆了不到一小时就提出先回家了,于安亲自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好好送太太回家。七八人又是一阵客气送别。
  下楼前程宝去了一下洗手间,途经一间房间,看到里面有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正发牢骚:什么毛病,让我们来这儿看电视的?有病。
  一下明白了,自己在这儿冲了牌局本来的安排,正常情况下,这些男人身边都会有一个年轻姑娘相陪,当然也包括于安。
  程宝心情坏到了极点,坐在车里回家的路上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离开于安,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在于安的让步下她体会到的不是君子之风,而是一种俯视下的调戏,对,真正的调戏:你以为你是谁?敢和我叫牌,那么你就要有决心玩到底,承受过程和最终的结果。
  也就是从那次开始,程宝开始找机会通过于安的路走自己的货,具体说是齐刚的货,一年过去了,程宝和齐刚准备再捞一笔大的就全身而退。
  一年来有些顺利,顺利的让程宝不安,可齐刚安慰她那是因为你精明强干,我们又没有违背法律,不过是搭上了顺风车而已,再说我们也不贪。这批货走完我们就踏实了。最好你让于安提出离婚,这样是最完美的。
  既然是收手之作,那么就要大赚一次,这次齐刚进的是钻石,这无疑是疯狂之举,走私。所有的钻石是齐刚的所有钱财,包括固定抵押,本来齐刚让程宝出一些,可程宝不同意,她认为总要有后路,自己的钱是最后的生活保证。齐刚同意了。
  于安公司的股票近来总是有点不稳定,忽上忽下,他最担心的是私募基金,他换了二个基金经理,其中一个还请到家里吃饭,让程宝十分惊讶,那个人就二十岁出头的白勇。
  那天程宝亲自采买,于安亲自下厨,这太令人惊讶了,结婚七年来,第一次见到于安亲自下厨,出于好奇,程宝看了一下私募基金的账面,上下波动在正常范围,这令她十分不解。
  席间白勇有些拘谨,可和于安聊了一小时后渐入佳境,两个人谈的不是生意,而是军事历史哲学宗教美食旅游甚至宇宙天体等等,但白勇的谈吐显然超越了他这个年纪应有的见解和阅历,那是一次愉快的晚餐,程宝也很受益,她很奇怪白勇的知识面和独特见解令她想起了自己的大学老师前任,白勇只在大学老师之上。
  那天晚餐后,于安偕程宝一起送白勇到门口上了车,一直看到车消失才转身。
  程宝:这孩子真不一般。不过他能干些什么呢?
  于安笑:他是我新提的基金经理。
  这句话令程宝惊諤:他才多大?有什么业绩?什么学历?你怎么敢用他?
  于安笑着说:战场上只有成败能判断一个人的能力。白勇已经帮我挣了一笔钱,你要相信做这一行天才是绝胜之根本,白勇是个天才。
  程宝:可公司最近赢利在哪儿?我没看到。
  于安笑了:既要赢,又不能太显眼,小利不断才是长久之计。我不喜欢暴富,因为谁也不清楚什么时候暴跌,你说呢?
  程宝点头,她知道问也问不出来什么,这个时候于安似有意又似无心地说出了令她心惊肉跳的一句话:在生意场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可以让三百六十四天,但只要一天能在我手,那么一天就翻牌,而且我不会给对手任何机会了。所谓的决杀,贵在稳和藏于,等待是漫长的,击发只是瞬间。
  那一晚程宝做了一夜恶梦。
  第二天于安关心地让公司派人和车送她去医院检查,说她说了一夜梦话,这让程宝就差晕过去,她问自己说了什么,于安摇头:我听不懂。
  去医院时程宝用医院的电话给齐刚通了话,对他说货要是没上船就停了,让对方把钱原路返就好,可齐刚说船已经开了。
  按每年公司进出货的比例,程宝总要亲自忙个三五次,毕竟她是销售出身,很快就摸清了于安的关节点,虽然严密,可她还是能找到可用的人和盲点,一年的时间下来,和齐刚坐顺风车不过三次,就已经赚足了养老钱,最后一次虽然贪点,可货物不起眼,体积小,难点是购货款,可齐刚赌上了自己的一切,现在全齐了。
  临接货时于安要亲自去,他走的货是当地土特产和工艺品,满满的三集装箱。这些东西基本是送礼用的,旨不在赚钱,却能撬动人心的板块,于安是在另一片田里收割,至于那片田种在哪儿,只有于安自己知道。
  齐刚和和程宝不怕于安接货,因为两人有预案,他们可以在下游收货,程宝走的是起始站的管理人员和船长大副。借路,作为于安的太太还是容易了许多,只要于安不要和几方同时对质,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还有就是不要被海关查处币。
  于安是守法商人,从无劣迹,他不会挺而走险赚可能坐牢的钱,所有好的口碑冒次险运气不至于坏。
  甚至程宝下定了决心,真要事发,让于安去平,然后各奔东西,大不了自己不分于安财产,只拿自己和齐刚借路走货的钱就好,于安想必也不会撕破脸。
  但于安此次十分焦虑,竟然对程宝说这次之后就想转行了,全力做私募,实体公司的赢利和金融资本游戏不值一提。
  程宝动了心思对于安说:这条路是你十几年铺出来的,我可以接手。
  于安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说要好好考虑一下。
  如果真能接手,那么离婚就不能排到日程,起码三年内不能动。
  于安刚准备出发,有国外的朋友找他,这个朋友据于安说是不能拒绝的,他只有让程宝替自己去接货,却十分不放心,说给程宝找了个圈外的保镖,要事事小心,一共三笔货要下船,到时自有来接货的人,程宝必须保证不能出差错。其他还有几笔是转道马六甲到东南亚的,抽查一下就好,总之千万别出差错。
  正中下怀,程宝不能表现出来。
  知道赵临风不过二十二岁,程宝有了些轻松,但知道赵临风是白勇推荐的后有些意外,于安的解释是,白勇想让朋友赚点外快,也想以后收了赵临风。
  收了赵临风?这是什么意思?于安说白勇正帮自己做笔大生意,成了就可以另立门户了,他想找个能随时陪着自己得力的人,早就看上了赵临风。恰好于安托他物色个安全可靠的圈外人去接货,不想让人知道,找个和自己圈子绝缘的人,于是就推给了自己。见过赵临风,于安很满意,本是为自己准备的,可临时有事,就留给程宝了。
  此时的赵临风英俊帅气宇轩昂,程宝和齐刚的开门见山没有达到应有的效果,可马上就要到图穷匕现的时刻了,赵临风到底会如何呢?自己和齐刚的行动马上要在赵临风的眼下进行,他会报告于安吗?自然赵临风不会知道货是什么,可他们接触的人会尽收赵临风的眼底,咬住牙死猪不怕开水烫想必于安也不能怎么样,但一定不能事发,那是上亿的钻石啊!如果海关查到,和判了齐刚死刑一样不死也会生不如死,只要赵临风不能装成瞎子聋子,他们随时有出错的可能,这太可怕了。特别是赵临风没被拉下水,而又知道了齐刚和程宝的关系,这令赵临风成了头上的一把剑,落不落就看赵临风了,要是能让赵临风消失就好了。
  程宝被自己的念头吓住了。
  车里赵临风和程宝坐在一起,程宝终于打破了沉默:你想好了吗?
  赵临风目视前方:想好了。
  程宝:说说。
  赵临风看着程宝:这怎么能说。
  程宝叫停了车,要和赵临风谈谈。
  赵临风下了车走到了程宝面前。
  程宝:我和齐刚是攥在你手里了,这感觉很好吧?
  赵临风低下头:你们就不该告诉我那些我不该知道的事。
  程宝:你到底想怎么样?
  赵临风看着程宝:我没办法,我不能骗于总,也不能对不起白勇的信任。
  程宝冷笑:所以你要报告于总?
  赵临风:这是我此行的职责,你们这么做不对。
  程宝:你了解说了以后的后果吗?
  赵临风沉默了许久:你们想个办法别让我参与,又能给于总一个合理的交待,这事就过去了。
  程宝:可你知道了我和齐刚的秘密。
  赵临风:真是只有我知道吗?
  这句话让程宝倒吸一口冷气。
  赵临风回房间换衣服时给白勇打了个电话,问白勇是不是知道这档子事就是个泥潭,还有自己应该怎么办。他没有说齐刚和程宝的关系,因为事关两个人的毁灭,他没有想好,只说了程宝夹带了自己的货。
  白勇想了一会儿:以我的直觉,于总八成知道。你实话实说就是。
  赵临风想了一下:如果程总没有告诉我,我当然就是实话实说,可她什么都告诉我了,我报告不地道。
  白勇急:那你想怎么办?
  赵临风生气:我问你呢。
  白勇:我说你听吗?
  赵临风:说出来才知道。
  白勇:既然你心眼好,不想掺合,那么就苦肉计吧,在他们交易前住进医院就没有你事了。而且这事本身就是个警报,于总会听出弦外音。
  赵临风:那我就听你的了,你快想个办法把我捞上岸,以后少给我找这种事,这不是往墙角逼我吗?
  白勇担心地:你想怎么住医院去?
  赵临风:放心吧,我又不想死。
  穿上西装对着镜子看着帅气的自己,赵临风心里一阵难过,可他只一下就压下去了,深吸了一口气,准备以伤害自己来全身而退。
  此时程宝脸色惨白,显然她也失去了判断,虽然赵临风只说是自己的一个猜想,但引起了程宝的警觉和怀疑,一切可能就是个圈套,越想于安之前的言行越可疑,但上亿的钻石是必须要拿的,她心一横:东西我必须接,你不能报告,你要是敢说我们就完了,也会恨你一辈子。就算我们该倒楣,也不该让你来经手,你现在告诉我你的决定吧。
  赵临风:你和齐刚的事我不会说,但你们用于总的路走自己的货不应该,我知道了一定会报告的,我不报告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没参与。
  程宝:可必须有你的签字,人家才能付货,这是于总的程序。
  赵临风笑了一下:我去不了了,你就可以请示于总了。
  程宝哼一声:你以为于总是小孩子好骗吗?好好的怎么去医院?
  赵临风:那是你和齐刚的事了。
  说完赵临风转身上车了,程宝一个站在路边,风吹起她一头秀发,然后她转身向车走来,此时一辆货车开过,车上一根钢筋掉下来,刮倒了程宝。
  赵临风跳下车冲来扶起程宝,此时一辆汽车迎面而来,赵临风本能一把推开了程宝,自己被车撞的飞出去几米,然而倒地不动了。
  第十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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